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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是《重庆森林》、《堕落天使》、《春光乍泄》、《花样年华》。
南淮景喜欢王家卫的电影。
他和南淮景只有五分象。大约二十七八岁,蓄着清爽利索的短发,鼻梁处稍比南淮景硬朗,眼睛深邃有星光,白衬衫外搭灰麻色开襟钉扣针织外套,休闲裤和鞋。见过一次他笑,准确说是微笑,很温柔如水的模样。
但南淮景永远只有十七岁,隽秀清瘦。在那天下午以后,我无数次对自己催眠否认这人是南淮景的效果终于起效了。我低着脑袋进去买了一本信纸和一个信封。
店长收了我二十一块钱。笑说着提醒我,今天时间不早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其实可以拿回去写完下星期来投递。
我憨憨地点头,噢、嗯。
出门的步子从来没有这么飞速,走到了校门口才忍不住要调侃自己。你紧张个毛线啊,不就买个东西。
回到寝室才发现余俊禹找我找疯了。拿出手机才知道是没电到自动关机了。宋苒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前正玩着英雄联盟,看到我说,赵时北,去哪儿溜闷子了?俊禹那货正找你呢,差点没把世界给翻了。
我说没啊…就随便逛逛。然后在寝室里看了一圈,没看到余俊禹。问宋苒,他人呢?还在外面找我?
宋苒摸了摸下巴,说,可能大概或许吧。
我想也没想直接往门口走,门打开,‘曹操’就正巧和我一起拧的门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余俊禹抓着我的肩说,嘿,嘿,小北。你哪去了。快,跟我走。
我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参加社团,棒球社,你回来的太晚了。不行,咱们得赶紧点。
我说,啊,什么棒球社。我不会棒球啊。
余俊禹一愣,说,不会才要学啊。
我从小就没体育天赋,跑八百米都要磨磨蹭蹭的。我摇头说,不了。不了。我不想参加社团。
屋里边的宋苒估计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幸灾乐祸地说,自古多情空余恨呐。可惜可惜。
余俊禹把门一踹,朝里头吼道,滚。说完拉住我直管往外走。
我嘟囔着说我真不会棒球,然后悄悄地把手给拽开了。他说,小北。你就当陪陪我。反正上了大学又不像高中,闲下来的功夫反正浪费也是白浪费了。
我这人心软,他诚恳地说两句我就不好意思拒绝答应了。陪他绕了大圈路去报了棒球社,回来以后同已经去食堂的宋苒接应吃饭。
吃饭的时候,宋苒看着我,突然笑眯眯地说,时北阿。你这样就答应他了。我觉得有首歌形容你特别恰当。
我不解,什么?
‘独自一人流泪到天亮。’
那是什么歌,我从来没听过。
我箸着筷子扭头看见余俊禹朝宋苒露出个鄙夷的神色,说,你妈的,那是《心太软》。
怪不得了我怎么觉得耳熟,这下我也想起来了。宋苒哼了一声,说,我就喜欢叫这歌名。还有那首也不错,挺适合你的,余俊禹。叫‘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我疑惑道,这又是什么歌。
宋苒勾着嘴角一脸腹黑的样子把眼睛斜向余俊禹,我也只好看向余俊禹。余俊禹耸了耸肩,《一无所有》。
我点头,说,喔。过了一会儿实在没想起来,又摇了摇头,喔,那又是什么歌?
……
晚上快八点了,我们几个才优哉游哉地回宿舍楼。走着走着,余俊禹突然一拍大腿,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听说咱们那个毛概课的地中海老师突然什么老毛病发了,去请了外校的老师来教我们。
余俊禹说完,要数宋苒最高兴,连忙问,是不是换了个女的,还是美女?
我也挺有兴趣的,但在意的不是说换了个女的。只是那地中海老师上课老要大声咳嗽,我实在受不了。还有一点,他要是说到动情处,还会情不自禁地举起书本,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长叹一声,“阿!毛。主。席最伟大!”
我光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然后听余俊禹说那位老师叫什么倪向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舒坦了很多。是个挺斯文的名字,希望不会太失望。
不过特别郁闷主要是宋苒这家伙太嘴贱,一听到这名字就条件反射地发挥了他谐音大师的本领。嘴皮子一动,朝我说,“你想呗”,哎呀妈,赵时北,这该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吧。
我也不知是哪个经搭错了,居然被迫害的一晚上都在做一个匪夷所思的梦。梦里的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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