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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道德经》,传给了关喜,也算得上两种本事。本来,老子要收我为徒,传我其它的本事,但接舆师兄缠着我要学吐纳术,我被他缠不过,只好将王子庆忌所授的吐纳术口诀告诉了他。老子虽然没有责怪过我,却不再收我为徒了。后来我知道接舆师兄强练吐纳术伤了脑子,才知老子不传他吐纳术的道理,好生后悔。”
伍封与楚月儿这才知道,接舆的吐纳术原来是从柳下惠处学来。
柳下惠道:“昨日我一见你们的剑术,便认得出是接舆师兄的拿手功夫。天下间除了老子和接舆师兄,再无他人会这种剑术,不过,这剑术似是有所不同,大概是接舆师兄鉴于月儿是个小姑娘,将剑术加以改造过吧。从月儿面色来看,似乎也练过老子的吐纳术。”
伍封道:“大哥将吐纳术教了我,说起来,月儿所学的吐纳术实则也是由大哥所传下的,老子知道后,不会怪罪吧?”
柳下惠大笑道:“此术都来自于老子和王子庆忌,大哥哪有本事传授给人?不过老子得知你们二人能练成‘龟息’,不仅不会怪罪,还会大为高兴哩!老子只传王子庆忌一人,并非自珍其秘,不愿传人,而是天下能练之者,万中无一,遇到天赋秉异的方可传授。这种吐纳术并不太难,全靠自悟,练到深处可用肚脐或脚跟代替口鼻呼吸,据说最后还可用浑身毛孔呼吸。若以脐息,常人吸的一口气,可供我们用毛孔呼吸数日,因此就算被深埋地底,盈年也不会闷死。毛孔呼吸更是了得,可从天地万物中取气,虽水中土中也能呼吸如常。吐纳可以驻颜,脐息便可以不老。大哥至今连‘龟息’也未能悟到,更不用说脐息了,可见练之者的天赋十分重要。大哥这一生,仅见你们两人能练此吐纳之术,以孔子之贤,也无法练之。日后你们能见到老子,老子说不定会按你二人的天赋,另传它术。”
伍封叹道:“这么说起来,老子应该是神人吧?”
柳下惠也叹道:“是否神人,我也说不上来,但以孔子之贤,也说他是神龙。”说了一阵,起身告辞,道:“大哥此来,是与兄弟道别。明日一早,我便要回鲁国去了。”
伍封知道他身为使者,总是要回去的,仍是若有所失,道:“唉,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大哥呢?”
柳下惠道:“全靠兄弟的周旋,贵国君答应将侵占的鲁地尽数归还鄙国,结了盟约,令我为鄙国立了大功。”
伍封忽想起被离要去鲁国,若是随柳下惠一并而去,岂非平白多了许多人保护,道:“被离叔叔与孔子有约,正要去鲁国,可否随大哥一道去?”
柳下惠大喜道:“我正愁途中寂寞,被离先生见识非凡,与他结伴而行,那是最好不过。”
伍封皱起眉头,道:“但颜无疑曾说要对付被离叔叔,恐怕反会给大哥带来祸患。”
柳下惠笑道:“颜不疑若要杀一个人,怎会预先说明?他说要杀的未必会杀,未说杀的恐怕才会杀哩!这人最会掩人耳目,名叫‘不疑’,但要对付他,唯有疑之有疑才行。何况我这次带了三百家将来,只要一路上小心防范,颜不疑真要杀人,也未必能够得手。”
伍封点头道:“如此我与被离叔叔说过后,派人通知大哥。”
一边说,一起到了府门口,楚月儿道:“师叔一路小心。”
柳下惠上了马车,驶了下丘。
伍封忙去找被离,说了此事,被离大喜,道:“不管颜不疑是否会动手,明日我也要走的了。”
伍封心想,非得去探察一下颜不疑的虚实不可,以免被离途中有失。与楚月儿一齐去找妙公主,这小妮子正缠着庆夫人不放,问些伍封童年琐事。
伍封大声道:“公主,好不好一起去看看那只‘田鸡’?”
妙公主怔了怔,遂笑道:“我正闷着,一同去吧。”又怨道:“你常与月儿一起,却不带我出去,是否偏心了些?”
伍封暗叫乖乖,苦笑道:“你是国君爱女、齐国公主,怎好到处乱跑?何况别人见了你,只有下跪的份,我手痒起来,再要找人打架,也没人当着你面敢答应了。”
妙公主道:“像月儿这样多好!我才不稀罕当这公主哩!”
伍封瞪眼喝道:“胡说什么?”
他从未这么大声喝过她,倒让妙公主吃了一惊,旋又娇笑起来,呢声道:“还没成亲,怎就摆出夫君大人的架子来啦?”
伍封轻轻在她俏脸上捏了捏,失笑道:“怪不得国君见了你就头痛,你再胡说八道,我便真让你见识见识做夫君的‘手段’!”斜了楚