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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想,他二人为何这般熟稔。看薛玉模样这般出众,傅静析莫不是喜欢他那样的,舒航想着不由一阵心酸,摸摸肚皮,饥饿之感,便在五内袭来。委屈的扫了他们离去的方向,舒航转身就出了屋子,找那个面瘫宁宇去了。
这厢,傅静析领着薛玉两人一路到了他原先的书房。
因为长期未曾使用,书房空荡荡的,没有生气。傅静析看了一眼周围,含笑而道:“许久未用,倒是荒废了许多。”说着,受膜了一把桌子,倒是没有灰尘,想来是有下人时常打扫的。
薛玉四下看了一眼:“说来,自你走后,我也不曾来此了。”
薛玉说着,瞄了一眼,窗台下突兀的摆着的一箱一盆,煞是不合情理。遂缓步上前,轻抚那株盆栽,好不惊奇的问道:“怎么,既然爱惜它,如何不然它沾点雨露,如此放置,岂不可惜。”说着,便动手推开窗,把那盆栽移到窗台。
傅静析看到,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那放置盆景的箱子,苦笑了一下,“虽是一景,无人欣赏,又如何不是可惜呢。”想着那箱子中那慢慢的一箱画卷,再看那摆弄盆景的绝妙之人,傅静析心中一阵苦涩。
只是见窗台那人,恬然,安逸模样,双眸却怎么也移不开。
薛玉听了他的话,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怎么才几月不见,你竟然生出这些感慨了。”
薛玉说着,回头看傅静析面色,心中微微一动,走到傅静析跟前,犹豫了一下,最后,抬手把傅静析的手握在手中,抬起,意外的感觉到冰凉,遂语气颇重的埋怨道:“何苦来哉,这种天气怎么不多穿点衣衫,手怎么总是冰冰凉凉的。”说着,竟是轻轻的哈了口气,替他揉了起来。
傅静析微微惊讶的看他,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心中又是羞有事愧,赧然回道:“冬天都是这样的,总也暖不了,对了,你的衣衫还在我……”说到这儿,傅静析突然收了口,想到那衣衫,昨夜落到舒航的房间里,今日去也不曾见到,想来是被舒航收了起来了。这回既然说道这份上了,便也就信口说道:“衣衫还在我房里,等洗过之后,再还你。”
薛玉听了不以为意的笑笑,轻轻的拨了拨傅静析额前的秀发,动作轻柔的好似抚摸他的情人。傅静析被他的动作怔的颤了颤身子。
两人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近的都可闻见……
傅静析眼瞅着自己被薛玉轻轻握住的手,本想挣开,但又忍耐住了,露出清冷的笑容:“这么久不见,你也不给我一个好脸色,京城比之江南到是冷了许多,说来,若是可以,长居那里倒是不错。”
薛玉听了,白玉般的脸露出恼色,“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果然,扬州是个好地方,你倒是甘愿当那小小的扬州县令。难不成如今回来了,还惦念着那里山美水美,还有那的红颜知己不成。”他脸上冷冷淡淡的,并无笑容,但一举一动,都仿佛暗藏了几许酸意,倒让傅静析心里莫名悸动。
傅静析对他倾慕多年,看着他近在身边,只觉得浑身发热,想要抽回手,却被薛玉一把握住,接着,听薛玉淡然说道:“对了,前些日子听说扬州出了个丹青妙手,而且还是扬州知县,想来除你之外,便不作第二人选了。你倒是藏得挺深,今日怎么也得央了你的做上一幅。”说着,便拉着傅静析到桌前:“静析,可愿为我做上一幅?”
傅静析听了,抬头,定定的看着薛玉。
白衣如雪,胜似雪。
心口微微一漾,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薛玉的一举一动,他都了然于心,他的音容笑貌都在他的脑海。纸研移开,不知不觉笔墨跃然纸上,等停了下来之后,便见一人在画上,安静,恬淡,不过一个侧面,便只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
——一派风华,尽、显。
薛玉看着画,微微怔了怔,不由抬起傅静析的头,笑道:“静析,我若是女子,定然爱上你了,这般才子绝妙之笔,如今回了京城,还不定叫多少人伤了心神。”
薛玉说着,自己拿起了那画纸,细细的端摩了一会儿,然后又把画放下。
最后,抬起了笔,沾了点墨,便画了起来。
一旁傅静析看到,便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细细的为他研磨。
等他画下最后一笔之后,傅静析怔怔的看着画中的两个人,心情激动的难以附加。
画中,两个男子,并肩而立。虽无交谈,却显得那么随性,自然。
那景致人物,赫然便是自己。
教他如何不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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