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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银每喝一次鲜血便精神一些,如此过了半月,当有一天李小尘为它拆下绷带时发现它的伤口早就愈合了。
病体康复后的小银竟变得更加华丽动人起来,神态优雅,紫眸灵动,银鳞闪烁,拇指般粗细的身体柔韧有力,摸上去滑溜溜冰凉凉的十分舒服,从此李小尘就养成了每日抱着它睡觉的习惯。
李小尘认为自己身为它的主人就必须对它的身体状况负责,便屡次企图以洗澡为名研究它的性别。小银平时虽然温顺可人,但每当这个时候都会在木盆中死命地挣扎,一副誓要建贞洁牌坊的样子,她多次用强未隧,只得作罢。
自从有了它,李小尘发现自己的生活充实了许多,日子也没有以前那么难熬了。
转眼到了夏天,暖气蒸腾,知了声声,就连夜间也很闷热,大家都没有精神。由于没有冷气设备,李小尘穿着自制的两道梁背心,每天很早就抱着小银睡觉了。
某天夜里,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感觉一个湿润冰冷的东西在轻触她的脸颊,便侧脸避开道:“小银,别闹……”。
过了一会儿,那东西竟然贴上了她的嘴唇,反覆磨蹭,丝丝冰凉的液体滑进了她的嘴里。
李小尘怒了,合齿大力地咬了下去,然后幻想着小银满头牙印的样子继续睡去。
又睡了没一会儿,忽被一声巨响惊醒,睡眼惺忪地到处看,发现小银不知钻到哪里去了,刚要下地去找,就听到窗外竟然传来泗伯久违的声音:“怎么是你?”
紧接着却听见一个隐含怒气却又邪魅性感至极的声音懒洋洋地道:“怎么老是你?”
这时李小尘的混沌的脑袋中蹦出了两句话:How are you?How old are you?
听这开场白显然是有故事啊,李小尘万分好奇,便扒着半开的窗户向外偷看,只见与义父相对而立站着一人,义父是白衣墨发,淡雅随意,清如池水,净如莲花。而这个人,怎么说呢,只用一个背影,就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银发流泄,随意披散,银丝金线绣成的半透明的薄衫亲吻着结实的肌肉,高大的身躯如野生动物般的柔韧性感,姿态却偏又慵懒优雅得令人屏息。
李小尘从没见过这么勾人的尤物,立时感到血压上升,站立不稳,忙闭眼默背清心诀。
耳听那人忽然吃吃而笑,他每笑一声,李小尘的心脏就猛跳一下,那勾人心魄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没想到你也会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嗯?李小尘把耳朵竖起来了。
义父的声音:“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勾人的声音:“我想来便来,还用不着你管。”
义父的声音:“上次吃的苦头还不够么?”
勾人的声音:“谢谢你的一剑,不然我也见不到这个小东西。”
义父的声音:“小尘只是个普通的孩子。”
勾人的声音:“呵,是么?”
义父的声音:“她与你我二人无关。”
勾人的声音:“如果我偏让她有关呢?”
义父的声音:“动手吧。”
勾人的声音:“呵呵,今日,我就破了你这傀儡之身!”
李小尘心道不好,忙睁眼去看,只见窗外银光暴涨,二人已经动上了手。耳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夹杂着真气破空之声,院中的几株粗大的桃花树应声而倒。她大脑急速运转,猛地推开窗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别伤我义父!”
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巨响,李小尘的耳膜巨痛,短时间内竟只听见金属震荡般的嗡嗡声,待耳鸣恢复正常,那二人已经收手站立在刚才的地方。
李小尘担心泗伯,忙跑出屋去,那银发男子忽一旋身,竟将她抱在了怀里,柔软的嘴唇碰着她的耳朵,冰凉的鼻息吹拂到她颈上,温柔,如情人间互道爱语般地呢喃:“我会来接你。”然后轻轻地咬破了她的耳唇含在嘴里。
李小尘被他的举动搞得大脑中一片空白,瞪眼看着那白皙到透明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小手紧贴着他冰冷□的胸膛,耳朵上感觉到阵阵刺痛伴随着湿润酥麻,终于再也扛不住了,鲜红的鼻血滚滚而下,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有天她正在给小银洗澡,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股白烟。白烟过后,小银竟然变成了一个全身□的银发男子,猛地将她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说:“我会回来接你,然后嫁~~~给~~~你~~~”
李小尘吓得“啊啊啊”地大叫,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