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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楚凤歌柔声问，犹如陶瓷轻撞般悦耳的声音让人觉得如此的温暖。

千寻抽了抽鼻子，才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凤离渊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凤莲天，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现在该怎么办？凤莲天这次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千寻抿着唇，沉默在蔓延。

楚凤歌看着千寻那张脸，淡淡道，“或许可以…”

***

回到凤凰楼，楚凤歌单独留下了千寻。

月光透过窗户落下了一地银纱，楚凤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慵懒地躺在床上，而是高贵而优雅的伫立在窗前。

那个清冷如雪却又美得颠倒众生的男人就站在月影之下，略微回头的样子，仿佛有无数透明的小精灵集中在他周围飞舞着，纯洁无暇，却有着不属于世间的尊贵和飘渺，仿佛这份美丽随时都会飞走一般。

千寻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不禁有点无法呼吸，那样出尘的美，美得让人心疼，是堕天使吗？

楚凤歌漠然转身，漠然地看着她。

千寻只觉得心脏猛然一抽，似乎已经觉察到接下来他要对她说的话。

楚凤歌凝视了千寻半晌，才道，“我不适合你。”

“为什么？”

千寻扬眸，目不转眼的注视着他，银色的光落入她的眼眸，瞳孔映照出光的影子如同闪动的泪花，欲落不落，迷乱了尘世的喧华。

楚凤歌凝视着她，因为走上这条路，他注定是个没有未来的人。

见楚凤歌没有说话，千寻重重地吸了吸鼻子，明亮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强挤出一抹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是因为我长得丑吗？”

问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千寻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在那一刻碎成了一地，那一刹那，心真的划过一抹痛楚，难过得似乎快要窒息。

那种笑容，灿烂得耀眼，可楚凤歌却觉得那份笑就像开到极致的玫瑰，美丽，却带着绝望。

“不是。”

楚凤歌泰然自若地摇头，他比谁都清楚，她之所以缠着他，是因为他有张太过漂亮的脸庞，如果哪天她看到了自己漂亮的外表下暗藏着怎么样一张丑陋的心，她就不会像这般对自己执着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