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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了紧,月初说她的坏脾气就是护短,听不得人家说她弟妹不好,其实她也知道不好,但是听人家影射说她弟配不上他女儿就觉得刺耳,忍的很辛苦才把脾气压下去:“我妈不是那个意思,而且单阳和纷繁也很年轻都有很多机会。”
“有月总在机会当然会有,也要看有没有本事抓得住,况且,我也没那个必要硬要把女儿嫁进月家,好攀上月家这棵大树从此一家人都平步青云。”
成纷繁也听出她父亲的话过分了,上前去拉成付海的衣服,被他扯开,胡蝶太阳穴上的青筋一凸一凸的,刚要开口一直未说话的胡单阳突然站起来,低沉的声音压抑着心底的痛带着他独有的傲气:“伯父,昨天的事是我母亲不对,她说了很过分的话伤害了你们和纷繁我道歉,但是伯父不用这样讽刺我姐,再没有嫁给月初之前,她也是靠自己的努力将我们养活,为了让我们兄弟过的更好而不停的努力,没错,我能有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都是月家带给我的,如果不是因为月家,也许当初我就已经被您逼退了学。我是真心喜欢纷繁,也在努力成为一个配的上她的人,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羞辱我姐,对不起伯父,也许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你对我胡家的想法。大姐,我们走吧。”
“单阳!”胡蝶看他毅然走出成家,赶紧追出去,“单阳,你这样走了,以后你跟成纷繁就完了。”
胡单阳转身看着她:“大姐,我是喜欢纷繁,但是我更喜欢你,我不喜欢我骄傲的大姐因为我而被别人指着鼻子骂,我心里最尊敬是你我不需要你为了我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纷繁她爸爸说的没错,我现在确实还都靠着姐夫,总有一天我会向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证明自己的能力,大姐,不用再为我操心。”
“单阳!”成纷繁从屋里追出来,胡蝶看到了,拍拍胡单阳的肩:“我在车里等你。”
成纷繁慢慢的走近,直到站定在他面前:“我爸也是一时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胡单阳淡淡的笑了下,退了一小步,正好闪开成纷繁的手,成纷繁的手一落空,心里好像也空了一下,她错愕的看向胡单阳,却听他说:“纷繁,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你父母说我大姐了,我跟你之间跟我大姐无关。”
成纷繁怔忪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跟胡单阳解释:“可…就算是我父母不对…可人人都在议论你姐…我父母就算说说又如何…”成纷繁明明不是想说这个,可是察觉到胡单阳的心思,她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胡单阳苦涩的笑了,原来她也是如此想他姐姐:“就算人人都在议论我姐的是非,可是你是我喜欢的人,我大姐就算不喜欢你父母也从来没议论过你父母的对错…纷繁…我们…”心里难过,就算有打算胡单阳依旧说的艰难。
成纷繁急的眼泪都掉下来,她抓住胡单阳的手:“单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有意的,我爸妈也不是有意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回去会跟我爸妈说,会跟他们好好说的,单阳…呜呜呜…”
胡单阳抽出手,眼睛落在一旁,怕自己看了就说不出口:“纷繁,我努力过,从高中到现在,可是我们不合适。”
成纷繁抽噎着低着头晃着脑袋,她不要分手,她喜欢他,真的喜欢。
“我们分手吧。”
胡单阳转身离开,成纷繁下意识的去拉他,落空的手在她的眼泪中变得模糊,他的背影越走越远,然后上了前面黑色的轿车,她回神,急切的迈开脚步去追,眼泪模糊了脚下的一切,一脚错落,不慎跌在地上。
膝盖上蹭破的皮立刻映出一滩血迹,疼痛麻木着她的腿也麻木了她的心,坐在车里的胡单阳从反光镜里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也舍不得,也心痛,但是今后那个扶她起来的不会是他。
之后,成纷繁没有再去学校,后来听沈中顺说,她去了法国留学。胡单阳也听到这个消息,和成纷繁一样他并不能那么快的从伤痛中走出来,只是成纷繁选择了离开,而他选择留下来努力去证明自己。那一年余西生了个儿子,胡风同意孩子跟余家姓,余胜明开心的合不拢嘴,由月家主办,给余恩礼办了满月酒,酒宴上余胜明碰上了成付海,语重心长又有些幸灾乐祸的调侃他:“老成啊,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有什么想不穿的要去参合年轻人的事情,你老来也就一个女儿,就这样把她送去了法国,要是纷繁留在法国不回来你不是要急死,来瞧瞧我孙子,姓余!”
成付海嘴角抽抽的应付微笑,他跟许开山这几年看着余胜明一路平步青云,眼里不是不嫉妒,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