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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间屋子一整夜则是床板的吱嘎声,第二天,我跟湘湘成了一对大熊猫。
很久的时间里,我们变成了沉默寡言的两个,我们坐在一起却像陌路人,我试着跟湘湘说话,却被她要么是“嗯”,要么是“哦”给噎回去了。我很识趣的从湘湘家搬回去,住回到我的小小的巢穴里,但是我一躺在床上,那夜的情形又会像潮水般袭来,回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告诉自己,干脆换个床吧!
后来我跑去沙发上睡,打地铺睡,拼两把椅子凑合着睡,第二天,腰酸背痛脚抽筋,于是又重新睡回到床上,我试着让自己适应,不就是被一个男人给上了吗?小事儿一桩。
与此同时,秦扬更没消停,他确实在践行着自己的诺言,我总能在门口捡到情书或者是鲜花之类的东西,这个混账东西完全把我当成女人一样的来追求,那些东西统统被我扔进了垃圾桶,把老子当成什么了,女人喜欢的东西作为老爷们儿的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后来,无数的快递员踩破了我们家的门槛,别人肯定会想,这个男人怎么跟个娘们儿一样败家?从名贵的手表到领带夹子之类的小东西,变着花样的送,我本来也是扔进垃圾桶的,但后来却又捡了回来。
终于忍不住给他打电话。
“你能不能别这样?用金钱来收买我吗?我全部扔了,不要再浪费你的稿费了。”
“扔了就扔了,我会再买的,有本事你全部都扔掉。不用担心我的稿费,反正有的是钱。”我竟然忘了他有个牛哄哄的老爹,鬼才担心他花钱。
再后来,干脆隔三岔五的往我的办公室送,弄得同事们一阵羡慕。
“周宪,你是不是傍上富婆了?整天鲜花来鲜花去的,让兄弟们好生羡慕啊,什么时候带来见见啊?”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说那是某个人的一厢情愿。
刘小乐跟我说,有这么一个痴情的女人放下尊严,花尽心思的来追你,想必一定一定很爱很爱你,这样的女人很难得,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可别不知道珍惜。
我真的很想回问他一句,如果是个男人呢?
就这样,整个社里都在传言说周宪傍了个富婆,唯独湘湘默然不语。
当别人问起的时候,我要么就是装聋作哑,要么干脆送给别人一个灿烂的笑,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过多的解释了。
某一天接了个电话,是许久未见的邓鹏飞打过来的,之前一直是在网上联系,但是工作一忙起来就谁也不顾上谁了,毕业之后,他离开了这个城市,回到了老家考了公务员在宣传部门,像他那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像个老头子一样去那种地方过养老一样的生活,于是后来辞了工作,回到那个土生土长的海边渔村,做起了渔业生意,俨然成了一个小老板。
“哥们,在大城市里混的是不是把兄弟我给忘干净了?”尽管给我一通骂,但是我能听得出电话那头还是藏不住的喜悦。
“你也别忙着骂我了,怎么今天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啊?难不成有什么喜事?”
“还真让你小子蒙着了,兄弟我要结婚了。”
我其实没惊讶,他本来就是那种很传统的男人,到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就跟定好的闹钟一样,到了该响的时候就响了。
“跟谁?”这个是我比较关心的问题。
“还是她,算是苦尽甘来吧!昨天刚领了证。”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那个曾经一直被我认为是一般般,又死活记不住名字的那个女生。
“恭喜啊,真想不到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兄弟我说什么都回去捧场的。”
“年后,正月初六的时候,是个好日子呢!”
我跟他说,我很羡慕你,已经成家立业了,而我还一个人飘着,跟柳絮一样孤单,他说得得得,别弄得跟杨白劳啊,小白菜似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几乎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和动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当他问我感情问题的时候,我说很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了。他便不再说什么,只丢给我一句话:珍惜该珍惜的人,别等过错了再追悔莫及,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只可惜,我把这就话很快就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觉得秦扬有时候真的很不要脸。
☆、些许心动
临近年关的时候,公司开始忙碌起来,从上到下挨个做年终总结报告不说,许多积攒到年底的工作像是一堵大墙压过来,苟延残喘。
湘湘的部门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