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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也就是我干娘的陪嫁侍婢不是吗?她又几时与先太后有所勾结的呢?”
“呃……”楼御医哑声儿了。(未完待续。)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三百五十一章 争鸣
第三百五十一章 争鸣
剡洛闭上眼睛沉沉叹了一口气。
是啊,苏园的所有机关,八卦林、梨阵,还有红玉丘后的逃生路线都是为有一日他身份被过早揭露而设的。那一步步精巧的设计与规划,原是按着他以为的那样在一点儿一点儿地进行着。可是——惠姑无缘无故地到逍遥居刺探他,却勾起了他的疑心。直到剡容惨死,他才领悟到一件事——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心隔肚皮,想要看穿,不光是时间,还需时机。有的人骗人一辈子,仍旧活得逍遥自在,有些人骗人一阵子,便被人识破。有时候无关设计演技,只能算作时间与时机相碰撞时,必然的结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些骗人一辈子的人,又岂能岁岁安心的呢?
他们心中,必有惶恐。
但有仁慈之人,便不会如此孤杀绝冷到忘记一切。所以,在发现惠姑尸体的八角亭边,有些人才会良心不安地去烧纸钱。
看来,原先他所认为的,都错了。
一山更有一山高。
可是这些事实真相,又如何告诉苏绾呢?如何启口?
剡洛沉思了。
楼御医自知剡洛已经知道真相,也不敢再隐瞒下去。他颤着声儿说道:“公子,老朽当时确实被胁迫,那药丸子是老朽带出来防身的,未有害人之意,还请公子明鉴。”
“我知道了……”他张开眼睛,忽而目光如电,“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楼御医摇了摇头:“这儿除了公子与老朽,再无他人了。”
“好,”剡洛笑了笑,“在苏绾面前,你也定要当成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你知道的这些事情,就让他烂在肚子里吧!还有,以后宫中若再有死刑,及其这些毒丸子的话,我那你试问。不要以为你可以告老还乡……我过一阵会好好嘉奖你的……”
楼御医浑身起了哆嗦,忙道:“老朽遵命。”
为剡洛处理完伤口,楼御医便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开。
剡洛满意地看着楼御医仓皇而逃,心里已经肯定,主使杀害惠姑,害苏泊生自小怪病缠身,并意欲取苏绾性命,阴差阳错却令他痛失爱儿的主谋,正是——他自小觉得唯一与高高在上的皇室距离稍微近一些的,他的干父亲——临王!
好一只老狐狸啊,藏地,可真够深。
剡洛浑身热血沸腾,眼眶发热。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他不是一向淡泊明志,逍遥走四方的吗?难道那些只是表象?他内心所充满的权利渴望,难道比任何人都还要来得强烈?
他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什么干爹啊,他为何会在苏夫人临产之时恰巧登门造访呢?定是送尚在襁褓之内的他出来的舍人走漏了风声,这才让他有机可乘,说了一个长达二十四年的谎言。
这一圈儿,兜的,他都觉得寒心。
那么一年又一年,在苏园里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了?啧啧啧……“咚”地一声儿,他一拳捶在床板儿上,目露火光。
剡容的仇,不可不报。二十四年的鸟气,也不可不出!苏泊生一生的残破都拜他所赐,此仇不报,他又怎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苏大人呢?
临王如今正在赶来京都的路上,这几天便可到达宫中,看来,他的时间十分紧迫啊。幸亏黄叶等人找到了藏在炼丹室里的遗诏,想必临王定料不到,先皇还是比他狡猾了一点儿。
临王果在四日之后到达京都,此刻前朝遗臣皆围聚朝堂。藩王不主政事儿,这虽是不成文的规定,但是皇室血脉是不争的事实。临王可是唯一与先皇有血缘相连的人啊……剡氏人丁单薄,原本其他各藩都是旁系之流,又怎能与临王相提并论。现在先皇驾崩已久,若是剡洛也是个冒牌货,这最有资格登帝之人,除了临王,还更有谁呢?
说来临王倒像是个古董商捡漏的,此刻被洛军围堵控制在在离京畿腹地百里之遥的安阳王直跳脚:“你爷爷的老子提着脑袋杀出的战果,却被奸人所吞。”悔不该当初放剡洛进关啊,没想到他竟然是先皇遗孤……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临王确是不一样的战略方针,他沉得住气,看着众军厮杀,独他隔岸观火,届时来个拾遗补缺,只要他一口咬定血书是假,剡洛的身份是假,又有谁敢驳他?
但是这段路,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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