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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立马成为全场的焦点。
这……什么意思!我的心有些不正常地跳动着,而何太医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哦?李公公意下所指是?”
龙承备眼中马上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回王爷,这凤纹月晶镯,只有我朝历代的皇后才有资格佩戴,而且,它的奇妙之处就是在于,一旦戴进主人的手腕,就难以脱下,除非……”
我的心更加沉了……
“除非是主人生命垂危或归天,才会自动脱落。”
“现在,娘娘的手镯完全没有脱落的迹象,所以奴才才斗胆断言,娘娘必能逃过此大难。”
说完,仍然是退下恭敬的垂手而立。
何太医的的身形开始摇晃了……而我戴着那只该死的手镯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了,这是什么鬼东西啊!!从没有人跟我说过有这回事!!这下该如何收场!
只有两条路:一是,只能把毒解了,好起来。
二是……把手砍了。
上部 28、我命由我不由天
在一干人等终于退场后,何太医被奉命留下随时候命。我们两个人的一致动作就是,紧盯着那手镯,相视无言。
撸过一千零一次了,结果真的是,如李人精讲的一样,因为太小而无法脱下。何老头擦了把汗,他也并不比我少操心,估计刚才他禀报我病情的时候,并无留有一丝生机。
如果说这个什么迷信之说,说只有死了才会自动脱落,我一丁点都不相信,但事实是,这个鬼东西真的是无法把它安然地从我手上退去。唉,真是越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呀!
“何太医,刚才……那个,你在外面是如何之禀报的啊?”
我泄气地看向何太医,轻抚着腕上强行脱镯而留下的的红痕,别不是刚才把话说满了吧?
“这个……这个,那……”
何太医也慌慌张张的语气已经回答了我,不用问了。
“知道了。”
我这次的有气无力绝不会是扮出来的。
怪不得他比我还紧张,如果说我的毒不致命,而他又断言说我必死无疑,那他的麻烦就大了。而且如果我死不了,那沐妃一家也不会放过他,反正,他现在也是两头不到岸的可怜人。
“娘娘,您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在来回踱了无数个步后,终于都放弃挣扎而跌坐在椅上,冷汗已不断沁落。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你问我,我问谁啊?
正要说话,门外又传来了一个,令我和何太医都有一种极度想掐住他脖子的人的尖细声调:“慧妃娘娘,皇上有消息传到。”
“有劳李公公进来回报吧。”
我几乎是咬着牙,迸出来的声音。
“禀告娘娘,皇上听闻慧妃娘娘的病情有变,已经从青龙山起驾回宫,后天必能赶到,还望娘娘务必保重凤体,一切等皇上来后再行定夺。”
冷气就这样嗖嗖地从我的脚底冒了上来……
我已经很仔细地寻找李公公脸上可能露出来的每一丝情绪了,但还是在那张绝对职业化的脸中,找到的只是“专业”两个字。
感觉到李公公宣完旨后,眼睛扫描仪又开始运动了,我慌忙把刚才撸得满手通红的痕迹给用袖子给偷偷庶住……终于,在李公公职业化地暗暗扫描完一切他认为无异样的东西后,神气地告退了。
“啪。”
何太医,跪倒在我的跟前。
我忙扶起这位年纪已比我父亲还大的老头儿,虽说这于礼节本应如此,但实在是不能忍受,也是因为一个现代人的教育及良心所致。
“娘娘,皇上一来,老臣就肯定能逃一死了,但还恳请慧妃娘娘……”
终于,老泪纵横……
“能……尽力保住老臣的家人及族人,这样老臣也就死而无憾了。”
他挣开我的搀扶,恭敬地磕了个头。
可我又好得了你多少?我很想说些什么安慰他的话,但总觉得脖子早已被一只无形的手,掐得已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老臣……现在就帮娘娘消除这障眼法的毒素吧。”
他转身到自己的医箱里,掏出一包金针,慢慢地打开,小心翼翼地把每一根要用到的针,放到灯上烤红,这也许就是古代,最原始的消毒方法吧。
我盯着那闪烁的火光,心里忽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