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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来的辛劳,让你安度晚年。”
“涣少爷……”到这种地步还替他著想的孩子,为什麽老天偏偏要让他不好过。管家语音哽咽,双眼赤红,此情此景看著颇有几分悲凉。
蔚以然一直在围观,他撸起袖子搓搓手臂,“拜托,别肉麻了行不行,跟唱戏一样想赚谁的眼泪呢。”
刚才的气氛是有些伤感,草根趴在寒恺修怀里,抱不平,“你别这样说,他们感情好当然会舍不得嘛。”
寒恺修低下头,“以前管家用星果捉弄你,你忘记了吗?”
“……”思索一会,草根大脑转啊转,“我只想著你跟宝宝,不记得那些了。”
“你啊,明明心软还嘴硬不肯承认。”幸好,草根不是澄涣。
寒恺修不会遗忘,发生在郊区那个惊心动魄的早晨。星果的吃食里放了大量能使它振奋的进口药,虽然食盆已经处理了,并不代表寒恺修糊涂不知情。
星果正常的时候都难缠,别说它发起疯来得有多可怕。
青色早晨被腥红的血渲染,蓄谋者歹毒的用心至今想起都觉得胆寒,如果不是星果喜欢草根,换一个人只怕是轻则残重则丧命。
“管家是好人,虽然他有点凶。”其实是很凶,草根小小声在心里说,真要说出来会让管家难过吧,谁会喜欢别人说自己不好呢。
蔚以然抚额叹息,白痴小草,这样的人还说他好,真是被卖了还帮著数钱。
“你们……没有感觉到羞愧?”嘴巴里一涩,蔚以然习惯性的摸口袋,很快又触电一样缩回手,想抽烟还是等草根不在的时候吧。
管家小心扶著澄涣,鼻孔冷哼道,“羞愧你不该有吗?别忘记了你也好不到哪里,算计他的事情你一样没落下。”
哪壶不开提哪壶,振振有词的蔚以然竟然语塞。
一股情绪一直在草根胸腔里徘徊不散,话题再次被牵引到蔚以然身上,草根刚被引开的注意力又被调了回来。
小然骗他……王伯死了……
流不完的液体说来就来,眼泪鼻涕一起喷,不顾形象都撸在寒恺修身上,草根伤心,“王伯死了,你为什麽不告诉我?王伯对我那麽好,就跟我爸妈一样,他临死前我都见不到一眼,我真的太坏了,太不好了。呜……还有小然,小然为什麽要那样,他怎麽可以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我那麽相信他的,他怎麽可以害我的亲人?怎麽可以……”连念予都说他太天真,唯独他自己看不透。
“小草,我没有……”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害王伯。
“没有什麽?没有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是没有利用他?”
澄涣的紧追不舍让蔚以然现出狼狈,他不怕别人知道他做了什麽,可他害怕让草根知道,在草根心里的小然肯定是很完美的。
寒恺修的西装是报销了,他换了另一只干净的袖子替草根揩干净脸,抱著他向办公室走,“不用理他们,肚子饿不饿?老公带你去吃东西。”
(10鲜币) (生子)117 回忆过往……
刻入骨髓的溺爱,曾经的他也不曾有过,澄涣气恼愤恨,寒恺修怎麽可以对他那麽好,这个男人一无是处,平庸的他哪里能跟寒恺修匹配。
不甘心,就这样输掉。
玉石俱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不是都说他心灵最纯粹,本性最善良,那就让他们彼此良心折磨好了。
“等等──”澄涣追上去,横手拦住他们,“今天好不容易见上面了,怎麽能这样就走了,好歹我们也是从未见过面的兄弟啊,你说呢,哥哥!”
哥哥?
止住抽噎,草根泪汪汪的眼上下审视著澄涣,“我没弟弟,你认错人了。”
寒恺修也不解释,只是站著,他知道事情到现在这种局面,再遮掩已是无用,暴风雨该来的都会来。宛穆林从後面赶来,拉著草根的手热泪潸然,“孩子,我是你的爸爸啊!”
爸爸?
今天是什麽日子,刚才是弟弟现在来一个爸爸,他什麽时候这麽受欢迎了?
慌张的缩回手,草根求助的望著寒恺修,“这些到底是怎麽回事儿?”
救命稻草一样的依赖,针一样扎进他的眼里,宛穆林难过的摇头,“冤孽,冤孽啊!”两个儿子都是同性恋,连老天都要绝了宛家啊!宛家三个孩子都逃不过情这一关,更让宛穆林气绝的是,三个儿女都中邪一样载在了寒恺修手里,怎能不叫他寒心伤怀。
低声慰抚著草根,寒恺修回头朝众人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