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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
难在第一笔钱在什么地方。
又一款,白一哲夫妇。
他们对他倒是头脑比较简单,轻易相信,但是,经过前几天在四川火锅城胡冶平、高牧那种简单明了、令人尴尬的摊牌,他们也开始对自己生出怀疑。两个人的项目都不错,操作起来都是挣钱的大项目。
同样,都需要钱去启动。
再一款,高牧、胡冶平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如果从他丘云鹏这里搞不到钱,不仅会立刻采取行动到别处寻求投资,而且会把丘云鹏是个骗子的说法散布到京城。
又一款,沈西妹。
很典型了,她是宁肯卖身也绝不舍钱的人。这个女人认准了钱是她的命根子。她那双眼睛始终在揣摩自己。对这样的眼睛他在商海中太熟悉了。这个女人对于这些圈套、这些做局的技术是知晓三分的。有机会,她不会落下;有危险,她会毫不犹豫地逃跑。今天他丘云鹏做成了,今天他有钱了,她会毫不脸红地站在他身边。明天他败了,一干二净了,她会毫不动心地把他撇在一边。
沈西妹手头也不是没有一点钱,但是,若想把她套过来,要更费一点力气,是要一切到位才可以考虑的。
大北国宾馆,何文魁,这是又一款。
是的,国家的财产在一定意义上是他的财产,所有权在一定的时空内转化为管理权,支配权。他可以接受你的安排,为了他的个人股份,把国有资产──几个亿通过一个转化,变成丘云鹏和他何文魁的。但是,这里的文章也很复杂,何文魁有何文魁的考虑,何文魁还需要在他的官僚机构中,把一切摆放得说得过去。他既和自己斗,还要和国家斗。只有自己首先把一百万信用金打过去,才可能把全部房产手续拿过来。这样,结合上自己的一整套操作软件、说法做成项目,去银行抵押贷款。
这一系列高妙的操作决定于他现在能不能拿出一百万。
说到桑大明夫妇,应该说和自己是最投机了。
现在住在他们的房子里,省去一些日常花费。他们在北京注册的大泰昌文化发展公司,账目,印鉴,文件,连同那个满脸雀斑、三分风骚的小会计也都交给自己管理了。
但是,他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无疑也是有很大保留的。
他隐隐感到对方还有什么东西没交给他。因为这个公司的账目上基本上没有什么钱。桑大明还有什么没有交给他?他想了想,就清楚了七八分。
第一,没有把整个信任交给他。在面对北京的方方面面说明介绍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用他们的可信赖度、他们的知名度对自己做完全的担保。因此,人们对他丘云鹏也还保留着一点折扣。
同时,他知道,桑大明夫妇还留着自己的一份财产。那是一个难以言说的数字,眼下还不会很信任地交给他。
这方方面面的互相牵制,互相纠缠,哪一方面都受其他因素的影响。任何一方面如果迅速恶化,都可以使得其他的所有方面跟着崩塌。
如果桑大明现在站起来说,丘云鹏,我不信任他,我对他怀疑,那么也可能整个局面都会坍塌。
或者作家袁峰说,我不信任丘云鹏,我撤出去,那么也可能造成其他方面对他信任的坍塌。
也可能何文魁说,丘云鹏,我不相信你的资金能够到位,我们的合作不谈了。他失去了这个和何文魁合作、把大北国宾馆拿过来的说法,也可能导致所有的文化人对他失去信任,整个局面坍塌。
也可能茉莉会说,丘云鹏是个骗子,他根本拿不出在电视台做节目的八十万。只要她对这些男男女女一说,他勉强维系的信任也可能坍塌。
一面坍塌,多面坍塌,全部坍塌。
当然,也可能一面成功,方方面面都成功。
任何人把任何一笔钱交给了他,再少的一笔钱,十万、二十万、三十万,他都能把这个局面做成一个天衣无缝的局,大局。
让人人承认,他有亿万资产。
或者,哪怕电视台这里,先不急着跟他要钱,先让他上上电视,做一回节目,他浩浩荡荡一讲,企业文化一张扬,形成点影响,对他所操作的这个群体形成一点新的调动,产生一点新的信心,趁机抓住可能增加的一点点机会,再套来哪怕是一点点钱,他就可以把这个局面启动。
现在的问题是,哪一个方面都停在这里。
十五 年关难过(1)
财运和桃花运真是平行发展,同期而至。
春节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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