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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的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恋雪深吸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我还不太熟悉奉临的习俗律例。但是小牧,你也知道我不是奉临人,我是海客。那个孩子我也看到了,不过十岁多一点。在我的国家,如果我对未满十四岁的男孩出手,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哪怕我只是做了一些不好的行为并没有真正得手,我都是触犯了律例。我们那儿管这个叫猥亵儿童罪,这种事情在我们那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被人不齿,严重一点是要进牢房的。”
闻言韩天和小牧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恋雪见江南风也抬起头来注视着自己,嘴上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并不是说贵国的制度不好,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情况;也不是在怪小牧你误会我,所谓不知者不罪。只是……”说到这,恋雪将视线定格进小牧的眼底,声音平稳而坚定,“只是,小牧、韩天。我是将你们当做我在奉临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重要的朋友,我不希望我的朋友对我有这样的误会。可能在奉临这不算什么,但我毕竟不是奉临人,别人怎么想无所谓,但我不希望我的朋友这么认为我。”
看到小牧的眼眶有些发红,恋雪对着小牧温柔的笑了一下,探身伸手过去拍了拍小牧的头,这才继续说道:“关于贱籍的制度刚刚韩天大概给我介绍了一下。那个孩子眼下恐怕是……公共财产……,就那么放着也许人不在了也没人过问,但我若对那个孩子做的太多,恐怕就会有人不愿意了。邻里之间的,平时关系都不错,我也不想因为这个惹麻烦。但小牧你放心,既然你开了口,那无论如何在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多关照一下那个孩子,别的做不了,平日里给他改善一下伙食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贱籍之民(三)
一番话说完,恋雪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语气多少带了点官僚。在原来的世界,每每饭桌上,她最常见的方式就是把酒言欢、称兄道弟、拜把姐妹、朋友义气,用东北话说,那叫哥们姐们说话办事真是讲究儿。可事实上,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中国式的客套罢了,客套之外,事情该怎么办,还怎么办。看着面前坐着的三个人,恋雪暗暗有些叹息,耳熏目染了几年,自己到底没能免俗,开口就是什么朋友不朋友的,虽说文化背景不同小牧或许觉得感动,可是她话里的客套韩天和江南风又岂会听不出来?
小牧几乎是泪眼朦胧的看着恋雪,一脸的感动感激无以言表。韩天看了看小牧,又看了看恋雪,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拍了拍恋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有劳了。”
恋雪冲着韩天苦笑一下,心中明白这句有劳了是冲着她应了小牧说的。说到底,那个破屋中的少年如何,韩天恐怕并不关心。就是明显情绪失常有强迫症迹象的小牧,也不过就是让她给那少年送送吃的,治标不治本。与其说小牧是想帮那个少年,不如说他是在寻求自己的内心解脱。当然,恋雪也明白自己没有什么资格要求韩天小牧。若不是小牧,她恐怕连吃的都不会去送。按照她的方式,那种半调子的温暖,给了还不如不给。同情归同情,可怜归可怜,可是那么一个大活人要治本就得全权负责,她不能平白担了那个责任,也没有那个条件和心情。
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一会,韩天小牧见天色渐晚,也就双双起身告了辞。恋雪南风自然也不会过多挽留。送走了二人,恋雪帮着江南风将桌子上碗筷收拾干净,又将桌椅搬回了原位。从头到尾,江南风都未对今天的事情多说一句。
看着江南风一脸的疲惫,恋雪满腔道歉的话语到了嘴边,转了几转,到底又咽了回去。未提前打招呼就带人回来,尽管江南风没说什么,恋雪就已经觉得有些对之不住,再加上小牧又弄出了这么一个贱民事件,她便更觉得过意不去了。只是,看着江南风全身掩也掩饰不住的疲惫,恋雪发现自己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一夜无话。
第二日,恋雪南风两人竟都是反常的不约而同的起得晚了。正值盛夏,隔了夜的剩饭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吃了,见江南风顶着些许的黑眼圈要进厨房,恋雪一把拉住他的袖子,说道:“南风,我馋郭家的雨羹了,陪我去吃吧。”
两个人起的时间确实是比平日里晚了许多,到了郭家雨羹,已是错过了早上的饭口,小院露天的几大长桌一共不过坐着两三个客人。
叫了三份雨羹,恋雪和江南风挑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并排坐了下来。来的路上路过那户破屋时,恋雪就和江南风提了一嘴,说是多要一份回来时候给破屋里的孩子送过去。江南风自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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