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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此刻手臂吃痛,我真忍不住信了她的言语皆由自肺腑真心。
“不…不介意;是我高攀了小姐;怎来介意之说。”脸面僵硬的迎和着她笑脸;边上子青却紧咬着牙;表情紧绷。
“啊…姐姐对不起;妹妹不是故意碰到你伤口的”她忽的缩回了紧捏我伤臂的玉手。
她有意捏着我伤口;我却执意咬着牙未出声;就是怕康熙又想起此问题;顾忌着四爷不知是如何跟皇上说我此伤何来;怕套不上口供害了他。硬是忍到了现在。
而她却是故意要提醒康熙;见我不吭声;只好做完导演继续做戏子了。
我并不搭理他;康熙的注意力却被她的话牵住了思绪。眼光冷淡的瞧向子青。
手臂虽然换过药后已无血污渗出;但之前的血迹虽干;却仍是晕的触目惊心。
“姐姐可要小心呢~姑娘家身上有伤疤了可如何是好;妹妹有上好伤药;不知能否帮到姐姐呢”赫舍里眼里满溢焦急之色;伸手就来掀我衣袖欲看伤势轻重。
我赶紧缩手:“不碍事的;有劳妹妹操心了。”
只听四爷在后恼怒冷声:“她的伤;可是得问你如今的新侍婢了”难道四爷已将此事推于子青身上?他是当真想置她于死地…
可我又不能出言维护;若是反驳;即陷四爷于险境!而他是吃定了我的不忍心;明知我想为子青求情;仍是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此话。
幸好康熙已经答应让我问出千秋;若子青真是有所苦衷;康熙定不会为难于他。
听完四爷所说,赫舍里瞪大了双眼瞧向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而我也忍不住注意他的神色;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他对着往日旧爱此般淡定神色;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悲。
“太子驾到!”传礼太监在不远处朗声传驾。
他今日来此;自然是来者不善了。太子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来;见康熙也在此;才加快了脚步。
“儿臣参见皇阿玛!”
“参见太子殿下”本来相对而立的两拨人;见着太子过来;便都回过身去看着他。
“你这个时间不去偏殿议事;来这边做什?”康熙面色不太和悦。
太子满脸陪笑:“回皇阿玛话,儿臣听说索心姑娘出牢了,风闻两位姑娘不仅姓名一样,而且简直乃一模子所刻,所以便忍不住好奇心大起,前来对比一番,以证流言。”虽是答着康熙所问,眼神却是毫不闪缩的盯着我。
我一直不明白太子对我有如此茂盛好奇心的缘由,要说他中意我的样貌,却也不似,若单是样貌,赫舍里早与他熟来熟往,怎就不见得他两之间曾有暧昧。
要说真心,那更谈不上了。若论政治目的,他不应该如此对我,明知我是其父皇所爱,竟仍肆无忌惮无所节制,毫不掩饰他对我的兴趣,实在是另人百思不解。
我无心与他多做交缠,不等康熙说话,便无礼的回嘴于他:“太子爷许是贵人多忘事呢,太子爷可曾记得某日在万春亭内,可是真真正正的把我当成了赫舍里姑娘呢。”
太子听我提起他欲强,奸我之事,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起来;识相的闭口不言。
“哦?心儿与胤礽在万春亭畅谈过么。”康熙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我见威胁目的已经达到,见好就收:“没有,只是我闲来无事,在停中饮茶,遇见太子与太子妃在园中谈话,便邀请一尝清茶而已。”自知康熙定然将信将疑。仍是决定这么说,也只因为本就要这一效果而已。
太子果然气焰萎靡,不似原先那般跋扈嚣张。
在门口已经站了许久,个个剑拔弩张,颇感疲累,便对康熙说道:“皇上,索心狼狈,可否先行进宫梳洗?”
康熙也觉无趣,便点了点头:“李德全,你去内务府另调个宫女来伺候,乖巧文静些的。”
我知他心中不安,也不想硬回了他的意思惹他担心。
“你好生休息,梳洗完了便安置吧,身子也没好利索,明儿个早晨朕再来瞧你。”我曲了曲腿目送康熙离开。
四爷和太子也跟着康熙走了,赫舍里仍是笑脸待我,并没有因康熙离开而变脸;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唯一能肯定的是;纯良无害这个词语并不适合她。
我转身进门;子丹忙过来扶我;第一次见她如此讨好的看着我;一脸祈求的模样。应是听见康熙要换新宫女来伺候我;心中害怕了。
“小姐…”子丹轻声唤我;正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