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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能做出这等恶事!”“我也是没想到,按理说他对荆州百姓那么好,又诛杀凤灵有功,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祸事!”“知人知面不知心,据说他有摄魂石,那炼化了万人血阵是何等的威力,我看他是等不及了,想要弑主夺位!”那灰衫男子,小声道:“你小声点,据说那叶缘泽是白发男子,你们看那边!”眼神指向窗边白发男子,这几人登时吓得目瞪口呆。
见那男子没有理睬,饮了一杯酒,继续看着窗外,才放下一半的心。
那灰衫男子起身,抱拳道:“时候不早了,我需回去学习礼法了,诸位告辞!”走到台前付了酒钱,离开了,此人一走,其余四名男子也相继离去。
只留下那白衣男子。
夜幕降临,窗外就能看到星空,远处楼台传来悠扬琴声,委婉连绵,如泣如诉。
“谁家女子又拨弦,声声入耳催心痛,千年音律可曾变,只是换做陌路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悲伤醉酒乱音律
叶缘泽听那琴声,泪水滑落酒杯里,这琴声就犹如初次见到苏芊雨时听到的那琴声,他不懂音律,不懂曲调,却深深的喜欢,那曾经能洗涤灵魂的声音,到头来,只能勾起悲凉。
叶缘泽把银两往桌子上一放,提起酒壶,身体从窗户飞出,寻那琴声而去,离的越近,反而那琴音变得模糊,只见那青楼高处,阁楼窗前,一红衣女子,清眉凝目,衣袖浮动,轻弹古琴,似喃喃自语,又似带着一丝哀愁。
叶缘泽来到窗口,依窗而坐,突然有人出现在窗前,使得那女子一惊,琴音中断,杏目张圆,差点呼出声来,
但见那人白衣白发,提着一壶酒也不看她,仰头而饮,并无恶意,似乎是梦游了般。
那红衣女子,慢慢起身,裣衽施礼,柔声道:“这位公子,是否是走错了地方!”
叶缘泽嘟囔道:“我是寻姑娘的琴音而来,想离近了来听,姑娘不用管我,请继续!”
那红衣女子,想要喊人,又觉不妥,若是不喊,这人又是无礼,迟疑了片刻,道:“公子这样听琴,让奴家如何来弹!”
叶缘泽呵呵一笑,道:“那我到楼檐去听如何!”说完身影一闪,消失在窗口。
那红衣女子若有所思,走到窗口,向上搜寻,见叶缘泽躺在外檐端处,白色衣角露了下来,回到琴前,思虑片刻,刚想要弹。
这时一名丫鬟莲步走进阁楼内,道:“楼下各位官人,问姑娘为何琴音中断?”
那红衣女子轻声道:“哦,方才琴弦断了,告诉他们马上就好!”玉指拨动琴弦,清音袅袅,似流水潺潺,如梦如幻,忽近忽远,不绝如缕。
丫鬟听后下楼去了,那红衣女子秋水瞥了一眼窗外,俏颜一笑,一曲还未终了,只听窗外叹声道:“姑娘能否换欢快一些的曲子,这曲子听的好难受!”
琴音再次中断,那红衣女子玉指停在琴弦之上,嫣然一笑,改换曲调,只听那琴音绕梁,似泉水叮咚,悠扬悦耳,高低起伏,自由自在。
楼下丫鬟再次从楼下走上来,问道:“小姐,下面客官问,为何改换曲调?”
那红衣女子一边弹琴,一边回道:“前面的曲子是在调音!”丫鬟听完下楼去了,不再打扰。
刚离去不久,只听窗外叹息一声,嘟囔道:“你到底能不能弹出欢乐的曲调啊,你这曲子让我的心肝都绞在了一起了!”
那红衣女子止住琴声,蹙眉凝思片刻,再次改换曲调,琴音清脆爽朗,似新莺出谷,乳燕归巢,百花齐放,心旷神怡。
丫鬟又走上楼阁来,怨声道:“姑娘不用弹了,客官都走了,妈妈也生气了,说要扣你的钱,我们这个月又要喝西北风了,你今天为何如此胡来!”,红衣女子方意识过来,今天确实乱了,停了下来,泛起哀愁。
窗外嘟囔道:“我求求你,别在弹那些让我听了就伤心的曲子了!”
只见,楼板上‘噼里啪啦’落了许多珠宝,两人瞪目结舌,这些珠宝足以能买下城内所有的青楼,丫鬟喜出望外,忙去拾取珠宝。
那红衣女子蹙眉冷对,道:“公子,方才的曲子已经是我所能弹出最欢快的曲子了,你若不满意,可将这珠宝收回,请不要再刁难奴家了!”丫鬟听到后,忙给那红衣女子使眼色,对着窗外道:“我们绿烟姑娘的琴艺,可是荆州城最出名的,她的琴你若听的不入耳,荆州城可就没有入耳的了!”
许久,窗外怅然道:“是啊,天下再没有我入耳的琴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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