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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适宜居住了。”
接着她抬头问道:“对了,义父,你以前不是喜欢白色么?为什么你买的马车和马车里的东西都是黑色的?还偏要住在这么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泗伯一愣,随即温雅地笑道:“黑色不容易脏。”
李小尘定住了。
虽然她早就对泗伯懒惰程度有了一定的认知,但是他竟然懒成这样,依然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这时就听泗伯笑道:“到了。”
两人出了马车,走进乌木大门之内。
李小尘看着面前百十来间宏伟的黑色建筑,再看看站在两旁列队的面色惨淡的白衣丫鬟们,突然怀疑自己得了严重的色盲症,不是那种可爱的红绿色盲,而是只看得见黑白两色的那种色盲。
听说狗也是看不见颜色的,原来在它们的眼中,世界是这样的啊!
正感叹着,就听两旁的丫鬟异口同声地说道:“恭迎小姐回庄。”声调平直僵硬,诡异无比。
李小尘惊得跳起身来,一身冷汗地笑道:“不好意思,俺走错门啦~~~,今天俺有点事,改日再来登门拜访~~~!”说罢扭头便往回走。
泗伯伸臂欲拦:“没走错,就是这里。”
李小尘从他腋下钻过,飞快地向来路跑去,大叫道:“我今晚睡马车,天亮再进去!”说罢便低头玩命地往前跑,待她跑到刚才停放马车的地方,竟然发现它已经不见了。
有~~~有没有搞错啊~~~
原来她不是言情小说的女主,而是恐怖小说的女主啊!先是遇鬼,然后又跑到这种好像生化危机电影似的地方,真是悲催呀……
李小尘正站在那里迎风流泪,就听得身后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惊恐地往回看去,便看到了泗伯雪白的身影。
随着他越走越近,她突然感到恐惧,直觉地想逃跑。
月光掩映下的那张俊雅的脸庞,似乎早已不是她心中的样子。
“义……义父,我想回去。”
泗伯目若深潭,温柔地笑道:“你想回到哪里去?”
李小尘随着他的靠近一步步地向后退去,哭道:“我想回青龙山~~~”
泗伯摇头道:“你既己逃出来,就不能再回去了,青龙仙山怎么会收留再三逃跑的弟子?”
李小尘心痛地想自杀,但又强打精神继续说道:“不~~~不然咱们回龙门镇吧!咱们俩一起住在镖局大院里,就~~~就像以前一样!”
泗伯忽然伸手揽住了她剧烈颤抖的小身子,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在这,也只有咱们两个人。”
“啥?只有咱们两个人?那些白衣丫鬟都是啥~~~?”
泗伯笑道:“她们都是下人。”
“义父~~~这样是不对的,下人也是人啊~~~”你这样是红果果的歧视。
泗伯嘻嘻而笑,将她搂在怀中道:“小尘说她们是人,她们就是。”
李小尘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不对劲,她说是就是,她又不是神!
泗伯的怀抱又大又温暖,让李小尘感到了久违的暖意,心中渐渐安定下来。
“小尘,别害怕,义父会陪着你。”温润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那清雅磁性的嗓音好似有魔力一般,听得她心头一软。
“随义父回家吧。”
李小尘伏在他的怀中,迷茫地点了点头。
三十二。疑惑
这一夜似乎特别长,月亮被裹进乌云里,只能从云缝中透出一丝朦胧的光晕。天地间充满浓得化不开的黑,伴着凄厉的风声,浸入人的骨头里,变成了刺骨的寒意。
李小尘裹紧衣服牵着泗伯的手走入前院中,两旁的肃立的丫鬟正举着灯火为他们照明。
她看着那些在烛火的映照下不停明灭的青白色的面孔,突然有种正在看鬼片的感觉,她们知不知道像那样把灯从脸下往上照很��税。浚�
泗伯感到李小尘的掌心处都是汗,小手越攥越紧,便轻笑着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李小尘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了,身量长了不少,泗伯却还是像以前一样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
李小尘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羞红了脸儿:“义父……别……有好多人在看……”
泗伯狭目轻眯,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她们想看就让她们看去。”
李小尘脸红到了耳朵根:“可……可是……”
泗伯挑唇笑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