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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撂完,魏馥儿就气冲冲地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韦瑶晴和气愤不已的夕云。
“小姐,奴婢早就说过了,你再怎么对她好,她也是不会领情的。”看到韦瑶晴脸上的红印,夕云心疼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算她也是皇上赐婚的,总归是侧室。这才刚入府第二天,就敢如此嚣张,以后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小姐,你不能这样由着她欺负了。”
李瑁已然教韦瑶晴心中难受之极了,这一巴掌更是挨得莫名其妙。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会被魏馥儿这样曲解。还是说,在西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红颜不复芳踪杳
李瑁这半月以来都是宿在魏馥儿房中,东厢那儿别说涉足,便是看到了韦瑶晴本人,他也是视而不见。寿王府上上下下的人表面上不敢说些什么,心中无一不替韦瑶晴感到惋惜。她进府好容易才得以与李瑁有夫妻之义,不过半年便被新人取而代之,实在叫人唏嘘。
魏馥儿从外面回来时,韦瑶晴已经在房中等了近一个时辰了。魏馥儿发现西厢的下人都被遣退,韦瑶晴身边也只带了夕云一人。距上次打了她一巴掌后二人便再没有过交集,这次来,怕是来者不善了。
“王妃娘娘来馥儿这里应该提前打声招呼的,馥儿也好准备些茶水点心什么的,不会如现在这般失了礼数。”话虽如此,魏馥儿的态度仍是一如既往的不友善。她并不害怕,她知道韦瑶晴不敢对她怎么样。
韦瑶晴笑得依旧淡然:“说到礼数,妹妹是父皇御封的侧王妃,唤我一声姐姐便可,这王妃娘娘的称呼总是不妥。”
“馥儿不敢高攀。”魏馥儿并没有耐心陪韦瑶晴继续打哑谜:“王妃娘娘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韦瑶晴笑而不语,示意夕云上前。夕云依命,走到魏馥儿跟前,将一直捧在手中的一沓纸递到了她手中,又退回了韦瑶晴身边。
魏馥儿满腹疑惑地低头看了起来。每看完一张她脸上的狐疑就会减少一分。看到最后一张时,已经完全被惶恐所取代。原本平整的纸被她捏地皱成一团,哗哗作响。她无法再如刚才那般无所畏惧地对着韦瑶晴了,声音发颤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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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韦府回来的马车才在寿王府门口停好,徊文就迎上前来,神色凝重地秉话道:“王妃娘娘,您可回来了,府中出大事了!”
扶着夕云的手下到地面站好,韦瑶晴才是问道:“大事?”她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事情会让徊文这样惊慌失措。
“侧王妃她……失足跌入池塘,溺水身亡了。”
韦瑶晴跟夕云皆是一愣,一边疾步朝府中走,一边听着徊文的描述:“听西厢那边的人说,侧王妃用过早膳后就坚持一个人去后院散心。那池塘本是结了冰的,不知道为什么临近边缘的那一块冰层裂开了……”
还未走进西厢,韦瑶晴就听到了阵阵哀哭。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李瑁正好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多日不见的韦瑶晴他忽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魏馥儿的意外让他再一次深觉世事无常,再大的怨气也该因此消散了。
回到东厢,李瑁遣了夕云下去,房内只剩下他与韦瑶晴。李瑁不开口,韦瑶晴也始终没作声。这样的沉默二人并不陌生。只是这一次,心境各不相同。
“我已派人通知了魏国公府,那边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嗯。”韦瑶晴应了一声,正面仍是对着暖炉。
李瑁看着韦瑶晴,她平静地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般,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处说起。之所以支走夕云,就是因为那些话不得不说,有些事不得不问。
“既然这么在意,当初又为何要我去魏馥儿那里呢?”李瑁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韦瑶晴整个人闻言一愣,她能听出李瑁的话别有深意,可她不明白李瑁为何会这么想。“王爷怀疑是妾身心胸狭隘逼死了魏小姐?”
韦瑶晴既已将话挑明,李瑁也就不必再兜圈子了:“昨天你去过西厢,遣退了那里所有的下人,今天魏馥儿就出事了。这些我可以当做巧合去解释,但是魏国公那边不会。晴儿,你老实告诉我,昨天你对魏馥儿说了些什么?”
韦瑶晴的神色已恢复如常,抿唇浅笑道:“王爷好像是忘了,妾身昨天下午就去了韦府探望姨娘,直到今晨才回转。魏小姐的事是意外。即便不是,妾身也一概不知。王爷与魏国公若是不信,着人追查便是。”
“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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