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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损失,老奴的意思是赔偿相应的钱财,这个不多,毕竟事情因我们而起,公子您觉得如何?”
“嗯,就按你的意思去做。”云帆点头同意,“一起吃早餐,李石?”
“老奴已吃过了。”
钟老头摸摸肚皮,道:“小子,今rì就可以到你的地盘吧?”
看着云帆询问的目光,李石回道:“是的,钟伯,照我们的脚程,加上今rì天气不错,今晚就能抵达目的地。”末了来了句“老爷也派出人手来接应咱们,这一下更妥当了。”
官府人来得不慢,七八人按程序接收了疑犯,且录下原告的初步口供,这些事情不需云帆出面,自是由李石安排妥帖。收拾停当,人马出,云帆上得车来,再次背靠着昨rì的靠垫。经过昨晚那一次战斗,他虽是观众,也是主角,黑夜里的刺激似乎消融了大半他好不容易藏起来的对将至事物的紧张,他自我感觉融入所谓“公子”这个角sè,犹如过了山区丘陵,一马当先行驶在平原大道上,大的障碍似乎被翻了过去,剩下的只是翘着二郎腿,喝茶喝酒当纨绔,这不大真实,却可能慢慢成为事实。
马车上钟老头也知道了相对嘴硬的刀疤脸不肯吐露出有用的信息,于是恶趣味的给云帆出了个注意,开玩笑讲以废掉他武功来威胁他,自信肯定可以奏效。自然刀疤等人已有官方接收,他们不可能再次插手。于是午休时,云帆故意对李石提出这个想法。
李石苦笑着解释道:“公子,废人武功也不容易,更何况也算是江湖大忌,眼下是幕后有人于我们不利,最应该找到的是后面的主使人,何况官府虽有种种叫人不如意的地方,一般情况下还是能挥出比我等有效的力量来的。至于算不算放虎归山,对于有命案在身的歹人,除非他真长了翅膀,不然是飞不出官炉,被捕以后命定需正法的。”
云帆思考一下,他来到这个世界,到过几个地方,表面看来尚算太平,也就是人只要出几分力,不难解决肚子问题。他暂未听到兵乱战火,以为官方的运转仍在正轨,大体的正常仍是大体正常,而不至于变态。同意李石所说的某些观点后,再抛出点疑问来:“那几个官差押着刀疤等人,会不会被其同伙劫走呢?”
“歹人昨晚锐气已失,不大可能今rì便能组织力量劫人。等他们恢复过来,人早到了笼牢,这不大紧要的。况且一路上不止这几个人呢。”李石回道。
午后来了一阵雨,来得快去得更快,这大概是太阳雨罢。云帆躲在马车上,雨后想看看彩虹,四周查找,不见踪影,车子要行,只好作罢。车上摆着几份三潭镇特产,其中有一种番薯干,软硬适中,钟老头爱吃,他塞了一根进嘴里,边咀嚼边道:“小子,还记得在破庙里烤番薯的味道吗?不意十来天时间,咱们升级改成了吃番薯干,你说人生如戏,老子也想不到会是如此呐。”语气里有着感慨,“不过我还是觉得破庙的rì子过得有重量些。”
云帆取笑道:“老头,你牙刀锋利,不止可吃这种东西,我估计什么鸡肉鹅肉呀,什么羊肉狗肉的,您老人家更喜欢。”
“诶,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你说的也不假。”钟老头拍了拍大腿,“老头子胃口好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吃不饱时人就没jīng神,你说是不是?”
“及时行乐,像老头你所说那样去做,我还是学到一点东西的。”云帆答非所问,“昨晚没能见到你出手,今rì醒来,想了想,感觉有点不够完美。”
钟老头擦擦细不可察的额头汗水,支吾着道:“别这样,好像老头是很有料的样子,我承认偶尔出彩一次,也是逼不得已,一般来讲,老子只是个普通的老头子,你看我的白多得都数不清楚,不服老不行。”
“那老而弥坚,老当益壮,还有姜还是老的辣怎么讲?”既然午后两人都睡不着,云帆缠住话头,在很快的“到家”之前,为了不去多想如何面对陌生的亲人,只好多喝点水,再多费些口水,于自己不觉察之中来到目的地。所谓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大概是这个意思,云帆身体力行,要实践一番以验证这句俗话里的道理,好让脑袋塞着东西,令剩下的隐藏着的紧张之意慢一些暴露出来。
“老而不死是为贼,就是这个意思。”钟老头继续打着推云手,人讲话时若不经过脑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很容易前言不搭后语,显得矛盾可笑。不过话又说回来,人便是一个矛盾的动物,笑一笑或故作深沉,时间也同样的推着你往前走,不过于关注,不过度重视时间,态度可能是消极的,但过得轻快。
第二十七章 陌生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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