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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作为上位者,在亲眼见到不平的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参上那么一脚,以示自己的英明。
乾隆也不例外,看到杜老爷似乎不大愿意认下这个自己定下规则而得的女婿,心里的那股为民为天下的责任感就冒了出来。手中一把合起折扇,带着众人款款走了过去。
“贫民子弟,衣食无着,还娶什么亲?彩球奉还,不敢高攀!”
走到之际,听到的恰巧是齐志高铁骨铮铮的发言,这股傲气令乾隆好感倏生,对他也意外的凭添了几分欣赏。
饶有兴趣的看着齐志高的发言,弘昼淡笑着围观小燕子上前拦人,错眼之际却见和璇撇嘴的动作,不由一乐。这趟出门,这孩子倒是活泼了不少,表情也丰富了许多,说不得以后可以多出来走走看看。
“我就管你,你看不起人,抛了绣球又不算,简直犯了犯了”语气一顿,小燕子滴溜溜的转向乾隆,待看到乾隆笑了一下,仿佛是应允了,心一安,便带了几分得瑟硬声道,“你简直犯了欺君之罪!”
“什么欺君之罪,‘君’在哪里?我女儿爱抛几次绣球就抛几次。”小燕子的话在杜老爷耳里已是蛮横到了极点,对她无端的横插一杠满心的恼恨。
看到杜老爷表情坚决,异常顽固的不肯认下这个女婿,乾隆站不住了。抬脚上前几步,一边拿话堵住对方的口,一边面色温和的转向齐志高,问着对方的一些家世背景,在得知对方竟还是个中了乡试的才子,便升起了一股爱才之心。
“永琅,把我的贺礼送上。”
闻言,齐志高莫名的看向刚才还对自己大意见的人转眼变换了态度帮着自己。疑惑间,永琅已经掏出两锭金子塞到了他手上,双眼一瞬睁得大大的,齐志高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的金子,眼都不敢眨一下,就怕是南柯一梦。
一旁的杜老爷也在震惊于乾隆的阔绰,心下顿时对他的来历起了疑。但是,奈何白河庄地方太小,他又不过是个富商,哪认得许多大人物,自然什么都猜不了。
“啧啧,一个秀才竟然落魄如斯”弘昼虽然平日没有个正经,但也不会当众薄了自家兄长的面或是扫他的兴。这会看到他上了前,在确定中间的距离不会被对方听到,才小小声的咂嘴嘀咕,对那齐志高更是一副充满研究的态度、
“大概是照顾卧病的老母才落魄至此吧。”纪晓岚没有弘昼这么直白,随意的找了个借口附和道。“你觉得呢,承安?”
“嗯?”没想到纪晓岚会问到自己,承安有些不解的应了声,随即一笑,淡淡的说道,“既然家中有卧病在床的老母,不是更应该好好孝顺照顾吗?乞讨之事,虽说易得但太过不稳,而这病却是不容延缓。”
听到承安的话,纪晓岚一阵错愕也有些无奈,就知道不该找他问这事,要找也是找永琅。承安的话,听起来没什么别扭,但是细细思量不是意在指齐志高不劳而获,又把生母的病交托在有一顿没一顿的乞讨上,言外之意不就是不孝吗?
瞧见纪晓岚脸上那副一闪而过郁闷的表情,弘昼顿觉心情非一般的好,纵使听过乾隆说起纪晓岚在学堂上被小燕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倒底不如亲眼所见来得欢畅。
对弘昼丝毫不加掩饰的愉悦不语置词,纪晓岚偏过头,反正弘昼是什么性情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由他乐去,反正一个人的话也长不了多久。
正抬眼,恰好乾隆转过来询问是否有纸笔,转身欲去准备却被一旁的和璇给阻止了。纪晓岚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然而和璇只是对他摇摇头,自己走去了乾隆那边。
对杜老爷和齐志高两人视而不见,和璇径直到了乾隆身侧,小声低语道:“爹,这不过是寻常人家的抛球娶亲,犯不着如此慎重。即便他是秀才,可是,这世间不得志的举人更不少,您想成全了这门亲事,那贺礼已经足够。”
见乾隆虽有罢却之意,仍旧没有,和璇又补了一句,道:“再则,若是他日这齐志高仍然不如意,难保杜家老爷不会拿了您的笔墨去行那便宜之事,到时却是好心办了坏事,也拂了您的心意。”
乾隆还没发话,急于表现自己仗义的小燕子就想自告奋勇的去拿纸笔,但被一旁的永琪给及时拉住了。愤然的转过头,想要发表自己做善事的感言,一道人影突然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然而,那人竟是当众向杜老爷跪了下来,周围,一片哗然。
“舅舅,您就把表妹许了我吧。”
“你来做什么!”
骤然见到男子,杜老爷面色之难看已经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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