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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房中的二人皆维持着自己原来的姿势定在原位,双双谨慎地盯着对方。
“你如何知道暴雨梨花针的?”男子并不在意自己的面容被人清楚瞧去,此刻英气的眉梢紧紧皱起,“这在江湖上消失了好些年,你如何拥有?”
“与你何干。”知道对方的功夫应与柳轻非相差不多,零并不打算与之硬碰硬,美眸轻闪,眸光不住地往外头瞧去,寻思着应该如何摆脱这忽然出现的不善来者。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男子的眉梢平复了下来,面上淡然的表情不输给零,“我不是来杀你的,你可以放心。”
谨慎地望了他好一阵,零仍未放松自己心里头的警惕,稍稍往窗台的方向靠了靠,凝眉问道:“你来血影楼做什么。”
鬼鬼祟祟闪进柳轻非的主楼,必然不是要向血影楼提出任务的。
“我叫言烁。”黑衣男子薄唇微张,重新对零介绍道自己,“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好大的口气,比起柳轻非那个自大狂还要自傲。零心中不禁暗忖,这古朝的男人都是沙文主义猪么?怎的她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看得那般高不可攀,活像这世上每个人见着他们都得下跪一般。
冷哼了一声,零试图激怒这个自称言烁的莫名人,“你的废话倒是挺多。”
言烁微微侧了侧头,“你就是上官婉儿?上官峰的第四庶女,最近被册封为凤舞公主,与柳轻非关系甚密。”
“你调查我。”零的语气仿若冰霜,手上一紧,用尽气力便把弯刃向着他的方向扔了过去,却被他一闪身轻松躲过了。
但是言烁却没料到零会跃上桌子,尔后双脚向柱子借力一个跃身攀在了横梁上,凌厉地栖身便向言烁攻击了过去,“我最不喜欢被人当做调查的对象。”所以从前那些想要查出她身份的人都死在了她的枪下。
“你狠浮躁。”言烁一面闪躲着她的攻击,一面冷静地落下总结。
这些日来他也是远远观察了一番,只觉柳轻非十分地看中这个女人,让他心中也多了几分好奇。本想近身悄然地观察她一番,却不料才刚落地便被她发现了,这么敏锐的观察力就连是内里相当的人也未必能做到,更何况他感觉到面前的女子根本就毫无内力。
零并未回答他的话,眼光一闪便跃身跳了下去,冷冷地盯着房梁上的人影。
言烁稍稍往窗外望了一眼,沉声又是补充了一句:“我还会再来的。记住,我是鹰月堂和绮云宫的宫主。”说罢,他清冷的眸中闪过一抹欣赏:“强势的女子是没有好归宿的。”
冷冷地睇了他一眼,零扭头对飞身归来的某人狠狠下令道:“给我宰了他。”
适才前往绮香楼会见夏洛,刚刚坐下却突生心绪不宁,还不待夏洛说些什么,柳轻非便又急急地闪身飞回血影楼。
才刚刚回到楼前,他便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察觉到楼中出现了一道莫名诡异的气,而这道气正巧来自他的侧楼。当下他面色黑凝地便飞向雅房,正巧瞧见零一脸漠色望向窗外并冷声对自己下令宰人。
“哟,何人这般有闲情逸致闯我血影楼。”慵懒中带着满满的杀意,柳轻非轻笑着搂过零,定定地望着房中的来人。
言烁面无波澜地瞧着柳轻非,眸光一掠又落在了零的冷然面容上,双手置于背后:“柳轻非,你愿意把你的血影楼并入我的绮云宫么。”
无情地摆脱了柳轻非的搂抱,零凝眉轻问了一声:“绮云宫?”
柳轻非轻轻颔了颔首,对零解释道:“绮云宫是武林中的邪派,而另外一个邪派鹰月堂是它的另一个分支,鲜少有人知道两个邪派的统领人皆为同一人。”
“哼,”零嘴含冷笑地瞥了言烁一眼:“精神分裂。”
“什么是精神分裂?”柳轻非与言烁同时不解地问了出声,随后两人脸色各异地望了对方一眼,相对无言。
“没什么。”零并不打算对这些山顶洞人解释什么,扭头望向柳轻非戏谑地问了一声:“你还没回答人家,要并入他的绮云宫么。”
还未待柳轻非回话,言烁目光一瞬不瞬地盯在零的身上:“无妨。如今我只对这个女子有兴趣。”
话音刚落,柳轻非一个掌风拍了过去,面上一阵冷寒之意地挡在了零身前,煞气乍起:“只要我一日未死,谁也不许碰她。”
躲开了柳轻非的掌风,言烁清冷地面上倏地露出了一个淡笑:“日后我们总有机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