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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园散散步,锻炼身体。他现在不能做过于剧烈的运动,散步是最佳的活动方式。不到一个星期,他的脸色就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体重也上升了一点。关景祺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让他辞职。
从酒吧下班以后,关景祺都尽量不弄出响动,害怕吵醒苏一夫,每次回家都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
脚。以前他总是整个人跳到床丨上,现在也改成慢慢地爬上去。劳累了一天以后,他总是沾到枕头就几乎没有意识了。
朦胧中,好像感到耳垂被轻轻地抚丨摸着,有人在自己的后颈落下亲吻。关景祺不由得兴奋起来,那是苏一夫独有的求爱暗示。以前忙碌的时候,苏一夫就常常在早晨上班之前,用这样的方式唤醒他,亲热一番以后再去上班。对于这个动作,关景祺再熟悉不过了。
他终于想通了!
光是这个念头进入脑海,关景祺就兴奋的难以自持。原来他尚有一丝微妙的羞涩,但是在禁欲将近半年以后,那种东西早就荡然无存了。他急迫地环上苏一夫的脖颈,开心地大叫起来。
“抱紧我!”
他激动地几乎要流出眼泪,把四肢都紧紧地缠绕在苏一夫身上,在各处烙下亲吻。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却永远不会觉得厌倦。即便痴态毕现,他也不害怕,因为他已经渴望太久。
然而——
“醒醒,快醒醒。”
这次才是真的睁开了眼睛,刚刚的只不过是做梦而已。
“你居然连做梦都在猥亵我。”
眼前的苏一夫已是十足的猥琐模样,当然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睡衣的纽扣已经硬生生地被拉开了两粒,领口也被自己拽到了手肘,苏一夫的半个肩膀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就在醒来的刹那,自己还在向下拉着苏一夫的睡衣亲吻他的肩膀。
“醒了就更要猥亵你了。”
苏一夫对他的热情只是梦境而已,让他感到非常失望。不过更多的是不甘心,他能够理解苏一夫害怕传染给自己的心情,可是总觉得苏一夫并不像自己一样渴求。哪怕只有一次也好,让他看看苏一夫被激。情冲破理智也好。
在这份不甘中,关景祺一口含住了他的乳首。时而压榨、时而咬噬、时而用舌尖轻轻逗弄。他听到头顶上悄悄泄出一声甜美的叹息,一直放在自己背后的手掌也开始来回摩挲着他的后颈。
“你这家伙果然什么都喜欢放进嘴里。”
伴随着混乱的呼吸,苏一夫评论道。
“以前做的时候,每次你迎上来我都以为你要吻我,结果你的目的地永远都是这里,而且总是一边。我上班坐车的时候,只要被人碰到就火辣辣的疼。”、
“我才没有!”
做的时候只要激。情起来,关景祺就全听身体的指示,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不过从刚刚自己做的事看来,好像真的是这样。
“怎么没有?如果咬不到这里,你就肯定会抓着我的手放进嘴里。”
这个关景祺倒是能想得起来,醒着的时候也做过好几次。他
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把头埋进了苏一夫的胸口。这种时候听着以前的种种,反而让他更加伤感,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哭,越是控制不了这种情绪,无论如何都隐藏不了啜泣。
“怎么忽然哭起来了?”
苏一夫在他头顶轻柔地低语。
“我想跟你做,想得快疯了。”
想要。
非常想要。
身体内部的干渴,如果不是苏一夫就无法得到任何缓解。自己的抚弄总是觉得索然无味,而别人的触碰更是让他恶寒阵阵。想要的只是眼前这个人。
“那也不用哭啊。”
轻轻吻着他的头顶,苏一夫安慰道。
“你怎么会明白?”
“我明白。”
苏一夫抓着他的手伸向自己,手指触碰到了那灼热的部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叫醒你?再被你搞下去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那就别控制了。做了安全措施就没问题的,一个不行就两个,肯定没问题的。”
关景祺抬起头,眼里满是露骨的期待,就连声音都黏腻起来。
从窗帘中透出昏黄的晨曦,安静的房间内只听得见两人混乱沉重的呼吸。不时发出的布料摩擦所独有的细碎声响,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真的决定了吗?如果做了,你也要定期接受检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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