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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漆雕花门内隐隐泛着烛光,推门而入时,只见赫连睿横卧于榻上,听到响声之后,并未起身。以岚的心冲破嗓子,惊痛得难以自持。
“睿。。。。。你怎么了?”
哭泣着摇动他的身体,却未见他有任何反应,以岚直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赫连默跟前,颤声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赫连默在榻前那张平铺着素色锦纶的圆桌前坐下,执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方缓缓开口:“放心,他只是中了我的‘软骨散’,间隔几个时辰便会沉睡一次的,坐在这里等他一会,相信不时便可醒来了。”
“赫连默,不管你们有着怎样的恩怨,他终究是你的亲哥哥啊。”
……
小闲感冒了;真的受不了了
晚安
无边落木萧萧下(三)
“赫连默,不管你们有着怎样的恩怨,他终究是你的亲哥哥啊。”
以岚是痛哭流涕,而赫连默却只将他的话充耳不闻,仍是一脸清冷地喝着他手中的茶,以岚将怀里的孩子放在床的内侧。拨开赫连睿额前乌黑的发丝,原本俊逸霏凡的脸此时呈清白色,双眸紧闭,两片薄唇有些许发紫。
以岚心如刀割,握着他冰冷的大手,她感觉不到他的温度;她在异世唯一可以依赖的男人,此时虚弱得像个病人。
“睿。。。。。。醒醒啊。”
无助和害怕让以岚紧紧抓着赫连睿不放,当她感觉到紧握的双手内那双大手在动时,忍不住喜极而泣:“睿,你醒了?醒了么?”
眼眸还在紧阖的眼皮里转动,他皱着眉,耳边低低的呼唤声是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声音,悲戚地低泣着。
“唉,傻女人,我没事,别害怕!”
一脸泪痕的小脸美丽依旧,伸起自己无力的手,为她拭去泪迹,心疼得无以复加,忍不住想着:“在她自己的那个世界里,她活得一定比这里来得开心吧?”
“醒了就好。”赫连默不温不火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脉脉。
赫连睿被以岚扶着起身,斜靠着身子,手抚胸口:“你又想干什么?”
“把玉玺放在哪,快报传来,并不在宫内。”
“你到是一脸坦荡,”赫连睿一个冷哼,接着说道,“怎像在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对赫连睿的讥讽,赫连默并不恼怒,相反的是,转过身,对着他盈盈一笑,反问道:“那么你以为这一切就应该属于你的么?”
“朕是赫连家的长子,是父皇对天亲定的君主,这天下不应该是朕的么?”
“哈哈哈。。。。。。赫连家的长子?当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名符其实的皇长子………赫连煊么?
……
小闲感谢亲们的关心;内心很是感动
故此;只好顶着烧;再更了;嘿嘿
无边落木萧萧下(四)
“哈哈哈。。。。。。赫连家的长子?当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名符其实的皇长子………赫连煊么?”
赫连睿惊疑着望着赫连默,果然,没有他不知道的。
以岚也怔怔地望着他二人,仇煊的真实身份是赫连家的长子,这一点连她也从不知晓。
赫连睿向以岚点头,以证实她的疑虑,回应着赫连默:“二十五年后才知道他的身份,凡事已成定局,再说他生性淡泊,在楚勐走后更是无意留恋权贵。如果,这大好的锦绣江山非得要让朕拱手让之,赫连煊的清高总好过你赫连默的阴狠毒辣,以及为达目的,不念手足不择手段。”
“赫连睿,你根本就不是帝王之材,帝王之命,你就像一棵踩不死的杂草,”赫连默直起身子,走到赫连睿跟前,以岚急忙以身相挡,却被赫连睿制止,“赫连睿,那一场蛊毒居然要不了你的命,六年后你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当年你才多大?距今已是七年了,那时你还不到十三岁,你真是令人感到可恨可怕!”赫连睿的鄙夷撕开了赫连默原已结疤的伤痕,他一把推开一侧的以岚,揪着虚弱的赫连睿红了双眼:“可恨可怕?哈哈哈。。。。。赫连睿你打小便是嫡出长子,你被众星拱月,自幼被冠上光环,你可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是怎么对我的?他当我是瘟神啊!”
赫连默重重地放开赫连睿,以岚急忙上前相扶,赫连睿伸手压着以岚扶着自己肩膀的手,示意她,听赫连默继续往下说。
“我六岁那年染上重疾,御医说我得了天花,没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