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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一见面都不约而同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瓶抗病毒口服液来喝,大家相视而笑,纷纷插上吸管举瓶大呼干杯。
朝九晚五 第九章(3)
王宁听了哈哈大笑,说他也有类似经历。他和朋友去吃饭,看来看去不知道点什么菜才好,干脆问服务员有没有板蓝根汤先来一煲,服务员几乎绝倒。
两人都为这些“非典”时期苦中作乐的段子笑得前俯后仰,那顿饭吃得甚为愉快。
事后,我把他的电话给了妮可,他却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宁每天最少发一通短信给我,主要都是嘘寒问暖,让我天凉加衣下雨带伞什么的,仿佛变成了我订制的天气预报。
偶尔会有鲜花送到我公司,甚至有几次下班时分他打电话给我说刚好在我公司附近办完事可以顺路接我下班。
接我下班,多么暧昧的字眼,我狂汗,谁是谁的谁啊?你凭什么接我下班?
起初我都推辞说要加班或有事,后来推不过也就和他吃过几次饭。
王宁口才很好,经历丰富,见多识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说话比较多,我大多数时间做听众,气氛倒也算融洽。不过我始终没有心动的感觉,甚至心底还隐隐有着莫名的抗拒感。或许是觉得这个人似乎非常斯文有礼,又似乎有着隐隐的狡黠和志在必得的自负。当然这也不能算什么缺点,现代社会,这样才是正常的吧。
总的来说,王宁并不让我讨厌,做个朋友还是可以的。他不找我我绝对不会找他,我想时间一长,他自己就会放弃了吧,毕竟都是聪明人。他好像对我的态度有点无可奈何,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别样的情绪。一如既往地坚持约我,被推,再约。这几个月他要出国考察业务,临走还给我打电话,我公事化地祝他一路顺风,电话那头似乎有一声叹息。
这段时间Cat常常帮王宁在我耳旁煽风点火,见我不为所动,Cat百思不得其解问我王宁有什么不好。
我说没什么不好,只是没感觉。
Cat说什么感觉不感觉的,他要样有样要钱有钱,关键还对你一往情深,换我早上了,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你难道不喜欢男人吗?
我哈哈大笑,半开玩笑地回了一句:难道我还要告诉你我练过葵花宝典吗?!
Cat吹眉瞪眼,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奈。Cat对我的过去不甚了解,我也从未提起过。我想她如果知道我对以往执著如斯,只会戳着我的脑袋骂我傻吧。其实对于莫然,我自己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还放不下他,只是每次想到,心里依然会钝钝地痛着。
我想我不是无情,我只是忘了怎么去爱,怎么才能爱得不受伤害。
年轻时总是那么极端纯粹,爱与恨都来得强烈,感情如覆水难收,毫无保留地倾囊而出,却灌溉不出丰饶的果实,只剩满目荒凉,横亘于岁月之上,再也无法长出任何新芽。
04
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位男女在打桌球,还有几个人在打麻将。见我们进来,他们都纷纷打起招呼,Cat似乎也和其中几个认识,互相寒暄了几句。
有人站起来让出位置,波波二话不说便加入四方城,Cat推辞了两下也坐在波波的下家。
我心想糟糕,人说酒品见人品,我觉得牌品更能见人品。Cat这人好胜心强,脾性急躁火暴,上了麻将桌,可不是一般的剽悍。
我踱过去搂着她的肩,轻声说:“唉,真要上场啊,不扮淑女了?”
“嗨,舍命陪君子,玩玩而已嘛。”Cat一边搓着牌一边笑逐颜开地回话,看得出来她肚子里的麻将虫已经蠢蠢欲动,难以抑制。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便走开了。
陆续又有人进来,每个人都跟王宁称兄道弟一番,然后随性加入唱歌喝酒、猜枚玩色子及打麻将的行列,气氛开始热闹起来。
Cat正玩得兴起,吆呼连连,恢复了她一贯的聒噪。
王宁拉着我在沙发坐下,原来他上个礼拜就回来了,忙得焦头烂额的,说还给我带了手信,回头给我。
我客气地感谢了几句,正欲找个话题,旁边几个玩大话色的男女就开始招呼我们一起玩。
我今晚运气奇差,连连落败,又不愿王宁替我挡酒,于是连连续杯,频频跑洗手间。喝啤酒就是这么奇怪,只要你上了第一次厕所,你就会忍不住拼命往里跑。
当我终于忍不住在洗手间呕吐的时候,听到外面有Cat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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