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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了看被挠红的地方,“没有吧……”
展桀埋在他肩窝里,两条胳膊自然轻柔地箍住他,“可是好痒啊,熙明哥哥给吹吹。”黑漆漆的眼睛弯成了水灵灵的月牙。
叶熙明了然一笑,替他轻轻吹了几口,每呼一缕气七少爷就舒服得哆嗦一下……
“还痒不痒?”
展桀享受地眯起眼,“痒呢。”
叶熙明更低了头,唇瓣在他脖子上磨了磨,探出舌尖轻轻舔拭。展桀一阵痉挛遍体酥麻,不由自主地收紧手臂,腹下隔着布料结结实实地跟对方抵在一起。
叶熙明泫然欲泣地紧紧环住他,怕他美好得凭空消失——“小保,做信王妃吧!”
再不懂宫廷体制,展桀也知道这是无望的事,可听他这样说却开心得飘飘欲仙,平复了呼吸,灿烂一笑,“还是你来做七少奶奶吧!”
淅淅沥沥的雨仍在下着,两人浑然不觉地搂作一团。
“信王妃,你顶得本王好难受啊。”
“七少奶奶,你也顶得本少爷好疼啊。”
“信王妃,你好香啊,能变成香炉熏屋子么?”
“七少奶奶,变成香炉我也只熏你一个……”暖洋洋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渡进了王爷嘴里。
两个弱冠少年忘我地在山野间缠绵悱恻的时候,展云风和裴少源相互依偎着坐在屋檐下品佳酿赏雨景,就着一壶酒你一口我一口,没多久醉态俱现,话也开始多起来。
“你提点他做什么呢?等他娶了王妃,小保跟他早晚要分开的。现在呐——叫作两情相悦,有了妻室还在一起,那就叫作养男宠。你别看小保对他一往情深,真正牵扯气节原则的事,我家小七不会让步的。”
少源苦笑道,“怪我一时同情他啊,宫里的人情冷暖趋炎附势我都见识过,我想他这辈子也找不出个人会比七少爷待他更用心……”引颈欲饮,酒壶却已空了。
“那你刚才就应该提点他带我家小七私奔。”展云风拿过空酒壶放到一边。
少源讽刺地笑了笑,“率土之滨哪有王爷私奔的去处?”
“我们娘亲从前是漠南格格,要不——叫他俩去漠南定居?”
少源无奈地勾过展云风的脖子,“王爷逃到大漠定居让人知道,就是里通外国的死罪。”
展云风醉醺醺地靠着少源的肩膀,拧眉一脸苦恼,“怎么这么麻烦。”
少源笑他杞人忧天,“有什么可烦的,世事难料,谁知将来会成什么样……”
展云风道,“你不是会奇门遁甲么,给他俩算算?”
“我早算过了,没敢告诉你。”
“什么?”
“呵,我醉了,现在想验货……”少源半酐地勾起展云风的下巴,吻住酒色正浓的脸。
一吻终了,展云风反客为主地回身将他压上门框,款款笑道,“你验完了,轮到我了……”
第十章
两个湿淋淋的人沿着石阶直至山庄的匾额之下,展桀蓦地一滞,“哎呀!忘了跟席捕头报告了!”
叶熙明淡淡一笑目送他跑远,转过身正要走,展桀忽然想起什么,又奔了回来,张开手扣住对方掌心,分开时叶熙明的手里多了根红绳——“我房里有干净衣服,你随便换。”展桀停留着等他回应,可对方只是浮起一丝笑意回望自己。算了,惜字如金的脾气,展桀会意地笑了笑,扭头奔衙门去了。
这次叶熙明眼睁睁看他跑得没影,终于反身进庄。坐在屋子里掏出那颗珠子在灯下细看,小小的明珠看似乳白,实则质地通透,只因表面杂乱无章刻满了纹路,所以显得毫无光泽,遍览奇珍异宝的王爷推断上头应当是刻了一幅极其复杂的微雕。
诚如孙大人所言,当年太子为了谋害父王将殇云一带的军事布防泄漏给了葵棘大汗,而北征时,卢将军缴获罪证却藏匿家中秘而不报。看侯爷要命的第一反应,这颗珠子上的微雕,很可能就是武维二十一年殇云一带的边疆布控图,倒真符合他东宫太子谨慎诡诈的行事。可微雕这门手艺是中土才有的绝技,尤其精细的雕工必须专门的用具才能看得清内容,把这么个东西交到未开化的蛮子手里,他们怎么看?难不成还特意捎一副工具?珠子虽小,工具却大,况且彼时边境尚未互市,要把珠子连同工具一同带出关外简直难于登天。葵棘究竟如何看清珠子上的内容?
叶熙明走到屋外苦想,不经意瞥见廊住边的水缸,不由灵光一现,回屋打了盆水将珠子浸泡其中,明珠渐沉盆底,水面上映出的斑纹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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