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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梨晨还来不及反应,只听门口一阵脚步叠乱,扭头看去,却是一群人前前后后地跑过,尤其那小孩子跑得更是欢快,又叫又跳。那门口的食客有人便拉住一两个熟人相问,听了也掏出铜子掷在桌上,跟着跑去。
一时那外面收拾的小二进来,被店里的食客叫住:“小二哥,外面怎么了?”
“嗨,说是行馆公主行驾散发礼品财物,所以都赶着去抢彩头,客官,要去赶早。”
小二这样一说,果然茶馆了内食客走了一大半。
这店里的人刚出去,门口又经过一行皂衣衙役,一个年轻衙役却离队进来,那柜台上的人见了,忙招呼他:“方小哥来啦。”
方姓衙役对他回礼:“好,你家李老板好吧,把我平日常要的那些东西都来一份。”
那柜台上的人应了一声,又问:“方小哥,今晚又要执勤呐?”
那衙役点着头:“是啊,这不公主鸾驾在这,上面命令了,今晚要加强巡防,不能出差子。”
他在那和柜台上的说着,这边曹爷就喊了起来,那方姓衙役一回头,忙道:“曹爷在这啊,恕我眼拙。”便到曹爷这桌坐下。
“曹爷,我正有事要问您呐,您可有消息说这公主的?”方衙役问。
“嫁到晋国去那位?”曹爷道
“正是呐,我听大人说这次京里狄国人闹事,是靠晋国太子才平定了下来,所以皇上许了位公主给晋国,是这样吗?”方衙役说。
“看,我没哄你们吧?对,我京里的兄弟也这么说,却不知道那公主是哪位宗亲的金枝了。”曹爷道。
“……”
袁梨晨只看着魏嘉国,她心内已分不出悲喜,在陈国,自己已经是那深宫含恨而亡的美人了,自己以后在陈朝只怕也会是这样的存在了,她仿佛看到遥远的陈都正在为自己举办的宏大葬礼。
崔鸣珠就这样死了?扳倒她对自己来说,从来都是奢望,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死了,居然因自己一个无关的举动,自己难报的深仇,居然就在无望中实现了。而晋国太子侯重茂和自己这两位主谋人,此刻反倒变成陈国的救星和福女。
这些巨大对比的冲击,让她感慨眩晕,连着往事,她心中发笑,那是怆然的笑。她突然想到不久即要的团聚父亲,自己在即将离开陈国之际偏得知崔鸣珠的死讯,是不是对自己在陈国失去的那些的亲人的一种告慰呢?到时候告诉父亲,是不是算做一桩喜事呢?
崔鸣珠真的死了吗?她想到自己,却忽然产生疑问,自己不也在传说中死去,又“涅槃”为陈朝金枝玉叶的公主,崔鸣珠难道就不会有别的可能?她忽然想起那日饭时魏嘉国进来禀报后侯重茂微微色变,又想起自那日后一行人就一路疾奔,她依稀觉得侯重茂一干人应该知道什么。
鸣断珠碎烈归地府
“啧啧,陈国的皇帝可真是好艳福,这后宫里的美人真是一个赛一个。”郝必图盯着崔鸣珠,心生羡慕。
“滚!”崔鸣珠一个巴掌就拍了过来,却被郝必图一把握住。
“够辣,本王喜欢!”郝必图看着被自己捏住手臂的崔鸣珠,她极有力气地挣扎,自己握住她手臂的力道也自然加深,她也很坚忍,自己下手极重,她却眉头也没皱,不过红唇微抿,一声吃痛的吭声也没出。
“你就是崔长风的孙女?”郝必图盯着崔鸣珠那双不惧而怒的眼睛,想到了崔长风,手上的力道自然加紧,那是对敌人的本性促使,崔鸣珠那身繁丽的衣饰,美艳的面容,加之宫室布置的华贵,都在刺激着他,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你真是个带劲的女人,跟本王走吧?”郝必图戏谑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子,脑海还浮现出一副崔长风看到此刻自己的举动而烦恼愤怒的神情,这种想象刺激得他更加兴奋。
崔鸣珠顿时唾了他一口,郝必图松手,抹去面上的口水,并没有动怒,冷笑一声:“哼,他晋国可以带走一个皇妃,本王就不能?”
“呸,别拿那等女人跟我比,她算什么,巴国进献上来一个玩物!”
郝必图看着崔鸣珠那不屑的面容,除了美丽,她的骄傲和激烈的性格,又引起自己一股欲望。
“这样的性格,跟本王去狄国,纵马草原,飒沓戈壁,那才叫般配。”郝必图盯着面前的女子,她因护着身后的婴儿,手臂后撑在摇床上,显得胸脯越发耸起,生育后的女子胸部更加丰满,在华贵的衣饰衬托下,越发诱人。他盯着她的胸部:“跟本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