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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个很出色的男人,但不至于会让人这般失常啊!
陶斯发现于媜频频回头看他。
“啊,他走过来了!”李雅玫边说边垂下脑袋。
陶斯在她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们第一次来?”
“以前来过一次。”李雅玫的语气忽然温柔起来。
“喔,好像没看过你们。”陶斯说:“你们看起来很年轻。”
“二十了,上个礼拜刚满二十岁。”李雅玫开心的说。
陶斯仰起头想了想:“二十岁离我好遥远,我记得那个时候我看了马森的『夜游』,我很受那本小说的影响,很怕二十岁一到我就老了。”
李雅玫对陶斯的话频频点头,直到陶斯离开,她几乎都没回过神来。
“于媜,他刚才说的『马生』是什么东西啊?”李雅玫问。
“是一个作家啊!”于媜说。
“作家?我只看过侯文咏、苦苓……那位马先生写过什么?”李雅玫敲敲脑袋。
“我想我们跟他的年纪恐怕有点差距,所以认识的作家不一样。”于媜说。
当陶斯几乎认定唐语晴忘了“逃家”时,她一个人来到他的店里,距他们第一次邂逅整整有一个月之久。
不知是巧合还是陶斯的潜意识里有预感她会来,唐语晴来时他正在钢琴前唱着她上次点的“无心伤害”。
陶斯在一条歌结束后坐到语晴的旁边:“我要我们吧台帮你调一杯酒,新发明的喔!”
“是吗?”
小妹送来一杯淡蓝色的酒。
语晴惊叹:“颜色好漂亮。”她啜了一口:“咦,味道不错嘛!”
“哭过的天空!”陶斯说。
“什么?”语晴没有反应过来。
“这杯叫做『哭过的天空』。”
“你故意送这杯酒来糗我!”语晴笑说。
“没有,”陶斯的眼睛深深的望着她:“是你那天晚上唱这首歌,给了我们吧台一个灵感!”
“我念大学的时候在西餐厅弹过琴!”语晴说时有些感伤:“我接很多场子,拼命赚钱!”
“为什么?”陶斯对她的好奇在这段日子里,像一棵发了芽的树苗,突生许多枝丫。
“想出国继续念音乐啊!”语晴叹口气说:“可是我的遭遇跟电视剧一样,家里出了一个好赌的弟弟,什么都完了。”
第2章(2)
陶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以前看过赌场!”
语晴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真的假的?”
陶斯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龙纹刺青:“我还当过一个堂口的堂主呢!”
语晴觉得该对他另眼看待:“我很好奇,一个混帮派的小流氓,为什么会弹琴唱歌?”
陶斯抚摸下巴刚刚冒出来的胡渣,很仔细的思索这个问题:“钢琴应该是我在教会里学的,一个修女教我拜尔上下册,之后我就自己摸索。”
正当两个人热烈的诉说彼此的学琴经验时,小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惨了陶哥,玲姐自杀了!”
“你说什么”陶斯脸色大变。
“他们家佣人打电话过来,说玲姐吞了一百多颗安眠药,现在正在仁爱医院里。”
“唉,”陶斯整个脸都沉了下去:“她又哪根筋不对了!”
陶斯匆匆赶赴医院,语晴待在位子上,有种被人遗忘的惆怅。
陶斯送姜玲回家。此刻已是凌晨三点,她素白着一张脸,从医院到家里皆不发一语。
“如果你真的不想活了,上帝也救不了你!”陶斯疲惫的说。
姜玲仍然不说话。
陶斯交代菲佣盯着她:“我先回去了。”
“不要走!”姜玲虚弱的说:“陪我到天亮,天一亮你就回去。”
“玲姐,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陶斯压抑着不耐:“我已经打电话给齐叔,他很快就会回台湾。”
“我不用他可怜我,都是他把我害成这样,我恨他、我恨他……”姜玲顿时成了一头疯狂的野兽,她失去理智的在屋里绕来绕去,嘴里不停喃喃咒骂。
陶斯冷眼看着她这个年近四十的黑社会老大的女人,齐正东给了她物质上最高的享受,却让她在爱情上几乎枯竭而死,这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吧!
如果她安心的做齐正东的女人,如果她不爱上他……说真的,姜玲长得美艳亮丽,但他从没对她动心过。
陶斯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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