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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下的□像红唇一样微微张合,露出舌头一样探动的粉色核心。我亲吻着,感受着南楠的热情。汁液在舌尖滚动,触碰的一瞬也似乎发出战栗。
十指相扣。南楠将一条腿搭在扶手上,让我更近地贴着她。
长久地追逐,彼此都屏气凝神。最强力的快感要经受最漫长的等待。痛苦或者欢愉都变成最单纯的刺激,刺激着神经,肉体和灵魂。
契合的气息,像看不见却生生存在的羁绊。荆棘一般疯狂生长的羁绊,将我们缚在其中,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无法逃避。能够选择的只有相依相偎,尽情欢愉,不见天日。我与她紧紧牵着,拥抱,亲吻,用彼此最伸展的姿态,相互纠缠。
我以为,我又赌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缠绵的伤口。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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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后都太虐了,所以稍微温情一下
☆、毒品
南楠放我出院,前提条件是晚上我去她那里输液。
手术情况比较乐观,只是切除了一小段肠道。恢复开始阶段,不能进食,全靠输液补充养分。只是我变得比过去虚弱了几分,不怎么动弹就会觉得累。这种文弱的样子真让人觉得厌烦。
南楠从我手背脚背寻找血管的时候,叹息道我怎么瘦成这样。好像我忽然被放了气,身量小了一圈。
毒品没有停。她说手术的时候也有注射一些止痛剂,超出常人几倍的剂量。我开始尝试直接吸入粉末的方式。解脱一般的快感带我到更加疯狂的境地。
点滴的关系,南楠留我过夜,甚至定了闹钟半夜起来。我知她体贴时一如从前。即便是半夜给我喂水或者明明很困按着棉签拔针管,拔掉了还坚持按一会儿,然后就睡着了。爱情这样折磨人的东西,温柔时也温柔地香软甜腻,却并不妨碍同时潮湿黯淡的怨恨。
我不知她是否确实如所愿被我病情吓到而选择妥协,更不知她还有多怀疑我,多恨我。
但她毕竟退让。之前的事只字不提。
补了病假。谢荣生说我态度有问题,消极怠工,扣工资扣奖金,通报全警局批评。如果不是方儒求情我就直接被开掉了。谢队和我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和反思,从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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