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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脑袋都是木的,我迷迷糊糊到厕所用冷水洗了把脸,才在水温刺激下彻底清醒。
刷完牙走回床边找出手机开机,通讯录里翻到闷油瓶的号拨了过去,才响了两声那边就给接了起来:“吴邪?”
“张起灵,张同志,你可算是重回人间了。”听到那厢平淡无波的声音我就忍不住调侃,意料之中没有反应,翻个白眼心想这家伙真是闷死人不偿命,我嘴里接着说:“诶,咱哥俩老久不见了,出来聚聚呗。”
那边“嗯”了声。
多说几个字会死啊?我暗地里磨牙,“你吃了午饭没?要不咱去XXX路那家新开的土家菜馆尝尝?据说那家店有几道菜味道做得极好,三叔都向推荐了好几次了。”
“……吃过了。”
“哦,这样。”我挠脸,果然是起床太晚了,想了想又道:“那,不如去喝杯下午茶?”
“行。”
爷你真是惜字如金的楷模!“那就这样,三点在XXX茶楼见,你知道在哪吧?嗯,说好了你可甭放小爷我鸽子啊。”
“好。”
电话挂断,我看看时间,总共耗时十分零二十三秒,而张大爷从头至尾只说了九个字。
……真男人,真威武。
三点准时赶到茶楼时,张起灵已经等在门口了。我停在马路对面,远远地打量,午后炽烈的日光照在他的脸上晕出层浅浅金光来,穿着黑色短袖衬衫和黑色丝质长裤的身形挺拔颀长,那种骨子里带出来的沉稳淡漠气质被纯色系的衣服渲染得更为清晰,着实引人注目。
我摸着下巴欣赏了半晌美景,心中不由感叹,你说这一大好青年长得好家世好身手好,搁哪都是个受欢迎的,可性子咋就那么闷呢?你说十句话人能回你一句就算是给面子了,谁家姑娘受得了啊?也难怪至今打光棍。
所以说老天到底还是公平的。
对面静静站着的那人忽然侧目望来,视线对上,我一呆,随后笑着朝他挥挥手,左右看看趁着车流的空隙横穿马路跑了过去,对着面无表情的某大爷咧嘴:“那啥你来得真早,等很久了?”
他摇头,表情没什么变化。
哦,那就是没等多久了,我点头,一下勾住他的肩膀,“还傻站着干嘛,进去吧,小爷今儿一天只靠了点饼干果腹,现在都快饿死了。”
茶楼里人不多,我们上了二楼要了靠窗的座位,服务员上前询问,我瞄了眼张起灵见他没有开口的意向,就要了壶西湖龙井外加一碗素面,随后又转向闷不吭声的某人,“你要不要吃点什么点心?这里的蟹黄烧卖和虾饺做的都挺地道的。”
“随你。”
随我?成,到时候你吃不下也给你硬塞下去。
郁闷的又加了两笼小吃,服务员离开去一楼下单,我喝了一口免费奉上的柠檬水,瞧瞧对面望着窗外发呆的闷油瓶子,犹豫了一会开口问道:“你这些天跑哪去了?咋都联系不到你人?”
他扭头看我一眼,“下了趟地。”
“哦?这次是哪位倒霉催的被看上了?都挖出些啥宝贝来了?”
他摇头,“什么都没有,那是座虚冢。”
啥,虚冢?我心想那夹喇嘛的同志可真是够不靠谱的连情况都没摸清就敢请我对面这尊大神动手,现在八成肠子都给悔青了去。虽说很是好奇具体情况,但我见他一脸不欲多说的表情,却也不愿再胡乱打听,因而直接换了个话题:“我和你说,我昨天遇到件好玩的事儿。”
他没说话,自顾自喝了口水,我也习惯了他的寡言,知道他在听,就把昨天的事和他说了一遍,着重提到了丝帛上描摹下来的那四十五个西夏文字,随后一脸期盼的问:“如何,你可认得那鬼画符一样的西夏文?”
他没睬我,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玉佩呢?”
我愣了愣才接上话:“碎块我都收着呢,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你在敲碎那枚玉佩前,有没有注意那上面雕的是什么图案?”
我额上冒出一滴冷汗来,有些心虚的飘移开视线:“那啥,那啥,这个,我貌似没怎么注意……”
对面的人再次沉默了。
正好此时服务员将西湖龙井和餐点一并送了上来,我很狗腿的斟了杯茶推到张起灵面前,道:“哥们,还请帮忙解个惑呗。”
他慢悠悠的品了口茶,拿起筷子夹了个虾饺放在口里嚼了两下,估计是被我热情而殷切的视线盯得无语了,抬头有些无奈的说:“别看我了,吃完了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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