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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努努嘴凑到月诺耳边:“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月诺瞧着花源那孩子摇头:“算了,早晚要知道的。”
花源踉跄的走过众人,期间踢倒了桌边的椅子,然后移到门口,大家都知道他要去找谁,可是都不知道该如何阻止,月诺眼睛落在玄念安的身上时,他已经牵着江问的手站起来:“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是他说漏了嘴,最好月诺别想起来。
月诺看在一桌子好菜的份上没跟他计较,拉着胡蝶一起吃。胡蝶问起花源和北堂悔的事,月诺也是一个劲的叹气:“花源是花家的孩子,花蝶舞弥留之际拖我照顾他,我经常带小悔去看他,花源这孩子性格好脾气也好,遇上我们家小悔也就是个被欺负的份。”
月诺跟花溪泽的事,胡蝶也听月初跟她提过,后来花溪泽死了,月诺也是在那个时候走了七年,胡蝶不介意揭人伤疤特别是月诺的:“他们花家是不是欠你们的。”
月诺可以让人戳痛的事情也不多,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她每年都会去祭拜花溪泽,在她少不经事的年纪花溪泽让自己爱过也痛过:“所以我才不想花源知道小悔回来了。”
花源跑了一半顿时停住了,他不知道要以什么理由,什么身份,什么姿态去见她,但是心底的渴望又有一种冲动,想下一秒就见她,他颤抖的掏出手机,拨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
陌生又冰冷的声音,花源几乎在听到的那一瞬间就掐断了电话,他无措的站在马路中央,他该怎么办。
韩澈在这里适应的还可以,除了北堂漓报复性的把残狼所有的事情都扔给了他,作为一个国家的帝王,韩澈不可能处理不了,但是学习也要一个过程,没有人帮他,所有的事情都要他自己摸索,这一摸索就是好几个月。
手边的电话又想了,他再一次接起来:“说话。”
“让小悔接电话。”
“花源?”韩澈几乎下一刻就想起了这个名字,他的声音甚至又冷了几分。
“我是。”
“她没空。”韩澈挂断电话,眉头皱起,看着北堂悔的手机两秒后直接按了关机。北堂悔在屋里找小肉枣没有找到询问韩澈:“看到小肉枣了没?”
“你爹抱走了。”
北堂悔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被她妈抱走了就好:“我好像听见我的手机在响,你看到我手机没有?”
韩澈手一动,手机就已经落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万年不变的冰脸低垂,继续工作:“没有,也没听到响。”
“哦。”北堂悔又转了出去,韩澈盯着她的手机若有所思。
花源再拨电话就已经是关机状态,他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手机,似乎通过手里的电话就能看见对面的男人,他气的不顾心里那些忐忑的想法一个劲的骂对方是烂男人,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也不可以这样随便替小悔接电话,立刻拦下出租车就奔向月家,他要找那个男人理论去。
北堂悔走到阳台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爸抱着小肉枣将花源迎进门,她心虚的看了眼依旧在努力工作的韩澈,偷偷的溜下楼,花源还在跟北堂漓寒暄,看到楼梯口的她,不自觉的停下脚步,怔怔的望着她,原本准备好的千言万语梗在喉咙口,最后只是扯开他一贯的笑容,伸开双臂准备迎接他的公主。以前的北堂悔总是会奋不顾身的从二楼直接扑进他怀里,而这一次,北堂悔只是凑过去轻轻抱了一下就松开:“源子,又长高了。”
态度上的变故让花源苦涩一笑,收回抱着她的手:“听说你回来了,我给你打电话是个陌生人接的,后来就关机了。”
北堂悔哈哈笑着,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玩那么幼稚的手段,还说没看到她的手机:“是吗,我手机找不到了,我想是哪个该死的偷的吧。”
韩澈耳力好,北堂悔又故意说那么大声,北堂悔说那句“该死的”时候,韩澈正把她的手机扔马桶里冲走,他觉得现代科技最伟大的发明就是马桶,他可以把心里的不爽一起冲走,然后大度的迎接他的情敌。
当他走入书房,越过阳台看到北堂悔和花源,却决定不下楼。
北堂悔抱着小肉枣坐在秋千下,花源盯着小肉枣好一会,有点嫌弃婴儿的长相:“他长的不像你。”
“嗯,小肉枣更像他爸。”
“他怎么总是在睡,是不是生病了?”花源摸了一下小肉枣的脸,“好冰。”
北堂悔像是小时候恶作剧得逞笑的很开心:“小肉枣在肚子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