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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了?
“刘静怡。明早的船吧?有什么要叮嘱的要见的今晚见好了。我不是很饿。”
她回头对我眨眼睛,
“你确定不要吗?我可是一直饿着肚子等你呢。不陪我吃饭,别后悔啊。”
那副表情,摆明了我一定会后悔。
我可不想第一天就被算计啊。赶紧摆手讨饶。
“不,不,您说了算。”
晚风被速度卷进车厢。九十点钟,还是热闹的时候。
横跨马路,有仿照泰式寺庙尖角屋顶搭成欢迎游客的牌楼。街道两旁景观带种着椰子树。路旁小店挂着标牌的,常常写着汉语和傣语的对照。临街建筑风格十分混搭。
景洪是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州府所在地。西双版纳与老挝、缅甸山水相邻,与泰国和广西太平洋北部湾相距不远。是无论人还是文化都相当交杂的地带。
市区繁华的地带,刘静怡不无热情地介绍。她在这里呆过三年,是真的有感情。
然后路过那里,转向相较清冷的地带。人少一点,我也放松一点。
“乐乐,你怪我把你卷进这个计划。”
“没有啊。你又救我一命。见到你活生生站在这儿,我觉得挺好的。”
我很想问她,究竟哪些是命令,哪些是出自真心。不过,又有什么好问。
那个戒指。总不至于是假的。那一刻我的感动和伤心,也都是真的。回忆不容抹杀,我们自始至终还有默契。
她笑了一下。没有再接话。
车厢里显得清冷。
“还能和你搭档。感觉好像回到很久以前。”
“你这样说我很开心。不过,这次不是我跟你搭档。”
她说着,将车子停下来。一条街的烧烤铺子。
多数是在室外支着烧烤的架子,折叠的四方桌,围着桌子散乱摆着塑料椅。
我从烧烤的烟里抬起头。看到她,南楠,正回过头来。
她看到我,站起来。米白色半透明罩裙水一样抖直,理在耳后的乌黑长发散下来,遮住半张脸。那双明亮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里,闪着光。
我顾不上周围烧烤摊子坐满的游人,也顾不上在一旁看着的刘静怡。
小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真像一场梦。
要是电影,定焦在我们带着笑与痛的脸上,身体贴合着,手臂紧紧环着对方。朦胧的灯光和异地闪着星的夜做背景。银汉迢迢暗渡。
“你怎么来了?怎么比我快?”
“刚刚到的飞机。”
为什么她还能坐飞机,我只能坐火车。我在心里念着,嘴已经笑着合不拢。
那片土地,古来埋骨无人收。我是真怕再见不到她。有这么一次告别,要我怎么说,算是无憾了。
席间还有另一位,同南楠一道来。看起来再平常不过直如路人,想来应该是我的新搭档。
整顿饭我都紧紧拉着南楠的手。说了什么,都忘记。吃了什么,也全无印象。只记得喝着当地的金星啤酒。一杯接一杯,还清晰看着她的脸,一点醉意都没有。
南楠在酒店订了房间。
开了房门,灯也不及点亮。南楠收了手臂,让我把她圈在墙上。
从亮处到黑暗里的一刻,眼前一片漆黑。
但驾轻就熟,吻上的一瞬,每一处器官都好像苏醒了,带着眼睛一样,自由地找到契合的姿势。起初我吮着她的唇,好像吃果冻酒一样,小口舔着,迷醉,还轻咬着。很快,她就将我的唇舌夺去,惊人的力量,黑洞一样,没有呼吸,什么都不需要。
这样吻着很久。在热带呆了一晚,人就忽然唤起野性。
指腹贴着她干燥光滑的肌肤,沿着锁骨和肩胛向下勾勒。恨那些糖衣一样只管美丽的阻挠。
手臂贴着她的背脊,像鱼游在水里,一路将拉锁滑开,裙子就像橙衣一样剥落,她身上的香,像汁水淋漓,让我忍不住贴上脖颈,吸吮着,生怕溢出一滴。
她拽着我的袖口和衣摆,直接将衬衫扯掉。衣装次第揭开,一眨眼就只剩下胸衣相互摩擦。
这一会儿的功夫,眼睛适应了很多。我用手臂挡着她光滑的背,将她压在墙上,又揽进怀里。
“阿乐,是你吗?我怎么像做梦一样?”
我点着头,小狗一样蹭在她怀里。
“你去了清莱是不是,那么远,你怎样回来?”
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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