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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林楚生沉声道:“齐峰,是我。”
“我去,林楚生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现在晚上几点?”电话那头的人很不客气的骂道。
林楚生不在意,将近些天的事慢慢地给他讲明白。
听了之后,齐峰很不客气的说:“你他妈的就是个傻逼,你把一个局外人给搅和进来,你他娘的还是人吗?”
林楚生静默了一会儿道:“我错了。”
“你个混蛋现在在哪?”齐峰问他。
“医院。”
“那你顺便找个脑科大夫给你好好看看脑子!等老子过去,现在你哪也别给我去!”齐峰很是火大,吼了一通就将电话给挂了。
林楚生把电话挂上,对前台护士说了声谢谢,而后就坐到手术室前的椅子上守着。
他几乎两天都不眠不休,此时精神一放松下来,他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磅礴大雨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后面有人在不断的追,有人在不断的喊着什么。
有个女人很轻柔的将他脸上的雨水擦去,用颤抖但又很轻柔的声音问他:“楚生,怕吗?”
“妈……”他颤抖着很害怕的问了一声,“爸呢?”
“不怕啊,妈妈在,爸爸……”女人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些哽咽,“爸爸不在……”
“妈,我想爸爸。”他搂着女人的脖子,用很低很低的声音问,“爸爸死了是不是?”
“楚生……”女人颤抖地哭着,但却用一种狠绝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字道,“楚生,你记住。爸爸妈妈是被人害死的,你要好好长大,你记着,给爸爸妈妈报仇。你听到了吗?楚生,你要记住,一定要记住!”
年幼的他被吓到了,搂着女人的脖子放声大哭。但女人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抱着他忽然飞冲了出去,一下子从刀削斧砍般的悬崖上跳了下去。
女人尖叫着喊了什么,可她最后的声音被雪山间冷冽的寒风给撕扯模糊了。
林楚生最后猛然惊醒,惊出了一身冷汗。
林楚生猛地坐起来,牵扯到背后的伤口疼得他一哆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了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房间里仅能听见风扇沙哑的转动声。
“你命大。”齐峰站在窗口抽烟头也不回就知道他醒了,“那女人也命大。”
林楚生不说话,呆呆地盯着转动的风扇出神。
“你这次篓子捅大了你知不知道?”齐峰看他这副闷葫芦样就来气,恶声恶语道,“以后你别指望老子给你擦屁股!”
“这事不对。”林楚生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来一句话。
“啥?你长那嘴不是说话的啊?你能不能好好说句话让人听明白了?”齐峰瞪着他。
林楚生让他给拿了一张纸,用床头的铅笔在上头速写出了水猴子的样子给齐峰看,说,“古墓里头遇到很多这种东西,林木说她是跟着一个很像我的人走,之后就被这东西拉下了水。”
“这玩意是猴子还是人?”齐峰拿着那张速写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
“应该是水猴子。”林楚生淡淡道,“有一种黑色的,行动很快而且牙齿上有毒。”
“你觉得有古怪?”齐峰看向他。
“灵长类的智商顶多相当于人类四岁小孩。”林楚生回想着他在古墓里的遭遇,不由得眉毛紧皱,“这些东西智商很高,不像是单纯为了捕食或者厮杀,给我的感觉到好像是受人指挥。”
“姓袁的?”齐峰揣摩他的表情。
林楚生摇了摇头,不知道意思是不是还是不知道。他自己又想了片刻,而后让齐峰把他的包给拿过来,他从包里的夹层中拿出一个玉蝉扔给齐峰让他看,道:“墓里的人在抢这个,你知道?”那个玉蝉是他从死人手里拿出来的,墓里头有两伙人,一帮是盗墓贼,另一帮人来路不明。那帮来路不明的人存在内讧,自相残杀,全部都在争抢这个玉蝉。
齐峰眯起眼睛仔细看着,看了半晌后他不得不摇头,古董他不了解,行市上他也没见过。
“除了咱们看着下去的那一批,墓里头还有别人。”林楚生又把整件事给想了一遍,琢磨了一会儿道,“林木是他们引下去的。”
“那个女人?”齐峰皱眉,“理由呢?”
林楚生摇头,这个他真不知道。他看着齐峰扔到床上的玉蝉,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轻点折腾。”齐峰点上烟,看他这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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