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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她真的谢谢梅姨对她的照顾,上次忍受断手断脚之痛时,几乎都是她陪着她度过的。
梅姨显然没有得到过什么感谢,脸上讪讪的,嘴上连忙说着只要你好好听少主的话,做个乖顺的女孩,一切都会好的。
“做个乖顺听话的女孩?”血狼要的就是这样的她,霍羽诺蹙眉,嘴角淡笑着对梅姨点头,得到肯定回答的梅姨高兴地咧开嘴笑了。
因为发炎引起的发烧很快就好了,夏逸盛说是霍羽诺比一般人更强健的结果,对于她异于常人的恢复力和身体敏感度大加困惑,而血狼对于这些,则用一副莫测高深的神情窥觑着她。只有霍羽诺自己清楚,这些都是姜亦山逼她服用K金粉的后遗症,她曾想过,她的嗓音始终停留在7岁那年,或许就是因为这个药的缘故,没理由她都快成年了,嗓音竟然甜腻到她都觉得厌恶,永远像没有长大的小女娃一样。
今天,像往常一样,她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她想练功的,但是自从上次被血狼发现之后便被他明令禁止了。而她现在不能惹怒他,一切都要虚与委蛇,就像答应梅姨的一样,做个乖顺听话的好女孩。她跟血狼之间就维持着一种诡异的表面平衡,一种看不见的较量在他们之间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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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今天,像往常一样,她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她想练功的,但是自从上次被血狼发现之后便被他明令止了。而她现在不能惹怒他,一切都要虚与委蛇,就像答应梅姨的一样,做个乖顺听话的好女孩。她跟血狼之间就维持着一种诡异的表面平衡,一种看不见的较量在他们之间渲染。
霍羽诺在小陶的带领下,走进了宽敞明亮的餐厅,奇怪的是小陶一路上都用同的眼光看她,等她们到的时候她便离开了。
她和姜天啸的目光一接触,两人便愣住了。
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自从跟原结婚后,一天对他而言就像一万年般难受,他每天每夜地焦灼思念,怕她再受到伤害怕她被血狼折磨,怕她忘了他怕她责怪他的无能,他姜天啸这辈子从未如此怕过,那怕她跟鬼索的那些年,他也未像如今这样患得患失过,他一直都坚信小诺是属于他的,可是现在他却产生了怀疑,这种怀疑让他痛苦不堪。
他变得有些落魄了,霍羽诺暗叹,是因为她吗?
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气氛,原偷觑着哥哥鸷的脸,心里发笑,她想的果然没错,只要让霍羽诺和姜天啸见面,她就有机会整她了。
“哥哥,我要吃那个虾子。”原撒娇,指了指位于姜天啸面前的一盘透明晶虾,血狼嗯了一声,原眸光一转,指了指站立不动的霍羽诺,“我要她帮我剥。”
姜天啸的神倏地紧绷,霍羽诺也有些僵立,眼睛看向血狼无动于衷的脸,站着装作没听见。
“哥哥?”原娇弱地叫,摆出一张无害的脸。
“你没听见吗?我妹妹要你给她剥虾。”虽然是轻描淡写的话,然而,袒护的意味十分明了,且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慑。
霍羽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拿她当什么看待了?佣人?奴隶?高兴时可以给她别样的温柔,不高兴时可以随便地驱使她伤害她?
她倔强地站着不动,与血狼冰寒的眼睛对视,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她就是不屈服。或许就是她骄傲如凤凰般的神态惹恼了他,血狼原本泛着莹莹绿光的眸子隐隐浮现血红,眸底燃烧着慑人的火焰。
霍羽诺一惊,下意识地迈动双腿走近那盘虾,伸手捻起一个把壳剥掉,隔着桌面递给原,原嘴一撇,“这么远,我怎么够到啊?”
忍了,霍羽诺自嘲,人真是趋吉避凶的动物啊。
“你怎么这么慢啊?把我饿死了,讨厌!”
刚走到原诱身边,她抱怨的话就脱口而出,手中紧握的西餐刀随着讨厌两字狠而准地刺进了霍羽诺的大腿上,手中剥好的虾子一抖,掉到了原诱的前胸,又引来她的连声叫骂。
霍羽诺强忍着痛,鲜红的血渲染出来,染红了泛白的牛仔裤,瞄了一眼餐桌上的其他人,显然他们都没有察觉到她被暗算了。
“算了算了,笨手笨脚的,去楼上给我拿本杂志,不要你剥了。”
她听梅姨说过,原诱结婚后还住在自己的房间,就是二楼的最后一个,第一个是血狼的书房,第二个便是他的卧室,第三个没人住,第四个是夏逸盛的房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挤在同一楼层。
转身走上楼梯,尽量装成没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