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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幽州的武将,从来没有与冀州的武将照过面,双方都不了解。既然刘展把这个武将形容的如此厉害,幽州的其他武将在他手底下走不过十招,袁绍信不信是另一回事情,心中可不敢大意,自然不会安排冀州无名小卒出战。
“文醜听令。此战只可胜不可败。最好能一战摘下对方战将的首级,去吧。”
“诺,主公,此战文醜定当斩下此人项上人头。”
说完话。文醜打马进入场中。
刘展一瞧对方文醜出战。心中有数。招招手唤过来关羽。
“云长,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大概有些明白,藏拙。”
“嗯。差不多就这个意思。此战,不可胜,当然也不可败,更不可取他性命。一个字,拖。要给袁绍留下一个感觉,就是勉为其难,也就打成平手。云长,有没有困难?”
“主公放心,属下晓得如何处理。不过,主公把袁绍玩弄于股掌之间,属下就像是看一场戏一样,嘿嘿,我要上场好好表演一场,定不会误了主公的计策。”
“呵呵,别太大意,文醜也不是好对付的,去吧。”
“诺,看我的吧。”
关羽打马飞奔下场,来战文醜。还没到文醜眼前,声音已经飘过来了。
“呔,某家乃幽州头号大将,关羽,关云长。某家在幽州还没遇见像样的对手,我想,天下能够放在我关云长眼里的对手也难找出一二。你要是觉着自己不济,快快退下去,换一员能战之将,省着丢了性命。关某不杀无名小卒,快快报上名来,否则,哪里来的哪里去,某家不愿意逗小孩玩。”
关羽说的这话真气人,气的文醜哇哇大叫。原来的关羽不是这个样子,问题是与自家主公待得久了,有样学样,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哇呀呀,气死我也,无名小辈,文醜在此,给我纳命来!”
文醜气急,打马挺枪直刺关羽,关羽不慌不忙,舞刀截住这一枪,二人战在一起。
文醜枪猛,关羽一接招便知,果然是一员猛将。
关羽的刀法,舞起来慢吞吞地堪堪接住文醜的招式。在外人看来,关羽战文醜很勉强。
袁绍也是如此,一见幽州这位红脸的战将,感觉与文醜差了一大截子。心想,那个刘展牛皮吹破天,所谓的幽州第一战将,也不过如此,早晚被冀州战将文醜斩杀。
可是,作为对手,文醜却不这么认为。文醜与关羽对战,每一招都觉着很别扭,很费力。
关羽这个刀法有讲究,乃家传春秋刀法。
平日里,关羽总是抱着一本春秋读,读春秋与刀法没有关系。但是,读春秋知史,为的是提升境界,寻找感悟。
尤其是关羽跟随刘展以后,每次比试,吃尽了苦头。刘展力气太大了,兵器相交苦不堪言。关羽苦思冥想,精研刀法,尤其在防守上下功夫,以期减少与刘展比武所带来的痛苦。
经过的这几年的努力,关羽的刀法终于有所突破,再上台阶。
关羽现在使得刀法,正是春秋刀法中的春,若春风般,轻飘飘若杨柳。这种刀法看似轻飘飘,刀锋缓慢,实际上,用刀时,每一刀都是举重若轻,连绵不绝。此刀法难就难在一个贴子诀,兵刃相交,似贴非贴,触之再触,似胶着状。
所以,春刀以防守见长。
关云长今天不打算使用秋刀,秋刀杀伐淋漓,若秋风扫落叶,横扫千军。换句话说,此刀法主要是为了进攻。
主公交代过,今天不许胜,更不许伤害文醜的性命。所以,秋刀就不能用了。
作为旁观者的角度,从远处看,关羽显然落了下风。
而作为对战的一方,文醜的感觉却是不一样,对方一招一式刀法黏连,使文醜的枪法顿感凝滞,枪法似乎有些不连贯。
文醜身体魁梧,力大招沉,枪法凶猛。若是一枪无功,必然顺势接着下一招。招招连贯若行云流水,才能制敌。
现在的感觉却不是如此,一招无功,下一招使用起来很别扭,不似以往那样运用自如。如此一来,对关羽的威胁大大降低。
战场上,关羽和文醜两员大将你来我往,二马交错战在一起。
两边阵营的士兵,各自为自己一方摇旗呐喊,战场两面呼声一片。
转眼间,关羽和文醜两员战将已经斗战五十回合,双方还是不见胜负。
此时,文醜已经冒汗了,呼吸也显得急促。再看关羽,原本是红脸膛,现在更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