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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刻,她能做什么?
自然是偷偷摸摸地起来,趁着人还没醒来,自己先下床,拉起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裹住她自己的身子,浑身酸疼,足可见昨夜里战况激烈,让她心虚不已。
猫着腰,整个人都弓得跟虾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捡起自个儿还算是完整的衣服,往身上给套进去,从他的衣服堆里找出自己的包包,蹑手蹑脚地离开。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从下床的那一刻起,她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落入床里人的眼里,那褐色的眸光里透着一股子深沉的冷意,又似带着火光。
总之,一句话归纳一下,人不高兴了人,人生气了!
走廊一个人也没有,估计现在还早着,她都不敢抬头瞅一眼,自顾自地打开隔壁的房门,跟作贼一样地遁进去,冲入浴室里,好好地冲一回澡,身上全是汗味儿,还夹着那激情后的余味儿,闻着让她的眉头皱得死紧。
瞅着自个儿身上的痕迹,哪里还能洗得掉,长在肉里的,估摸着过几天才能淡下去,这人是不是几年没闻着肉味了,折腾着她这把老骨头都没一处是好的。
她不由得苦笑,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狗血,明知道那人不是江澈,一双相似的眼睛,相似的身形,她就权当作江澈了,也许不是江澈会更好。
她潜意识里藏着疯狂的想法,疯狂的让她都要狂吃一惊的想法,不顾一切,因江澈而受伤的心,疯狂的发泄出来才让她觉得好受些。
好受是她一个人的,与罗伊?罗切斯尔德毫无关系。
她从来就不是个圣母,从来就只为了自己高兴的,除了儿子能让她将就,别人还真没有那种本事,她一直就是任性的人,如今没有任性的资本,所以,她在浴室里辛辛苦苦想了一回,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当作啥事也没有发生。
话说得很容易,做起来有困难的,那困难还不是一般般的,让她坐立难安,都搞不懂罗伊?罗切斯尔德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反正一大早地大家聚在一起用早餐。
她感觉这好久不曾吃过的中式早餐,让她怎么都咽不下去,吃得很困难,不是东西吃不下去,而是旁边的人存在感太强,让她如履薄冰,生怕突然间自己的事被人给看透,让她一下子无所遁形。
“苏苏,你只吃这么一点?不像你呀!”
她吃了根油条,就打算推说自己已经吃饱,刚一有动作,就被对面的同事给戳破,无奈地挤出一个笑脸来,笑着对那位似乎很关心人的同事,摇摇头,然后她忽然惊觉起一件事,好象没吃药。
要是怀了个孩子?
她面色突然间刹白,这让她情以何堪?
“呃,今天天太热了,我没有啥胃口。”
她起身就走,就跟后边有人追赶着一样,那速度快得很,让那些才认识她没多久的同事都看傻了眼,忽然间大BOSS也跟着站起来,朝着她的方向走过去,让那些人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今天天太热了?
可外面不是在下雨吗?
几个人都是精英,精英中的精英,奇怪地瞅着淋在透明玻璃上的雨滴,有些不太明白这怎么会热的呢?想不明白,也许中国人与美国人的想法不一样!
惠苏莹站在电梯里,电梯门刚要阖上的时候,突然开启,她抬眼望过去,竟是罗伊?罗切斯尔德欲进来,她有些慌乱,还没有打算这么快单独跟他见面,手试图按向电梯里的按扭,把电梯门给阖上。
罗伊?罗切斯尔德进来的速度比她按下去的速度还快,直接地闯入电梯,把慌乱的她逼到角落里,一手横过她的脑袋,撑在她身后的电梯内壁里,“你想怎么样?”
简单的一句话,奇异地让她紧张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本来还在纠结到底怎么办,这会儿,一听他的话,到是让她有面对的勇气。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她扯开嘴角,冲他笑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不是问句,是肯定,丝毫不差的肯定。
与上司最好不要有什么蛋疼的关系,她需要这份工作,最好是先表明自己的态度,态度端正是最重要的。
只是——
她不明白地瞅着他好象越来越冷的脸,不自觉地抱住自个儿双臂,心中暗暗地猜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事儿,她昨晚是有些不太拎清,可她都说当没事发生过,他一个男的纠结些什么哦?
“惠小姐都是这样子,醒来的第二天,跟过了一夜的男人这么说话?当作没事发生过?”罗伊?罗切斯尔德冷冷地质问她,那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