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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那扶摇宫主说着还要向她来上一击,但却被夜轩急急拦住。
他今日身着一件贵气的华服,玉冠墨发着实有些英气逼人,再加上他长相也还算不错,在一众仙家之中就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宫主不要误会,这位姑娘是与我一道来的。”
“哦?南宫公子如此海量?何必为这个一再坏我仙宗大会的妖女开脱?”
长歌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我什么时候坏你仙宗会了。”
“先是昨日引的魔界偷袭,今日又来偷听我们商议秘事,你这妖女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她不就是带着什么所谓的煞气吗,凭什么走到哪里都把她当成十恶不赦的妖魔一样!
“宫主您是不是忘记了,昨日之事与弟子无关,况且当时仙君也在场,他可以为弟子作证!”说着已将目光看向萧子阳,只见他眼神看向他处,薄唇微动似在对着虚空说着什么。%&*〃;
长歌心底一片冰凉,那看不见的虚空一定是躲起来的苏绮梦,看来萧子阳一开始就没看她,他的目光向她看来的时候,眼中,只有苏绮梦的吧。
她微微咬唇,转身就走“算了,今日之事是弟子不对,弟子甘愿下山。”
“哼,偷听我仙宗秘事,休想逃走!”那身着道袍的魁梧大汉已腾空而起,落在她的面前,震的她脚下地板动了三动。
天机道长甩了一柄粗长的剑,指向长歌道“不管你是怎样迷惑子阳仙君和南宫公子的,贫道今日便结果了你,免得留下后患!”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修仙宗门,这就是所谓的锄强扶弱,谁知这所谓的斩妖除魔终有一日斩到了她顾长歌的头上。
道士不管其他铮然出手,那一刻,长歌想了很多,就是没想过要躲,或者是反抗,心底突然有了一种归于死灰的寂灭,回首自己混沌的十几年她都不知是如何度过的,惊觉自己还活着的那天,她遇到了萧子阳。
镜湖之畔,他御剑而来,白衣如华,剑光流萤。
那一刻,她暗中下定决心,就是让自己去学最讨厌的琴棋书画她亦不会反抗,若能抚平仙君紧蹙的眉心,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剑气豁然劈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眉心一指的地方停下,只听一声惨叫,那出手的道袍大汉已被一股力量甩出大殿之外。
众人将眸光一转便看到萧子阳,他的手上灵印还在,而他那被灵气激荡而起的白衣黑发亦平静落下。
夜轩这才冲了上来,惊慌间环着长歌一个劲的问“你怎么不躲,你没事吧?我看看。”
说着已经查看起长歌的眉心,除了剑气割断了几根头发,看她并未受伤,方松了一口气。
长歌倒显得从容不迫,她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这样的表情也是第一次在她脸上浮现,她想知道,明明这个仙君不需要她,明明他有了苏绮梦陪伴暮阳峰上的寂寥,为何还要一次次出手救她?
只因她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所以就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你刚刚怎么就不躲?”夜轩见她神色呆滞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晃着她的身子“你这么想死吗?”
长歌看着他平静道“仙君怎么会让我死呢。”
话音一落众人又将目光睇向萧子阳,若是此时能证明长歌乃妖魔,这些不分青红皂白的神仙指不定连萧子阳也一剑砍了。
“呵呵。”
一阵冷笑自众人背后传出,一只属于老人的手拂开众人,摇摇晃晃的挤出一条道来。
还未见到人,长歌鼻子中就窜进一股酒香,终于看到玄奇真人跌跌撞撞的出现在视线之内,她不得不上前将人扶住“阿爷,您是来开仙宗会的呢,还是来骗酒喝的呢。”
玄奇真人打了个酒嗝,脸上的红晕未减“小丫头,居然,居然敢笑话老夫,老夫既不是来开仙宗会的!也不是来骗酒喝的!老夫,老夫是来让你们这些晚辈见识见识,何为仙!何,何为道!”
长歌有些不太明白,但看到众人脸上的神色之后她稍微有了一点觉悟,这些人的脸上糅合着各种精彩的表情,又愤慨,有羞愤,有惭愧,有大怒,还有想要一剑将他们一老一少砍了的。
这人便是刚刚被萧子阳打出门外的魁梧大汉——渊虚观的天机道长,他冲过来就一阵怒吼“子阳仙君!贫道等敬你,谁想你竟如此正邪不分!”
萧子阳却一改方才的从容,大步走出人群与他对峙“本君所容便是正!本君所不容,便是邪!”
那道士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