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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迎上父亲的注视。
“默,你替父皇出去瞧瞧,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儿臣遵旨。”
赫连默退出殿后,其生母沐妃忙不失时机:“陛下,默儿自幼处事就灵敏谨慎,武功又是不凡,定会拿下刺客,您切莫惊慌,要注意龙体。”
“沐姐姐,您可真是抬爱自己的儿子,这皇宫里多的就是艺高胆大的能人武士,这默殿下出去怕是没什么机会出手了。您没听陛下说的吗,只是让他出去瞧瞧,等下抓住了刺客可别急着邀功请赏。”
这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刚忙着给儿子争宠另一个分秒不落的就上来扯住后腿。这说话的可是皇帝修道闭关前最宠爱的妃子…茹妃。
女人啊,年轻时为争宠比容貌,年长时为争储比儿子。站在她身旁的儿子赫连驹比赫连默小三岁,自恃自己的儿子各种条件都强于其它皇子的她,对这储位可是满怀信心。
月下迎来少年郎(一)
玉容拭去眼角的泪痕,正欲将六年前的事一一细说,不料听得殿外侍卫高呼:“有刺客!”
“陛下。。。。。。”玉容惊慌地靠向赫连兆。
海子生疾步至前,惊恐地禀报:“陛下,刚刚好似有人夜探龙祥宫,常统领已带领众侍卫在追查刺客。”
赫连兆点头示意明白,刚刚被他摒退了的一概人不等宣召又重新入得殿来。赫连兆先是环视四周,然后眼光在众皇子身上游移,最后把目光停在正中间身着紫红色绣金蟒袍,腰束白玉带,头顶青珠宝石冠的少年身上。少年双眼磊落,迎上父亲的注视。
“默,你替父皇出去瞧瞧,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儿臣遵旨。”
赫连默退出殿后,其生母沐妃忙不失时机:“陛下,默儿自幼处事就灵敏谨慎,武功又是不凡,定会拿下刺客,您切莫惊慌,要注意龙体。”
“沐姐姐,您可真是抬爱自己的儿子,这皇宫里多的就是艺高胆大的能人武士,这默殿下出去怕是没什么机会出手了。您没听陛下说的吗,只是让他出去瞧瞧,等下抓住了刺客可别急着邀功请赏。”
这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刚忙着给儿子争宠另一个分秒不落的就上来扯住后腿。这说话的可是皇帝修道闭关前最宠爱的妃子…茹妃。
女人啊,年轻时为争宠比容貌,年长时为争储比儿子。站在她身旁的儿子赫连驹比赫连默小三岁,自恃自己的儿子各种条件都强于其它皇子的她,对这储位可是满怀信心。
“玄于——”
玉容皇后挣脱了赫连兆的手掌,穿过人群,众侍卫忙上前护驾,被她挥手制止。这一刻她心如雀跃,仿佛身在梦中,似真似幻,她走至白衣人前,颤抖的双手想要拨开那白色的纱笠。也许是过于激动,也许是害怕失望,双手似乎并没有足够的勇气。
月下迎来少年郎(二)
白衣人把手中的佩剑递给身侧的玄于,双手紧紧握住玉容皇后纤弱的双手。顷刻之间,她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暖流从双手直窜至全身,让她不再害怕,不再犹豫。。。。。。。双手果断地掀开白色的阻隔。
是月的清辉还是火的焰光照亮了整个世间。
白衣在夜风中翩然,月下的少年星眸闪烁,褐栗色的肤色被火焰映照得丰神异彩。凉风微拂额前的几缕发丝,他俊逸非凡,超脱出尘。
仰首间,月无语,星不言;侧耳听,流水止,莺燕停。
他是造物的恩宠,还是历经沧桑的倦鸟。这个夜,他身披星云,踏着月色含笑而来。
“睿。。。。。。”
“睿儿不孝,让母后受苦受惊了。”
赫连睿回来了。他带回了风帝国的未来和希望,也带回了血雨和腥风,注就了一个帝王的不凡和无奈,既然生在帝王家,既然生来便是帝王命,有些路他当然无从抉择。
玉容强压住心中的万分激动,牵着赫连睿的手走到赫连兆跟前。赫连睿看着鸠形鹄面的父亲,没有了威严,没有了霸气,胸中泛酸,眼睛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儿时他仰望他时曾觉得他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十二岁随他收复秦岛,明岛时他英勇善战,他觉得他是头顶光圈的神;当风灾海难侵吞了百姓的家园,他御驾亲临为民赈灾,他觉得他就是天就是地。。。。。。
“父皇,睿儿回来了。”赫连睿双膝跪地。
郁结在心中的担忧彻底放下,赫连兆一手扶起六年未见的儿子。对于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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