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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子却不会女子该会的东西,可见这世间并不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总有些物种是在天地原本设定之外的,如我。也可见天地并不是那么的公平,总会有那么些人是那些不怎么公平的存在,如墨词。至少我现在还未发现他有什么东西是不会的。
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挺幸运的,遇到了墨词。如果到了必须要说永别的一天,一定会很舍不得吧?我不会忘记那个梦,我觉得既然我做了那个梦那便一定是上天给我的暗示。我不知道该怎样避免,只盼着那一天来得晚一些。刚开始,我担心墨词几十年后的死亡,现在看来,我可能会在他之前的几十年便死了。不过我不是什么想不开的姑娘,所以知道了结局便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也挺释然的。
我问墨词:“墨词,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啊?”
墨词正为我绾发的手停了停,说:“不会有这种事发生。”遂又继续将我头发弄好。
我说:“我是说如果。”
他停手,说:“我不会让这种如果发生。”又接着说:“头发绾好了。”
我心里感动一番,但也清楚的知道,他作为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改变天意呢?命运既然已经让我们认识便已经是种缘分了,又怎能奢求更多呢?墨词弯曲右手食指在我额头上敲了一下,说:“你小小年纪老是扯到生死干嘛?活在当下懂吗?”
我想想,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既然死亡总会来临,想那么多干嘛,反正也不能改变什么,于是乎便对这着墨词挺释然的笑着,说:“对,活在当下。”
作者有话要说:
☆、祭朱颜
今日的天气很好,冬日里难得的晴天。听说十年以来,每逢王后忌日便一定是阴天,唯有此次不同。莫非立这个新夫人真是已故王后的意思?我还是不敢相信。
王后忌日,照文候定下的规矩是要群臣都到王后墓前祭拜的,这足以表现文候对王后的喜爱。墨词带着我走到队伍的最后头。繁复的法事后便是群臣行礼祭拜,群臣祭拜后,便退下了,在外面候着。随后文候便召我和墨词来弹琴。
墨词坐在一旁,将琴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案上,而我站在墨词的身后。姜弘,也就是文候,坐在墓碑旁边喃喃自语,就像是王后还没有死一样。因为离得有些距离,再加上墨词又在弹琴,所以听得并不清楚。只依稀听到一段,不过这一段倒是让我惊讶了一把。
姜弘说:“你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入梦了,想不到再次见你你居然会叫我立新夫人。叶灵啊叶灵,你可知孤这辈子从来就不会听谁的话,唯独你。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从来都是这样。昨日看到那女子,我便明白了你为何要我立新夫人。她与你至少有七分相似,但终究不是你。”后来说了什么我听不真切了。只知墨词已将曲子弹了好几遍了,姜弘才说完。而后,姜弘便起身离去。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因为我始终觉得人已死十年,不可能不去投胎,我就不信鬼差偏偏漏掉一个叶灵。可这件事也确实解释不通,着实让我费解。
姜弘离开不久,姜雪宁便来了。她还未说几句话便发生一件不怎么好的事。不过正是因为发生这件事倒是让我知道了些什么。
不知何时此处混入一个蒙面人,与其说混入不如说潜入更加贴切。王后陵墓戒备森严,要想混进这里确实挺有难度,然而要悄悄潜入的前提便是要有高强的武功,看他的武功招式,他确实符合了这一点。至于为何一个武功及其高强的为何出那么多招还未杀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便一定是遇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看着打扮,像是个将军。因两人打斗,墨词的琴声也停了。我问墨词:“他是谁?”墨词说:“他是晋国最年轻的将军齐慕。”我有些好奇,便问:“为何他在祭拜王后之时还能带着兵器?不穿朝服反倒穿盔甲?”
墨词略无语,道:“我以为你会好奇他为何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在祭拜王后之时还是需要有一个能保证安全的人的,在非战乱年代,将军的作用便等同于侍卫。”
我说:“你这样一提的话我突然有些好奇他为何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了……”
墨词便丢一句:“回去再和你说。”
我非常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我生平最恨那些说故事说一半的人,吊人胃口,而墨词,恰恰是这种欠抽的人。
他说:“你不觉得现在这情况你的注意力该放到公主或是打斗的两人身上吗?”
我心想,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便点点头,听了他的话。只见两位高手你一招我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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