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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世界可……其实也差不多。我们那边管这叫集体无意识,就是集体没判断。”
“不是遇到你,不跳出来想想,我也还在死心塌地。你别回头看,趴在我胸口。”
“城门口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吗?”
“鬼城一样。到底是怎样的杀戮,难道士兵都不敢出现了?”
正说着,不远处的小屋里走出一个人,老远就恭敬地拱手喊:“属下清源恭候宋公子大驾。”
宋自昔将马勒住,看那人一眼,不认识。“怎么回事?”
清源依然恭敬地拱着手,“太子殿下有令,日落之前不许从这城门进出。烦请宋公子绕道。”
姜锵见宋自昔危险地眯起眼,赶紧轻道:“咱不跟疯子一般见识。绕道吧。”但双手攀住宋自昔的脖子,柔情蜜意地送上一个香吻。
路边的清源惊呆了,一张脸一直红到脖子,傻傻地想看又不敢看,看一眼又发现两人还在缠绵地吻,看两眼他们的马已经转向,可背影看得出依然在吻。
两人骑马走出一段,姜锵才冷冷地道:“刺激一下疯子。”
宋自昔知道姜锵的意图,摸摸她的头,回头再看一眼。冷清的城头,炽热的太阳,不知多少人头的家人盯着这颗人头却只敢哭不敢出来拿。
但两人快转弯时,看到一群躲在茂密枣树后的人,他们都是跪着,朝着那颗头颅的方向,女人们压抑着哭声,男人们敢怒而不敢言。两人立刻意识到,这是城头头颅苦主的家属,因为世荣派人监管,他们无法接近也不敢接近亲人的头颅,只能远远地哭泣。
知道世荣祭出暗杀密令时,宋自昔担忧天下即将掀起血雨腥风。可再多担忧也不及亲眼看见杀戮,亲眼看见被杀者亲人的哭泣,体会世荣的造孽。姜锵明显感觉得到宋自昔浑身的僵硬。反而姜锵没想太多,这种事,早在她获知暗杀令是已经知道必然发生了。再说,她这些天一再处于死亡边缘,自顾不暇,真要是有人被追随杀落在她面前也她也会救济,但她不会有宋自昔的强烈感觉。当然她太清楚宋自昔为什么浑身僵硬,这家伙心怀家国天下,是个有责任心的世家子弟。
正在姜锵默念快点过去,别让人认出老什子宋公子来,只听路边一人清亮地道:“这不是前太子手下最得力的宋公子吗?难道你们杀人还管验尸吗?”
路边另一个中年人道:“不是啊,听说宋公子义薄云天,已经与前太子一刀两段,不肯帮他暗杀。”
清亮声音道:“既然如此,他何以对这等人间惨剧无动于衷?被杀的是人人热爱的高凤城青天大老爷,侮辱的是高凤城全体黎民百姓,堂堂宋公子难道袖手不管?难道真如江湖传说,宋公子被妖女魅惑,如今变得正邪不分,荒淫无耻?”
这两个人似乎是特意针对宋自昔而来,但宋自昔恍若没听见,带马缓缓而行。只是在说到妖女的时候,他手臂紧了一下,下巴蹭了蹭姜锵,示意其忍忍。但姜锵这个大女人向来不会听别人的,主意特大,一听说到她,便一把抓住马鬃停下马,若无其事地道:“两位少自作聪明。吴王殿下是仁人君子,遇到当前情况不会是让你们站一边激将,巴不得宋公子不仁不义反前主公,而是会希望你们多为苦主做点儿什么。你们都是吴王殿下的人,少在一边煽风点火不帮忙。”说完放开马鬃,拍拍马让离开。
“你这妖女……”那声音清亮的急了。
姜锵从宋自昔手臂上钻出头来问:“怎么了?打又打不过宋公子,骂又骂不过我这妖女,还不赶紧给我闭嘴,最好去报告吴王殿下你们做的这件蠢事,看吴王殿下不老大耳刮子打你们这俩坏他名声的。”
只是宋自昔看路上已无障碍,便给马屁股一鞭子,这马就绝尘而去,姜锵的回骂只能成余音袅袅,遗韵三鞭而绝。、
一干家属本来愤怒而失望地看向宋自昔,被姜锵一搅和,立刻转而怒视路边两个煽风点火的。是啊,都是一边的人,干嘛煽风点火不帮忙。这两人本来设计等着宋自昔来,不料半路杀出个姜锵,当即被拨转了风头,他们一看不好,只得转身灰溜溜走掉。
宋自昔走出一段,才跟姜锵道:“别跟他们计较。”
“怎么不计较,世荣真以为一日为主,一生为父了吗,他谁啊,小心我把他黑屋子里丑事抖出去。即使路边骂人的主意真是世昭出的,我也要堵得他不敢认。凭什么,又不是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你才不用认他们。”
宋自昔道:“不行,即便是世荣当众指着我鼻子骂,我也不能还嘴,一日君臣,一生君臣,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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