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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听那些大人说,原本家里是反对她怀孩子的,但是不走运,老爹的枪法太准,结果有了。
女人有了孩子以后天生就会护崽,所有的动物都一样,更何况是个人。
她和佐助他妈几乎同时怀上孩子,后来说是女孩子,宇智波家别的不多,就是丫头片子少,别人家稀罕儿子,他们这家人姑娘是伶仃的少,一说是个姑娘就拼死也要把我生下来。
结果生下我以后爹妈合计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千岁,宇智波家族千岁,小姑娘叫千岁也命硬活的长一点。我埋汰着干嘛不叫千古,这名字若干年以后还能成预言帝。
可惜我命太硬,出生没多久就克死了妈。
我这辈子的那个妈临死前说,以后千岁就嫁给宇智波家的两个儿子的其中一个,这样她死了也放心。
我明白的她的意思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给自己找一门好婆家,为了保证血统近亲结婚也不算什么。鼬和佐助他爹妈就是表兄妹。
但是考虑到优生优育和遗传问题,这个表哥表妹的,还是拉倒吧。别人争破了脑袋的亲事打死我都不要,给鼬守活寡么被佐助二少爷给二掉么那人我就啥都不说了,指望他们两兄弟下半辈子我TMD就是个傻子!
那时候我才五个月大,没娘的孩子没奶吃。不知好歹就得饿死。
佐助他娘是个贤惠本分的好女人,通常这样的女人都会把别人家的孩子捡回去自己养。更何况白捡一个童养媳。
所以我就孜孜不倦的开始从小跟佐助那个小白眼狼抢奶喝的日子。
日子就那么一天一天过。
一岁刚开始会爬到黄鼠狼身上咬他的脸的时候,我很不幸的又克死了爹。他出任务的时候被人干掉了。在忍者的世界,这是常有的事情。这就像另一个世界放房价永远在涨价,官商总是在勾结一样,这是常有的事。
我告诉自己漫长的人生你要习惯,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浪漫主义,这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长路迢迢,一挥手就是无数条人命在手,内疚难过不属于忍者,他们注定一路走下去满地的血花怒放。内疚和负罪感这种东西只会让你死的更快,这是个忍者的世界,岸本那厮嬉皮笑脸的开始,故作严肃的起转成轴,撒完一地的狗血,到头来才发现其实他们生活的世界是那么的残酷。这里没有于心不忍,只有忍字头上一把刀。刺的你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历史上的猿飞佐助断了一条腿蹦跶了三里路最终还是选择了咬舌自尽,火影里的猿飞佐助为了封印大蛇丸用了禁术也挂了,还有枉死的木叶白牙,牺牲的四代皆人、猿飞阿斯玛等等等,这些人的名字在慰灵碑上一字排开,还有无数密密麻麻有名无名的人们,木叶的血泪英雄们,永无声息的凝望着自己的村子,然后在传承中不朽。
有些东西统一来说,就叫做命中注定。
说的玄乎神棍点,这叫做轮回。
所有的人都注定好了结局,然后等着戏台拉好,按部就班的按照岸本的剧本锵锵上演,只不过我从看戏的人变成了演戏的人。
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只是如此。我想我上辈子一定做人太绝了这辈子才要遭这种全家死绝,哥哥是个二的宿命。
要死的都会死,我总不能坐着傻帽一样等着被黄鼠狼干掉,不,我们要和我们的邻居搞好关系,但是不要让他的丈夫知道!
我要仰望主角的命硬光辉,本姑娘我不会容易就那么死掉!
文艺点来说。
要想活着,学会漠视生死,才能活的长久。
想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每个人都在说,等你习惯了,就好了。
因为每个人都在说,忍着忍着忍着,你就成忍者了。
叫宇智波的,注定是要当忍者的。
☆、只道当时是平常
在经历了死爹死妈这个并不算难以接受的事实之后我顺理成章的用力拼命的和佐助抢着他妈的奶水喝,没法子,我是个女孩子,没有体能上的先天优势。如果一点竞争意识都没有的话,面黄肌瘦和饿的半死的人就会是我。
满月抓阄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爬向了苦无和手里剑,不管是那一样,混在团扇家,不是我悲剧人就是人悲剧我,比较起来,我更愿意去悲剧黄鼠狼而不是莫须有的被黄鼠狼给悲剧了。可怜的佐助根本什么都不懂,随便抓了一个忍术卷轴放在嘴里啃,在我看来这厮一点出息都没有。好吧,我要对无知的孩子表示宽容,无知是种幸福。而我得早早的准备好生存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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