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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的意思是不要紧。能拿得住他们。
我从粉巷登临阁请的戏班子正式敲锣开戏。我陪着五王坐了一会子,便告退下去换装。本来叫江南竹做地礼服尽数被沧海那日抓乱党同匪给缴走了。我只好请其他竹行竹了面料,自己在家里指挥,让婆婆主裁,做了这一件别出心裁的晚礼服。黑色绸缎作底,叫绣行在左胸和腰部各绣一只蝴蝶,裙摆束成鱼尾状,用墨纱缀了大朵的花拖在地上。这是前世里标准的晚礼服,但我想裸露的部位太多,端地有伤风化,就又用墨色轻纱作了一片抹胸和两只莲花中袖。将头发高高盘起,插了一支珠花簪子,又披了一条绛紫色地纱质长披肩,一双同色地绣花高跟鞋。让两个丫头托着披肩走了出来。
更出位的是,我给两个丫头也准备了晚装,一人一身墨绿色地小礼服裙,用我发明地陶瓷烫发工具做了满头的天使发卷,千娇百媚地登台亮相。那一刻,所有地人眼睛都直了。
我心里很是得意!缓缓走上戏台,就像前世每次自己的生日宴会上一样,在我父亲请来的满座宾客的赞美中,轻轻施礼,嫣然一笑。开始讲那些早就准备好的套辞。
我缓缓看向宾客们,心里有一些些满足,却似乎还掺杂着一些莫名的期盼。当我环视了一圈后,心里隐隐地失落了什么东西,轻得好像一偻烟雾,无法捉摸。
他们如同我意料中的一样,不论是谁,都显出格外的吃惊,仿佛想要把我的模样好好研究一番,再深深记忆下来,好作为日后闲聊
的谈资。不管错愕也好,艳羡也罢,我的每次出场饱受争议的角色,而这一次,更是我故意的,就利用这个角色来打一张牌。因为我策划着要在今晚艳惊四座,以能够成为沧海帝京时尚的代名词。
“蝶儿非常感谢每一位宾客的到访,各位的光临,是对蝶儿最大的信任和友谊——蝶儿为大家准备了许多精彩的节目和游戏,希望各位今天晚上能够在寒舍玩得尽兴。”
估计我说的话他们有些听不太懂,毕竟在这世,可能没有女子登台发言的习俗,但不出尽风头,怎么能够达到我的目的?我又是一笑,双手轻轻拍起来,下面的宾客受了启发,也跟着我拍手,我吩咐好的乐队师傅们适时演奏着各种音乐的片段和音效,十分新鲜有趣,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话说:垒起七星座,摆起八仙桌,来的都是客,过后不思量。不论是抱着哪一种心理来的人,在这一时刻里,倒都是称职的宾客,跟着我精心营造出的气氛,心情十分愉悦,神色间很是配合。我命令老伦传菜开宴,登临阁的戏班子暂时退场,五王府的师傅们自后台上来,排坐了一圈,弗一开音,立刻倾倒了一片观众。几名男伶翻着跟头从后台两边上来,踏着节奏边舞边唱一曲《在梅边》。
这是我为他们精心挑选的,昆曲和hip…pop结合的r&b曲风,真是太适合外表英俊又倜傥的男孩子来表演了,我当时为了教他们hip…pop,可没少费功夫,好在从小就学习表演的优伶们十分的聪颖过人,再加上古典民族乐器和小鼓强节奏与曲调的契合和互相渗透,一曲结束,竟引起雷鸣般的掌声。轰动的程度,已经不消我有任何担心了。
这一曲舞完,宾客们意犹未尽,尤其是帝京八爷那一干弟兄,更是叫嚷着没看够,非得要再演一次一饱眼福。可是下一个节目在叫嚷声中登台了。还是五王府的戏班子里的优伶,一男一女,唱了一曲我教给他们的《when=ve》,虽然唱的那醋溜英语如若在前世,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饶是不懂歌词意思,但却仍能倾入真心演绎,十分煽情,让满座宾客无不动容。
我于歌舞文艺,实际上是个刚刚及格的学生,只能略懂一二,说出大概意思,但在这世的伶人面前,却无疑成了最好的老师。他们天生聪颖,再加上整日熏陶,虽是文化迥异,闻所未闻,但艺术之间的相通,所舞所唱的灵魂是一样的。听我一点便能理解,看我一演便能学会七八分。到后来,我自己演不了的节目,却叫他们出神入化地演了来,真真不能不叫神奇。
一连几个这样的节目下来,我的宾客都基本上只会张着大嘴拍手了。如我所料,却又比我料想得更为夸张。当我穿着巨大裙摆的西班牙热舞裙走上台时,满座的热烈已经要将寒冬腊月的冰雪都融化掉一般。庭院外几棵淡淡的梅树周围,站满了府中的奴仆,面露骄傲地看着我,使劲地鼓掌,那一刻我心里升起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动:曾几何时,还是敌人,他们的性命还握在我的手里,可似乎慢慢在他们心里,真的种下了我就是主子的念头,尤其在这许多外人面前。或许人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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