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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在这丢人现眼。”同治皇帝挥了挥衣袖,“今日之事,你要敢和别人说起半个字,我就把你永远打入冷宫,额娘太后也救不了你。”
“臣妾知罪了。”慧妃赶紧穿好衣服,回了永福宫。
宋骁飞望着慧妃的背影,突然觉得她也挺可怜的,她才十六岁,自己的丈夫不喜欢她,还利用她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荣禄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连滚带爬来抱同治皇帝的大腿,口中连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屋内只剩下同治皇帝、宋骁飞、荣禄三人,同治皇帝问荣禄,“你身为内务府大臣,可知擅闯皇帝寝宫,非礼妃嫔何罪?”
“诛…诛九族……奴才罪该万死,还请皇上念在奴才多年跟着太后的情份上,饶奴才一命。奴才一时走错房间,误入……”荣禄痛哭流涕,悔恨不已。
没等荣禄说完,宋骁飞笑道,“荣大人你的意思是要皇上将此事禀明西宫太后,替你求情?要知慈禧太后可是非常喜欢慧妃娘娘,要是知道你毁了她的名节,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小公公,你可要救我一命。刚才是你带我到这,我喝醉了才误进皇上的寝宫。”
“荣大人,你休息的房子还要往前走半里地呢,谁知你是不是有意进错房间呀。”宋骁飞冷笑。
皇帝让妃子给自己戴绿帽,这种荒诞事谁也难想到。荣禄虽狡诈,也没料到同治皇帝会来这么违反常伦的一招,只得连连磕头求饶,直到头破血流。
第十五章 万事俱备
见历史上不可一世的荣禄此时磕头求饶,直呼“奴才该死”,宋骁飞心里觉得好笑,同时又觉得可悲,汉人现在连自称“奴才”的资格都没有呢,在**体制下,除了皇帝,每个人都活得没有尊严。当然,这皇帝要是实君,像同治皇帝这样的傀儡也不行。
同治皇帝见时机一到,便扶起地上的荣禄,说:“荣总管,要活路也不是没有。”
荣禄见事情还有转机,连忙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道:“奴才愚钝,请皇上明示。”
同治皇帝朝宋骁飞使了一个眼色,宋骁飞心领神会,对荣禄说:“荣大人,皇上的意思是:你擅闯皇上的寝宫,对慧贵妃无礼,这件事你得认个错。”
荣禄连忙又跪到地上磕头;说:“这个当然。奴才认错,奴才罪该万死!”
宋骁飞递上房间里早已备好的笔墨纸砚:“荣大人,口说无凭,你还是立一张字据吧。”
荣禄吓出了一身冷汗,犹豫了一会,他知道一旦立下字据,他就只能受同治皇帝摆布了。宋骁飞也猜到了荣禄的想法,便催促他:“如果荣大人不想把这事闹大的话,就照我的话白字黑字写下来。”
荣禄头昏脑涨,别无他法,只好按宋骁飞的要求写供词。他握毛笔的手不停颤抖,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把供词写好:“奴才荣禄,于九月初三日深夜,在寝宫内冒犯慧妃,罪该万死。”
同治皇帝看了供词,见时间地点人物都有了,满意地点点头,让荣禄按手印画押,然后如藏珍宝,将荣禄的认罪书藏进自己的贴身衣物中。
写完供词,荣禄猜到皇帝连夜召他入宫,不是为了让他和慧妃搞点绯闻那么简单,战战兢兢地问:“敢问皇上深夜召奴才进宫,到底所为何事?”
同治皇帝这时才开门见山道:“朕并不会为难你。今年的木兰秋狝,朕打算会同新疆、西藏、蒙古等王公去承德木兰围场狩猎,‘秋狩习武,绥服远藩’,是大清国的重要盛典,这是朕亲政以来第一次狩猎,声势一定要浩大,除了各位王公,朕还邀请了各国公使和夫人出席,规模比往年扩大一倍,朕打算从神机营调遣两千人参加会操表演,另外调入一百神机营精锐充实亲军营,扈从朕去狩猎。”
“啊?木兰秋狝的侍卫早已安排妥当,上报圣母皇太后。这事奴才得再报告她才能定夺。”荣禄猜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回答道。
同治皇帝拿出荣禄刚写的认罪书,在手里扬了扬,大声说:“荣大人,你刚对慧妃无礼的事,是不是也要上报太后再作定夺?”
“这,奴才不敢……”荣禄额头直冒冷汗,两腿直打颤。
宋骁飞趁机也劝道:“荣大人,你就不要犹豫了。皇上秋猎,规模扩大,增调神机营随军护驾也是内务府的份内之事。”
“是,这是奴才的分内事。”荣禄说。
“不过,这两千人你就不用管了,交由两广总督瑞麟统领。他是一个老将了,先皇时曾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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