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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吧。”在挣扎过后,她突然淡淡地笑了,姣好的媚眼,勾勒出成熟镇定的笑意,举止界限了彼此的距离,笑容更加苍白,“何必再纠缠呢?左总。”
那年。
他的选择,磕得她生疼,她痛得无法呼吸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她只剩下最后一点坚持的力气时,他又在哪里?
她要的,从来都不多。
而,他,却从来不给,吝啬得很。
既然如此。
何必当初!
“我还有事情要做,左总,不好意思,请你放开。”朵寂笑了,笑得纯粹,涂抹着淡淡唇蜜的唇瓣却裂出了一条细细的浅痕。
冬天,她干燥得裂开。
唇上,更是明显。
此刻,化学的要素拼命地从唇上的裂痕挤进来,一点一点,挤得稳稳的,让她难受。
很疼。
她却笑得更深。
绽开了的蔷薇一般,映射出夺目的光彩。
纤细的手腕,被箍得很紧,她淡淡地笑着,一定会留下很红很红的一条烙痕,习惯了,也好想不那么痛了。
“左小安,你一定要这样么?”左夕蕲冷着眸,墨蓝色的深眸放射出冷硬的光泽,逼出寒冷的冰光一般的神色。
“左总,请你看清楚,我是朵寂,姓朵名寂,请你不要妨碍我的事情,可以么?我不记得和你之间有往来的业务需要。”
朵寂淡漠地笑,小巧的鼻翼间,满是他的气息,浓烈的熟悉味道,仿佛烟草一般,将她狠狠地笼罩着。
像毒品。
她避之不及。
又来了!又来了!
她仰着头,细细的高跟鞋也无法将她的视线与他持平,棕色的卷发缱绻出一抹小小的弧度,静默地一字一句道:“没有人会停留在几年之后的位置,你不是,我也不是。”
放手吧。
左夕蕲。
她淡淡地看着他,镇定的清眸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平静得仿佛干净彻底的池子,掏不起半点波浪。
叩叩叩。
就在静默快要吞没时,敲门声却恰当地响起。
恰当好处。
“咳,抱歉,我是来找朵朵的。”一声略带几分阴柔的嗓音蓦地响起,淡淡地,却盈着迷人的味道。
朵寂错愕,视线循声望去,却愣住了神。
黑色的门旁,正斜倚着一抹纯白色的身影,偏瘦,却很英俊,一副墨镜将那妖孽的脸庞尽数遮挡住,露出桃红色的薄唇,是薄情的烙印。
“很抱歉,这位先生,我要将她接走了。”淡淡的嗓音,仿佛镀上了几抹不被人察觉的痕迹,一身白色西服,剪裁矜贵得可以,细致高档,一看纹理,便是极上等的档次。
铮亮的皮鞋,在地板上,轻轻地响起。
等朵寂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拉进了电梯里,她错愕地抬眸,仔细地探寻着这个“陌生人”究竟是谁。
脑袋里,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搜寻不出这样的人来。
“请问,你是?”她拖拉着声音,尾音轻轻的,抬眸仔细地看着站在她对面的人。
记忆里,并未出现过这样的人吧。
她摇了摇头,习惯性地抿起嘴唇,勾起嘴角,这一次是真心的:“谢谢你刚刚替我解围。”
这是真的。
刚刚的那样压迫感,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曾经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
但,当再一次被他狠狠地禁锢着,她来不及反应,不敢去揣测心底那一抹淡淡的异常究竟是什么。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压下,狠狠地压下,如毒药一般,避之不及。
“小安,我可真伤心,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站在对面的人,却蓦地摘下了墨镜,装作委屈的模样,原本清秀的五官统统露了出来。
熟悉到不像话。
“雪儿,怎么是你呀?!你怎么来了?”朵寂开心地上前抱住了雪儿,好久不见了,她激动得有些慌乱。
“傻丫头,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女秀呢?”雪儿是习惯了扮男装的,装扮久了,原本女性的嗓音也越来越低沉,多了一股男人的硬朗,少了女人的细声细语。
一身笔挺的西服,也衬得她的身材多了一抹邪魅,妖孽。
在国外两年,朵寂一直在雪儿的照顾下,渐渐地充实着自己。
她很感激,自己能够有雪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