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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仓颉的身边,出现了无数的黑白线条,不休止的缠绕着,让后土的攻击都化成了无形,后土见状,骤然后退,左手一抓,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只血碗,碗中乘着半碗的血水,震荡不已。
仓颉根本看也不看,手中的太极图像,被他撇上了天空,整个天空骤然一亮一暗,在被仓颉手中的万千手印一划,寸寸撕裂,化成了三百六十五道纵横线。
后土大吃一惊,不知道这身边的黑白线,到底有何种厉害之处,手中的血碗举得更高,高声喝道:“仓颉,这人不是我巫族所杀,何必在这里拼命。";
仓颉根本就没听进去,如今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本来最近他的精神就不太稳定,这下受的刺激太大,彻底发狂起来,居然根本不管不顾。
在后面压阵的洛水,面色凝重的道:“状态不对,堕入心魔了?”
一旁的紫阙哼了一声,却是将脸别了过去,硬生生的忍住了冲进场中,吸收了这无边的煞气的冲动。
场中的仓颉根本就不像平常的仓颉一样满脸的平和,整个脸上横肉簇生,瞳孔骤然张开成了血红色,眉头上缠绕着丝丝的血丝,他手中一探,整个空间,形成了一个平面的棋局一般,左手一扬,无数的黑点从地面上冲了上来。
“今日我便灭杀了后土,看你苍天,如何化轮回。”
说罢,手中一捏,无数的黑线,形成一枚黑子,往空中一抛,当空压下,后土在之中,只感觉天空中只剩下黑白二种颜色,那天空中的黑子,直入铺天盖地一般,心中大吃一惊,哎呀一声,整个身体抖动个不停,在一秒钟之内也不知道颤动了多少次,却躲不开上方的黑子的锁定,不由得怒吼连连。
正这时,猛然从天空中出现一个云团,却是一方绿光,如同梭子一般,冲进了素色云界大阵当中,片刻,天空中稳稳的落下一树枝,上方托着一白子,正抵住黑子的前方,又有一禅杖,托着白子,挡在黑子的后面,又有十八般法宝,一起托着一枚白字,挡在黑子的左侧。
仓颉脸色一寒,怒道:“黑白世界中,你准提也敢如此放肆。”
说罢,手中一点,从那大地之上,又出了三枚黑子,接连纵横,居然将白子挡住。
这改变只在瞬间,却苦了后土,只在黑白当中挣扎,完全抵挡不住这气运的压力。
却是仓颉以方圆十万人族的煞气,布下了这黑白大阵,借着地煞之力,占尽地势,头上又有素色云界大阵守着,冲进来,又需要消耗许多,所以怡然不惧准提道人。
那天空中,又一亮,却是三宝玉如意,托着六颗白子,横在了纵横线上,那玉如意上有一个拇指大的小童,满脸堆笑的对仓颉说:“天下大事,不可更改,莫要胡闹。”
仓颉哼了一声,怒道:“玉清原始尊者也有兴趣来对此弈,却不怕失了你阐教的气运吗?”
说罢,手上不慢,有聚集起黑子来,挡住了玉如意,却是将四周的煞气全部耗尽了,这玉如意毕竟是至人的随身之物,修身养性也不知道多少年,携带的浩然正气,却是让四周为之一清,漫天的煞气几乎被收尽。
借着黑子势弱,后土猛然挣脱出来,将手中的血碗猛然倒了出来,哗啦一下,整个平原骤然升起了三丈三的血浪,翻天的血海陡然出现在四周,那仓颉不惊反喜,哈哈大笑间,抬手从血海当中,凝结出了数十枚黑子,却是血海当中的煞气,稳稳的坐落在纵横线上。
如今仓颉最缺少的,就是煞气,却不料后土的血碗当中,居然有如此浓重的煞气。
后土乃是大巫,对这些神通根本就不懂,她本以为用出血海之中,就可以召唤出血海当中的三千巫族儿郎,却不料那仓颉抬手之间,就将血海压制起来,心中顿时惶恐,怎么也料不到,当初还孱弱的不堪一击的小子,为什么今天会变得如此强悍。
蓦然,天空中的云团哗啦一声,被撕裂了一大片,却看见一道黑影,将后土卷了起来,腾空而起,那黑影速度极快,瞬间就到了后土的身旁。
仓颉眼神一懔,手中动作不慢,喝道,“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那黑影停了下来,却是一黑衣的道人,闻声哈哈大笑:“无知小辈,你有什么资格留我。”
这话音未落,那三宝玉如意,却突然舍弃了白子,腾飞了起来,上方的拇指童子,指着黑衣道人骂道:“宣拓,忒不要面皮,忘记当初的约定了吗?”
那宣拓道人,哈哈大笑,“在不出来,就要被你们灭族了,哼,久未出道,居然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