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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的眼神,急忙低下头,心里暗急,思索着一定要查清楚,这男人是否真的将冷府的人都弄到这儿来了,她不想连累他们,毕竟也算是冷冲的家丁,若是因为她而送命,她有愧。
“别怀疑,孤所言属实,他们的生死,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似是看透了冷素,托拓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晚上,可准备好了侍候孤?”
气息袭来,冷素小脸一下子被染红,这男人分明就是在调情,身下的某物正抵着她,这是什么,她岂会不懂!
第六十章
红烛摇曳,晃着点点光圈,燃亮着屋里的一切,明晰却带着些暧昧。
冷素被紧压在床榻之上,身上的男人半眯着眼,紧盯着她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明明抗拒至极,却又死命压抑。
由此可见,她将自己所言已深记于心,想到她为了那些仆人可以如此委屈,心里突然不悦,她当真就这么伟大?
“你要做就做,完了给老娘滚!”冷素等了半天,不见这个男人有所动作,一抬眼,见着他正在观察着自己,心里闪过恼怒,他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
“等不及了?”托拓嘴角微掀,视线扫过她凌乱的亵衣,见着如雪的肌肤微露,渐红了眼,身体流过压抑许久的热流,他一惊,急忙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也掩了自己的错愕,她总是可以轻易挑起心中的欲火,这不是好兆头。
冷素不理会他的调笑,偏过脸不看他,相近的躯体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只觉他身上传来的,是一阵赛过一阵的炙热,原来,他的身体还会发热,她以为如同冰块一般。
想起被他所侵的第一次,她心有余悸,除了疼痛,她没有任何感觉,就连他的体温也不知是冷或暖。如果当日是被逼,那么今天又是什么?
其实,她并不伟大,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因为自己一时的义愤填膺,冲着冷冲的死前来报仇,眼下却将自己搭了去,她还真想过抽身逃跑!
只是每想到这时,善心的另一面,又跑出一个天使:她现在是冷素,在这个年代里,她是冷冲之妹!
“爱妃,专心一点——”托拓的唇滑到了她锁骨处,细细地啃咬着,她不在状态,他有些恼,大掌一伸,扯开了她的亵衣,采撷着那娇艳的果实
“别——”冷素察觉身体被挑逗,又羞又恼,陌生又熟悉的探索,勾起她不属于现在的记忆,当身体完全被炙热所包围,她尖叫了,不再是弱弱的声调,是那种带着惊恐的声音,身子跟着颤抖,似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沉醉的托拓突然住手,抬头见着她一脸苍白,心里闪过不舍,挫败从眼里一闪即逝,一个翻身,落在她的身边,长臂捞去,将她搂紧入怀——
面对突然的转变,冷素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再继续了吗?身体仍绷得发紧,止不下的颤抖还在持续着,小手慌乱地扯过一旁的被单将自己盖上,那搂在肩上的大掌,让她难以平静下来。
“睡吧。”托拓轻语,微松了揽着她的手,简单的两个字,落在冷素耳里,掀起千层浪,这男人真的不再碰她吗?她不敢相信,神经依然紧绷,长夜漫漫,她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不是另一场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红烛燃尽,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里,响起细微的呼吸声,冷素仍未入睡,轻轻地挪动着身子,试图远离那个高温的男人,可是刚抛了下,发现那男人的大掌仍将自己搂得紧,他到底入睡了没有?
想着,她不敢乱动,屏着呼吸静静地等待着,被子下是光洁的,又被他这么搂着,她怎么会睡得着?这男人明明是她的仇人,她却这么平静地与他同床共枕,是不是太可笑?
冷素睁着迷茫的双眸,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如同瞎了眼睛那般,其实,她怕黑,记得以前,每晚都点着壁灯,她才可以入睡。
最后,冷素没有办法,于是开始数绵羊: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也许方法有效,冷素数着数着竟睡了过去——
黑暗中,一个身影从床上跃起,悄悄地下了地,那双眸子透过黑暗,闪着一抹光亮,他摸索着披上外衣,移向了门口。
刚走出门外,便有一个灯笼移近,照出了他的脸,“圣上,回寝宫么?方才淑妃娘娘来过——”来人正是托拓的贴身侍卫。
“回寝宫。”托拓往前迈着步,已经没有了在屋内的轻翼,步步踏地,稳而健。
侍卫紧随身后,两人一同穿过沙沙竹林,这清风斋要热闹起来了,圣上有多久不曾踏进此处?怕是已有两年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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