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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家底,吃着老本,每日靠在茶馆里摆龙门阵唠嗑儿混日子,看到茗香套近乎,剥了他的煮花生放进嘴里,问道:“小兄弟面生,在哪里讨生活的?”
“嗨,永安里车马行的伙计,今儿放假,出来看热闹,听说赵初国的蝶公主和左丞相家的小姐明儿都要过生辰,较着劲儿,是不是这么回事?”
他对面一人一拍桌子,得意道:“这你可算问着人了,可不是咋地?”
其他几个人也感兴趣的将头凑过去听,茗香连忙道:“说说,咋的个较劲法儿?我听了好给我那行里的伙计吹牛去!”
“左丞相的大小姐,花了重金将南边最有名的南戏班子请进了府,据说南戏可是陛下最喜欢听的戏呢。这套南戏班子清高的很,平日根本不进京,连宫里请都不愿去,左丞相大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愣是整个给搬到府里去了。”
其他人听的眼睛发直,一人打岔问道:“这么说陛下会去咏府吗?”
“嗨,那咱可不知道,那咏小姐可是他的新儿媳妇呢——”
“怎么可能。陛下万乘之躯,怎么能随便赴一个丞相女儿地生辰宴?就是再想听戏,也的忍着不是?”
“别打岔,接着说。不过据说这边的蝶公主更玄乎,跟五王殿下排演了场歌舞,叫啥子斗兽舞,那歌舞要脱了衣服跳,跟抽风似的,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些日子,街上纷纷扬扬都在说这个,别说说王公贵族,就是黎民百姓都想亲眼看一看呢!”
我端起茶杯满满喝茶,听他们在那里胡掰,听到这里。差点一口茶水呛出来。这个茗香是怎么传的,怎么说得如此不堪,这叫我的脸往哪搁?
另一个人很是感兴趣地说:“还说呢,那位蝶公主向来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他压低声音凑向前去,我也放下茶杯。支楞起耳朵。只听得他说:“那蝶公主没走以前发明的那紧身衣裳。将叉子开到大腿,一走一扭全部露出来。那才叫艳呢!”
“谁说不是呢?要说那衣服可真算得上帝京第一艳。可惜被禁了……”
一伙男人吃吃地笑,无不露出遗憾的表情。我心里直打鼓。虾米?那旗袍是我发明地?赵初罗蝶,究竟是什么人?她真的是这世赵初国的公主吗?
茗香怕我听得不耐,赶快岔过话题,“哎,那知不知道咏小姐的寿筵准备怎么办哪?热闹不热闹?咱能不能去讨几个赏钱?”
那人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就你?你知道咏小姐的寿筵在哪办吗?——在当今四殿下的逐鹿苑,那地方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吗?四殿下治家之严,可是叫人闻风丧胆,他地别院,怕是一只鸟都难飞进去!”
“对,对,四殿下的别院,谁敢去扰了清静。这咏小姐真真好福气,能叫四殿下为她在逐鹿苑摆宴,这种待遇,就是在以前的蝶公主,也不曾享受过呢……”
“嘿,谁知道有没有享受过,他们二人的情份可就难说啦……”
几人又吃吃笑起来,听得我浑身不自在,微微有些头晕。茗香故意弄洒了一碗茶,几人才散开,各自去擦身上的茶水,一面埋怨茗香眼睛长在了后脑勺。茗香一揖,道声告辞。便出去了。
点了地几道菜端上来,我略略吃了几口,却觉得头重脚轻,晕厥得厉害,放下筷子。
婆婆看出来我不对劲,便说:“殿下,咱们回去吧,你这个样子,定是累了。”
我点点头,刚刚站起来,就摔倒了。这感觉好像是低糖反应,我以前经常有地毛病,难道个身体也是低糖?我慌忙按住软帽和面纱,怕被人看到脸。婆婆慌忙扶起我来,缓缓朝外走。可是才走了几步,就觉得面红心跳,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胸口闷胀,仿佛要咳嗽,却又咳不出来……我心里害怕,挣扎着上了车,催促茗香快走。还好家门不远,行了一盏茶地功夫就到了。婆婆唤了丫头出来扶我,刚刚走到二门,眼前一黑,胸口闷疼,一口血吐出来喷溅到地上。
我心中慌乱,忙推开婆婆和丫头,看到血没有沾到人身,才放了心,指着他们道:“千万不能……不能碰……”便顺着门廊溜下去。
在黑暗中,我奋力奔跑,我记得这里应该是灯火明亮的,这是萧然地庄园,我在与他地婚礼上偷偷出逃,怕被他看见,我绕到园子后面,可是迷了路,我记得这有一条路的,却黑漆漆地什么都看不见……突然前面亮了一盏灯火,仿佛打开了一条长长的走廊,有一个人在走廊尽头等我,看不清脸,却搭上我的手,将我拉出黑暗,光线豁然在周身明亮起来……
苏丑儿坐在床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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