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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装死是吧?我让你装!”
说着,将金环对准拓跋岫的乳。尖扣下去,用力捏合。
锐利的断头扎入人体最敏感的顶端,痛彻心肺的刺激之下,拓跋岫竭尽全力地挣扎,可他的挣扎被把按住他的太监们轻易地镇压住,只造成身体轻微的扭动。在他嘶哑变调的惨叫声中,周文瑞笑意盈盈地道:“爽吧?爽不爽?”
将金环的切口按合在一起,直到两个尖利的端口全都穿透肌肤冒了出头,周文瑞修长的手指在金铃上轻弹,沾了血的金铃发出稍嫌沉闷的铃音。周文瑞笑了,柔声道:“别急,还有一个呢。”
向后摊开手,有知机的小太监轻轻将另一个依样切开金环的铃铛放在他的掌心,周文瑞看也不看拿在手里,对准另一侧的乳。尖,就要按下去。
坚硬的金属按压在肌肤上,拓跋岫极力地收缩胸口,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极微弱地说了声:“别。。。。。。”
周文瑞的手顿住了,笑容满面。歪了歪头问道:“什么?”
拓跋岫微睁的双眼流露出哀恳的神色:“求。。。你。。。。,别。。。。”
这感觉,就好象三伏天喝了透心凉的冰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周文瑞的笑意心底泛上眼角眉梢,声音也愈发地柔和起来:“别什么?”说着,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金环断口尖锐的两端扎入娇嫩的肌体,拓跋岫的身体猛然一挺,再一次发出长长的惨叫。
晋王得意的声音在惨叫声中响起:“别这样,是吗?”话音未落,手指又弹向挂在乳。尖的金铃,在拓跋岫依旧尚未止歇的惨叫声中,发出清晰晰悦耳的铃音。
这具备受凌虐的身体一直在不停地颤抖,被人挟持着勉强坐在桌面上,大张的双腿,前挺的胸膛,凌乱的长发沾湿在他的身上,湿漉漉的汗水让他的身体宛如涂抹了一层油脂,鲜血涂就的画作被已然沾湿变形,紧附在他抖动不定的身体上,在莹莹烛光之下,有着触目惊心的美丽。
周文瑞的某个部位再次肿胀起来,拿起画笔在对方私。密处轻刷,喃喃低语:“知道怕了?那就求我,求得本王心情好了,或许会饶了你。”
被撕裂的伤处满是鲜血和白浊,被冰冷柔软的画笔轻柔刺激,引起那处不由自主的收缩,纹路紧密。
周文瑞满怀恶意地在那处戳戳点点,嘴里说着:“现在知道求饶了?知道怕了?”
拓跋岫目光迷蒙地看着他,唇齿翕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周文瑞唇角噙笑:“你不是很有骨气吗?继续跟本王对着干啊,本王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这两天,周文瑞一直在琢磨这个囚徒,不止是因为在这个人身上未能尽兴的一次性事,也不止是因为被这个人吐露了藏宝吊起了胃口,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两日来分析晋、周、秦楚局势,思前想后自己都没有多少胜算。他一直都没弄明白为什么在绝对优势之下的征周之战会败得那样惨,所以面对目前并不占优的局面,有抑制不住的沮丧和悲观,总觉得前景一片黯淡。可是在所有人面前,却不得不强装出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来稳定人心,颇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
正面对抗的胜算不大,所以要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法门儿来加强己方的优势,比如,从这个拓跋岫身上,还能发掘出什么?
当初他之所以任用谢灵惜,主要还是谢某人的那番言辞打动了他,同为一国王族,他确信自己对拓跋岫的心态有足够的了解,他这种人就算能够挺过住刑讯,能够无视生死,也绝忍受不了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在这种人心里,那会是比死亡更加令人恐惧的事。所以,他认为,他总能找出驯服对方的手段,一种,或者几种!
拓跋岫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嗡嗡作响,实际上晋王在说些什么他已然听不清楚,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周文瑞那张满是刻薄的脸上,薄薄的双唇开合不停。
拓跋岫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残破的身体无法承受更残酷的折磨,终于松懈下来,不再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与对方交流,所以他只是近乎麻木地看着,等着失去意识的一刻。
可是在周文瑞看来,面前这人,终于在他手下屈服,无形中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与威严,兴奋之中,晋王完全没有察觉对方近乎濒死的状态,依然沉浸在这场战役胜利之后的狂欢中,兴奋异常。
双止放光的周文瑞将注意力集中到对方的下。体,沉睡休眠的男人体征,他用毛笔在上面描画,眼看着对方的肌体随着他的而收缩,闪躲,摆弄了几下,方才意犹未尽地再次盯住囚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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