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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小声的应着,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看她那乖巧的样子,他的心中有了细微的变化,有些心疼眼前的女人。
侧过脸看她,想也没想他突然张口就问,“进宫的时侯那么排斥我,怎么现在突然对我热心了起来?”
突兀,叶婉歌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看着他心里道,对你好想诱惑你,你信吗?
她没应声,看了他一眼便垂下头不语,心里厌恶极了,憎恨起来,再装也装不出真的喜欢他的样子来,一时更说不出口那个字眼,那个字眼在她的心中可是很圣洁的,她真的不想脏了那个字眼。
“嗯?”她的沉默让他不悦,语气、眼神、神情都在追问她,追的她无处可逃。
想着要是不给他一个答案,他不会罢休,也许会不悦,那样会惹怒他。
要是现在惹怒了他,她刚刚那番伪装就前功尽气了,不想让自已的那番心思打了水漂,低头嗫嚅半天才说出,“喜!喜欢!”
她说的不流畅,但他听懂了,她说喜欢,说的有些费力,像从齿缝间硬挤出来的,很生硬没有感情。
食指轻挑着她的下颌,抬起她低垂的头,“喜欢谁?”
不是对她的答案不满意,明知道她是违心的,说不说出来对他来说都一样,但他就是想戏弄一下她,逼的她说出来,让她慢慢的靠近他。
让她靠近,不是因为动了情,喜欢才这么做的,为了好控制,好控制她,他要让她先喜欢上。
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会失去自我,会痴迷的什么都愿意为他付出,他不用她付出,只要她的父亲站在他身边就好。
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叶昌宇是他的臣子,理应为他效力,可是他皇位还未登上,根基还未稳固,能力没有到能左右这些臣子的时侯。
现在能为他所用的,他尽力收入麾下,能不变成乱臣贼子,就不让他们变成那些人,必竟杀戮也需要能力,也要耗费财力,而这些正是他目前所缺。
他缺的叶昌宇有,有权有势,所以他要借助这些权势登上皇位。
看着她半晌,她未回答,他泄气一样的拿开手。
“你!”吐出一个字,用了所有的勇气,压下心头往上翻的恶气。
听了蹙眉,刚刚是喜欢,现在是你,这是让他猜迷,还是为了吊他的味口。
故意的,她是故意的,一只手揽过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一口热气吹在她的耳根,“这是让我猜迷吗?刚刚是喜欢,现在是你?”
“连在一起。”她认真的回道。
听了张开嘴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表示自已的不满,不是情爱上的挑逗,是用了力的咬,刺痛由耳垂传遍了她的全身。那疼不重,像蚂蚁扎了一下但绵长,像是疼了好久才消失。
“说一遍,给我听听。”他幽幽的说道,声音威严。
他逼着,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逼着她,她知道躲不过去,爽快的开了口,“喜欢你。”
这会听到了,他哈哈的笑出了声,“刚刚,怎么不这样说。”
一阵恶寒,眼神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小小的表示一下自已的不满,接着便不作声。
不作声是不想让他再有挑逗她的机会,再一次说出这么违心的话,她不一定能开得了口,有时侯逼着也说不来,不想再冒险惹怒他。
她躲着他的戏弄,想着计策,恰巧午膳好了,她心中一喜,连忙亲自上前摆筷子。
以往都用银簪试了再食用,这次她不用了,没有那个必要,太子在这儿,她相信没有人有那胆量,敢拿太子以身示法,再说要害她的那个人是太子的心上人,害谁都不会害太子。
既然那个人不会害太子,她也就不担心有人要嫁祸于她,会杀了太子,“殿下,请用膳。”
就两双筷子,她仔细的擦试了一下,摆弄了半天才请他入坐。
走到桌前在上首坐下,看着站在一边的她道,“你也坐下。”
“是。”拿过盛酒的三足给他倒上酒,她也跟着坐下。
看着桌上的菜道,“这虫草不错,叶丞相费心了!这么好的虫草就算是药膳房的那班奴才都未必能找到。”他赞赏的说道,只是嘴角几不可察的抽了抽。
他看着这些珍贵的虫草心里很不满意,丞相家能吃得起这么贵重的东西,那可真的得有一座金山。
叶昌宇家有金山,这金山是哪里来的,还不是他北唐国的,北唐国的金山是谁的,普天之下皆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