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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垫个小钱回去找老板报销就得了。
小肠出血据医生说比较复杂,暂时争取不做手术,要好好休养多加注意巴拉巴拉。
住院一周,每天百无聊赖。没有南楠折磨的日子果然过的很缓慢。天天被灌食,痛苦不堪,嘴巴里没有一丝味道。又有些怀念刘静怡的粥。
还好有任晴心眼好,有时来看我,带着百合。虽然我并不喜欢花。但是和花一起的还有爱喜,我很喜欢。
这边的护士管得很紧,即使我再三强调自己认识她们的护士长莫晓柔,烟还是“不让抽就是不让抽”。但是我很快摸清了护士和医生查房的规律,可以把被子堆成人形,偷溜到洗手间,并且从未被发现。
就是某天我抽烟回到病房,迎面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戴着口罩的男人从我的病房出来。几乎只是一瞬间,他抬起手。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身退进另一病房。插满管子的病人像庞大机器系统的一部分,没有任何意识。
没有时间给我犹豫,房门蓦然推开。他似乎扫视了一阵整个房间,才将枪端平。枪口扫视房间的一瞬,我一把制住握枪的手,猛然推门。
“啊!……”男人的小臂被门狠狠夹住。
趁他吃痛迅速拧住他的腕子,男人纹着青龙的手腕上系着一条黄金链子。也就只在一刹那间,男人缓过神来,将门推开。
我抓着他的手腕连退几步,胸口一阵压抑。
“什么人?”门外忽然传来谭小流的声音。
男人忽然把我反身压在门上。左手抓住我的后颈。我不及反应,额头被撞在门上。
“郑乐?!”谭小流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只一下,眼前一晕。右臂猛然被反拧着卡在背后。男人抽出持枪的右臂。
我整个身体被压在门上,男人在身后狞笑。右臂被强拧着发出咔嚓一声。我吃痛惨叫,左手探到把手,缓缓拧开。
几乎就是门锁咔哒拧到底的一瞬间,门忽然被谭小流顶开。我右肩卡住男人的胸口,隔着男人的身体,两个人被夹在门和墙之间。强烈的撞击引得我胸口一阵憋气,软倒下来。
男人忽然被撞在墙上也措手不及,却猛然跃起。
“小心有枪!”几乎是在我喊出的同时,男人直冲向谭小流。谭小流闪身避过的一瞬,男人回枪向我射来。我卡在死角避无可避。
说时迟那时快,谭小流挡在我身前。弹出弹簧刀。
子弹穿过谭小流的身体溅出一片血迹,划过我的额角。谭小流浑身一震,直冲向男人。匕首在雪白的长袖上撕裂一道血口。
门外护士听到有响动大喊警卫。杀手右臂被谭小流刺伤鲜血直流。谭小流趁机抓住男人右臂。杀手略有顾忌,大力挣脱,转身逃跑。
谭小流还要追出,鲜血从黑色皮衣的破口处汹涌涌出。“不要追了!”我抓住她手臂,却被谭小流拖着扑出几步,未及站稳,谭小流直直倒在我身旁。
鲜血在雪白的瓷砖上洒了一地。
谭小流在我怀里,血从胸口直蔓出来。她手指探到我胸前,扒开病号服,确认无误后笑道:“还好你早有准备。”
“撑住点,医院里,不会有事的。”我小心地按住她胸口的伤处。距离心脏总是偏了些,应该无大碍,只是血流的厉害。
谭小流微微一笑,手指探到我额角被弹片刮倒的伤痕,“来晚了,保护不周。”
“胡说什么?知道我有防弹衣还替我挡!”
“南姐交代的,保护你一丝一毫不许受伤。”谭小流说着猛然咳嗽起来,血沫从嘴角喷出。
“闭嘴,不要讲了!”我看着护士把谭小流抬上担架车,推向急救室。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是担忧,是烦躁,是难过?
任晴接到电话奔到急救室外心痛欲绝的表情让我愧疚不已。除了对不起,我说不出别的。任晴只是焦急地盯着急救室上手术进行中的灯光,既不接受道歉,也不迁怒于我。
换个思路,要上位总归要付出一些代价。从今以后,她们或许有享不尽的金钱,再不必小心翼翼地被男人玩弄,却也从此过上另一种担惊受怕的生活。这只是开始。
这些或许并不能全怪我,但我是发自内心的深感歉意。
当天我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里。
彼时刘静怡正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十分意外地看着忽然闯入的我。“怎么忽然出院?”
不待回答她,电话铃响了。
“为什么叫谭小流来?你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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