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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想,越想越心疼,他下意识的去*服,却在身上抓了个空。郁闷啊,衣服早前都脱完了,想找点儿避寒的东西给她都没有。略一犹豫,他默默,将她抱起,用身体,挡住寒风。
然后,就在她惊愕的目光里,他忍住背部的裂痛,脚下运气,咻,滑了出去。
“哇,雪上飞啊!那个那个,对啦,铁掌水上飘,裘千仞,裘老前辈,是你师父吧?”不厚道的揶揄着他,见他只会装酷,她轩轩眉头,躺在他的肩上。唉,做做好事,让他抱得舒服一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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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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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OO前奏[*]
以金承的方法,在雪面滑行,他们很快找到了一户人烟。就在花汐上前去拍门的时候,金承晕倒在雪中。
前段时间,几天没吃东西,刚刚抱着她,运功滑行,那是一个奇迹。
这户人家很热心,见他们有难,二话不说,先救人。当然,他们说的话,花汐听不懂;花汐说的话,对他们来说也是鸟语。
他们一家三口,一男一女加上一个小屁孩儿,帮着花汐把金承抬进屋,让他躺在热坑上,又忙活着替他治伤,为他们弄吃的、喝的。
折腾完,天也黑了。
他们家不大,就并排两间石头屋子。花汐和金承,只能同住在一间屋子里,共躺在一张热坑上。[某花不平:为啥让我与狼共眠?某云坏笑:不这么编,能有故事么?]
“那个,我说,这是三八线哦,你过来的话,世界大战就会暴发!”
花汐在两人中间顺次摆了些东西:水壶、水碗、铁锹、木头……都是刚才在屋子里找到的,一边摆一边警告金承。
金承抱头躺着,看着棚顶,满不在乎的说:“你心中有墙,墙就在;你心中没墙,砌上一排刀剑也是白砌!”说完,转头,看着他,*微微一眯,嘴角浮起戏谑的笑意:“汐儿,你这墙,不会是给你自己砌的吧?”
朦胧的灯光中,他的脸,半分迷朦,半分闪烁,有种邪媚的美,让她愕然了一秒。下一秒,她躺下,盖上被子,枕着手心,看着他,淡淡的笑:“你叫我汐儿呀,看来,你承认我不是鞠幽了!”
他长睫一煽,轻轻嗯了声。
她说:“那么,你就没有理由再对我那样了,是不?”
他狡黠的扯扯嘴角,不予回答。这个鬼丫头,刚刚洗过脸,满面水嫩,小嘴儿丰盈,眨巴着灵光烁烁的眼睛,躺的姿势又这般可爱娇巧,还想让他做个冷血君子?有难度。
“想什么坏水呢?我劝你,最好放规矩一点!我喜欢的不是你这一型,是金诺那样的好人!懂吗?”花汐说话,心直口快,有时也不是成心伤人。
金承的某处,却为她这几句话而深深一疼。随即有股怒火,在心底串烧。他缓缓的坐了起来,侧目,盯着她看。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又脏又破的被子,更显得她的脸晶莹白净,让人看一眼,想咬十口。
最要命的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古怪特异的举动,在不知不觉中麻醉了他的心。
想占有她,却不是因为生理上的需要,而是因为觉得她可爱。
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
以前遇到女人,都只想缠着他,让他反感。然而现在,他想要一个女人了,她却在想着别的男人!
他不能接爱。情场不是战场,但道理一样,输了阵地,就输了人生。
一瞬间想了很多,归结为一句话,很想很想,拥有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女人。
“既然你这么不安心,就一个人睡吧!”
淡淡的丢下一句,他赤着怀离开屋子。花汐有些始料未及。
博同情,博可怜?
作秀啊?
博同情,博可怜?
花汐决定无视金承这种自虐的行为,拽拽被子,把自己包得更严实些,在热乎乎的火炕上,美美睡了一觉。梦里,见到了爹、娘,哥哥姐姐们。还梦到三哥成亲了,新娘子居然是那个十三妹。十三妹一打开红盖头,先露出个猪鼻子。她就这样笑醒了。
阳光透过纸窗射进来,照着宁静的房间,金承不在。女主人笑眯眯的进来,手中抱着粗布棉衣。
这家的男女主人看上去是普通人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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