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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是无法做到的,只有会武功有内力的人才能在坚硬的红木上捏出指印来。
知府的书房会随便让一个会武功的人进来破坏摆设吗?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成都知府是个会武功的人。
这件事展昭可没听说过,虽然没有关于知府就不能会武功的规矩,但是在这种关头发现了张洪有意隐瞒的事实,还是很可疑的,不如回去找白玉堂商量一下吧。展昭想着,随即又笑了笑,不知道白玉堂会不会说当官的就是喜欢乱怀疑。
不知不觉,展昭的思维似乎不受控制的往白玉堂身上想了,可以说能找到这些都是白玉堂的功劳,不管有没有用也都说明了白玉堂确实是为百姓着想的,只是他不肯承认而已。
“回开封的时候送两坛子酒算是谢礼吧。”展昭自言自语的说着,看起来白玉堂似乎比较喜欢花雕,每次都喝这个。
展昭这边顺利拿到了信件往客栈走,白玉堂回去洗澡换身衣服结果完全睡不着觉了,闲的没事推开窗子靠着窗框看星星吹夜风,没过一会儿就看见了展昭的身影。
子时已经过了大半,成都府的夜晚和开封的白天差不多冷,展昭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虽然他是内力高深不介意这点冷风,但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是无法控制的,当然也不需要控制。月光黯淡,似乎有些阴天,只是满天的繁星不受影响,闪亮的很。
“不知道公孙先生会不会出来夜观星象,然后说一堆预测之类的。”展昭笑了笑,忽然耳边划过一丝不同寻常的劲风,展昭脚步一顿,平行滑出三尺,抬手一招,一个茶杯落在了手里,里边的茶一滴未洒,只是微凉。
“白兄好兴致啊,多谢。”展昭看见白玉堂趴在窗口,懒得走正门直接从窗子跃进了屋里。
白玉堂关上窗户,抱着胳膊看展昭,语气还有些不爽,“现在深更半夜的,你的房间在隔壁吧。”
展昭抽了凳子坐下,“多谢白兄提醒,只是现在情况容不得展某休息,而且白兄此时还未就寝,可见白兄心系天下,所以这些信件还请白兄一观。”展昭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叠纸放在桌上。
白玉堂叹了口气,这次不必以前就是个杀人案或者盗窃案的,白玉堂揉着太阳穴拿起了纸,“爷最烦这些信啊字啊的,有事还是直接动手的爽快……咦?”
“怎么了?”展昭见白玉堂似乎不生气了,凑过去问。
“总觉得这篇蚂蚁似的东西很眼熟啊,不过有点想不起来了。”白玉堂仰头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字来着?正想着,就见展昭退后了一步,抬起胳膊弯腰给他作了个揖。
“猫儿,你发烧还是脑袋太沉哪?”白玉堂伸手摸展昭额头。
“白兄,关乎天下百姓,还请你无论如何都要仔细回想,包大人和展某感激不尽!”展昭严肃脸。
“唉,你让爷怎么说你好呢。”白玉堂拿着纸扇了扇,刚才洗澡把扇子放屏风上忘拿下来了,“爷既然来帮忙了,你就不用存心气爷,爷最烦这些规矩礼仪的。”
“白兄果然豪爽,那就这样吧,你今晚好好想想,我回去休息了。”展昭点头拍拍白玉堂肩膀,转身就走,留下白玉堂目瞪口呆。
“贼猫!”白玉堂拿着纸的手直抖,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开窗户扒着房檐上了房顶,枕着胳膊冥思苦想。
一夜无话。
第二天,晨光熹微。
展昭睡的不错,起来洗漱之后过来敲白玉堂的房门,不见人答应。“难道又生气了?”
刚想回自己房间,就见走廊的窗户翻进来一个白影,正是白玉堂。
展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长发凌乱,衣服潮湿,微微眯着眼睛,慵懒的样子,被初升的曙光晃了一身金色,莫名的诱人…呸!
展昭被自己想到的形容词狠狠恶心了一把,自己绝对糟蹋这个词了,白玉堂现在的样子明明是狼狈还差不多吧!“白兄你和人打架输了?”
“猫嘴里吐不出象牙!爷什么时候输过,昨晚上在屋顶想那几张劳什子的东西,后来睡着了。”白玉堂狠狠的瞪了展昭一眼。
展昭忍笑,“没着凉吧?”
“算你这猫还有点良心,没一张嘴就问没把纸弄丢吧。”白玉堂开门进屋,展昭跟了进去,站在屋子里想了想后,又回自己房间去了。
“昨晚想到字是什么意思了么?”展昭把自己屋里刚沏的热茶端来,给白玉堂倒了一杯。
白玉堂尝了一口,撇嘴,“不好喝,本来这茶叶就不是什么好品种,再加上你这烂手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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