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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给拉扯大。你这样随随便便的将水月教祭司的位置挪出去,不怕坏了水月教的根基?”
李成不过是想逗逗这多年好友,看看他着急的模样。结果兰听完之后面不改色回了他一句。“我知道你的性子。”
李成一听心中诽腹,呸!什么知道不知道,搞得他好像多了解自己一般似的。这个人就是一副谁都了解的样子最气人了。好像所有事情都是了然在心,毫无差错。
李成说“你当真要让那个小子当你这什么祭司之位?”
兰不看他,又打开抽屉,查看里头的药材是否和书上画的一样:“我本非戏言。”
李成嗤笑一声,道“只怕是害了他。”
兰回头瞧了他一眼:“不用你担心。”
李成也是心道缘分,当初自己的好友可是一门心思要帮助洛庆脱离苦海。结果兜兜转转又是变成这个样子,当真让人发笑中。结果现在又一心要留洛庆在水月教。他现在只求着,他们这一大堆子破烂事完了之后,把自己这把老骨头放出去。
这伺候洛庆喂药的侍女自从见了教主对这位的公子的“狠劲”后,可再也不敢放松。每次都是瞧着洛庆将药喝下,才敢离开。要是洛庆借口药太烫了,要先凉着让她先下去。她就宁愿在一边等着。
洛庆拗不过她,只好乖乖的将那碗奇哭无比的草药汁喝完。
“我说李公子,胳膊可扭不过大腿。”侍女将碗端走,临走前斜眼瞧了他一眼还特地给洛庆说了这话。
洛庆也不是想要为难她,也知道他这是好心,只好对她说一声:“谢谢了。”
说实话,自己也不是故意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只是一想到自己的一切都是华不虚的给的,心里就不舒服。就好像原本断的清清楚楚的人,现在却因为恩惠又扯不清楚。华不虚对他的帮助越多,洛庆就感觉自己头上的负担更重。好似一辈子都要还华不虚的人情似的。
断就要断的干净利落。华辰看了自己的爹爹一眼,轻声说“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洛庆搂紧了他“快了。放心吧。”
这时候,一声咯吱声响。洛庆看了门口一眼,还以为是那个侍女又回来了。
“好久不见了。”打头的华不虚,回头跟着祭司兰。说话之人正是兰。
洛庆原本是想和兰说话,但是转念一想又将到嘴的话给憋回去了。
华不虚走进来,停下来先看了兰一眼:“你与他见过?”
“确实见过。”
华不虚一听,何时所见,为何所见。华不虚一挥手,转头看洛庆“你可知道为何而来?”
他如何得知,洛庆咬咬牙心中思索
如果只有华不虚一人来,他猜不出。如果兰也来了,那么一定是兰的事情。而兰与他扯上关系的就是祭司一位的继承。
“是祭司的事情吧”洛庆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华不虚后头的兰。
华不虚一听,果然是提前打到信,不过水月教向来不以血缘关系继位,就算是一个对水月教毫无好感的人也能够让他死心塌地的追随,无论是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只要能够得到自己的结果,华不虚也不管其他。就算这个人不说,兰不说,李成不说,自己总会有办法从他口中撬出来。
华不虚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应该知道噬命蛊。”
洛庆打了个颤,不可思议的看向华不虚。
噬命蛊,如同其名。一入其体,如同噬命之痛,还会将人的七情六欲封住。那么一动,蛊虫便会发作,直叫让求死不得。
而服用此蛊人体,那么就会有教中的蛊师对其进行控制,再灌入一种汤药,对其催眠。虽然此种方法只能维持一定时间,可能没有十年时间就会失效,但是十年一过,怕是没有人再愿意离开水月教。
而且一但失效后,蛊虫就会发出异动。教中再决定是否对其二次服药。
因为此种药实在珍贵异常,还有那蛊,需要拿服蛊之人的血液才能养活而且血液量其大,几乎半个月就要一碗血液。成为大虫后才会停止吸食血液。
所以以水月教也就是兰这辈子就养出了一只,手中还有一只幼虫。
洛庆知道一旦自己点头,那么自己就要一辈子待在水月教之中。抬眼看了兰一眼,兰对他轻轻点点头。表明让他同意。
洛庆看了华不虚一眼“知道。”
洛庆还是从自己的父亲那里知道的。
洛向晚曾说,这教中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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